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壁,阴冷和危险的气息朝着他压迫过来。
江弦心头一颤,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阴冷的双眸。
楼道里的声控灯很早就坏了,物业还没来修理,周围的光线很暗。
但江弦还是分辨出来人是谁。
他惊喜的说:“景宴哥,你怎么......唔......”
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下颚已经被用力捏住。
夜景晏力气很大,手指如同铁钳般死死捏住他的下颚,力度之大恨不得将他脸颊的骨头全部捏碎。
好疼!江弦吃痛的皱起眉头,眼神里泄露出痛苦。
夜景晏视若无睹,嘲讽的声音劈头盖脸砸过来:“你可真有本事!从我床上下来就上了别人的车。”
江弦懵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他下颚被捏住,没办法说话解释。
“嫌我没钱,不能满足你的需要,转眼就搭上有钱人。坐豪车的感觉怎么样?”
夜景晏看到江弦身上那件名贵的男士外套,只感觉刺眼无比。
他一把扯掉,狠狠掷在地上。
江弦立刻扑过去从地上捡起外套,拍掉上面的灰尘:“景宴哥,这是我朋友的外套,我还要还给他。”
这外套肯定不便宜,弄脏还怎么还给夜北辰?
江弦的动作让夜景晏彻底误解,他怒火中烧:“一件外套而已你就这么在意?他是不是比我重要?”
江弦茫然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脾气?
“景宴哥,你......你怎么了?”
对上江弦无辜的脸,夜景晏心头像是被无数针在同时刺过来。
是不是他太凶,吓到了江弦?
可是他有什么错?错的分明就是江弦。
夜景晏用力捏住江弦的胳膊,凶狠地逼问道:“别给我装可怜!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和他上过床吗?”
第53章 许暮在书房勾引厉铭爵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和他上过床吗?”
夜景晏狠厉的声音劈头盖脸砸过来,让江弦猛地怔在原地。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他的景宴哥怎么能这样说他?
见他不回答,夜景晏觉得这就是默认。
他心脏一缩,弥漫着屈辱和疼痛。
“你真够贱的!”
他用力将怀中柔软的人儿推到墙上,力气之大恨不得将江弦碾碎。
江弦胳膊狠狠撞在墙上,疼得他眼圈泛红。
“景宴哥,你别这么说。”
别说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话很伤人吗?
正在气头上的夜景晏早已失去理智,
当他看到江弦从豪车上下来时,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只要想到江弦可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他就恨不得毁灭全世界。
“我说的不对吗?你难道不贱吗?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从我床上下来就上其他男人的车。”
“不是!”江弦红着眼圈,慌乱的解释:“那是我朋友!”
“朋友?呵,你有这么有钱的朋友?”
想起江弦最近给他的大额银行卡,夜景晏眼神更加阴郁:“你给我的钱哪儿来的?是不是你陪人上床换来的?”
“不是!真的不是!”
江弦拽着他的衣服,焦急的解释:“那些钱都很干净,是我多年来的积蓄。”
不只是父母留下的遗产,他还把家传玉佩给卖了。
可为什么在夜景晏嘴里却成了他卖身换钱?
江弦表情真切,让夜景晏觉得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
可江弦哪里来这么多钱?
不是卖身,肯定就是做仿古。
和他父亲一样都是骗子。
夜景晏眼底刚浮现出的迟疑,瞬间就被恨意取代。
他为什么要去相信仇人的儿子?
他为什么要对仇人的儿子手下留情?
夜景晏,难道你忘掉父亲是怎么死的?
你怎么能忘?
你怎么可以?
夜景晏胸腔里撑满怒意,像一只臌胀到极致的皮球。
砰的一声炸开!
他眼眸赤红,犹如失控的猛兽俯身就咬上江弦软嫩的唇。
“疼!”
江弦浑身发抖,眼尾都染上红色。
可凌虐才刚刚开始,
夜景晏似乎不满意只是这样,他粗暴的手指撕开江弦的衣服欺身而上。
两人挤在随时可能有人路过的楼梯口,
在黑暗的角落,江弦感觉到腿上抵着的火热。
他吓得浑身发抖:“别......景宴哥,别......求求你别在这里!”
可夜景晏已经被欲望所控,他给予发泄。
粗暴的将江弦翻过去,从后面抵住他。
凉意传来,裤子已经被扯掉。
夜景晏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逼仄的角落里狠狠要着身下的男孩。
江弦求饶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夹杂在男人喘息的声音之中听起来特别可怜。
不知何时,暴行才算结束。
江弦瘫倒在地上,衣衫凌乱。
夜景晏整理好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比起江弦的狼狈,他一派衣冠楚楚。
江弦垂着头,藏在暗影中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夜景晏却因为他的沉默而心头不安。
他探出手试图去碰江弦的脸,但手指还没碰到江弦就被重重打掉。
夜景晏一愣,眉头蹩起。
江弦单手撑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
他抖着手指,很努力的把衣服扯的平整。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夜景晏觉得不对劲。
“你......”
他刚开口还没把话说完,江弦毫无情绪的声音传来:“我们分手吧!”
夜景晏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分手?!
江弦怎么舍得和他分手?
夜景晏不相信,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江弦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分手!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你凭什么和我分手?”
夜景晏几乎要疯了,他钳住江弦的胳膊,硬是把他拽到自己面前。
“你不相信我!”
江弦挣脱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就当是看错人了。”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可夜景晏不问青红皂白就来冤枉他。
今晚发生的这一切,让江弦觉察到夜景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他。
“我们就当是从来没认识过。”
江弦转身,慢慢的朝着楼上走去。
夜景晏抬步想要拽住他,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呵!
江弦怎么可能和他分手?
不过是吓吓他。
夜景晏心想:不出三天,江弦绝对改变主意。
江弦回到宿舍,没有洗澡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或许是淋了雨,或许是失恋伤筋动骨,
第二天,江弦就病了。
许暮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床上挺尸。
“喂,暮暮!”
听到江弦沙哑的声音,许暮关切道:“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
江弦:“感冒。”
“等我,我给你送药。”
许暮买了一兜感冒药,开车来到珍宝阁。
江弦吃过感冒药,昏昏欲睡。
“啧!你这就不行了?我还说带你去网吧蹦迪找小哥哥呐!”
许暮挑眉:“我知道一个很好玩的迪厅,里面的小哥哥超赞。”
江弦头疼欲裂,喃喃道:“不想去。”
许暮揽住他的肩膀:“蹦迪包治百病。”
“等我好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江弦拉着被子,打算蒙头大睡。
“等等!”
许暮掀开被子,看到他脖颈处有个暧昧的痕迹:“弦子,你这什么情况?谁给你啃得?脖子都给你啃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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