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厉铭爵还是忍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暮明显没有认出他,但看许暮这么紧张玉佩,肯定还记得当年的事。
只是小家伙为什么不认识他?
厉铭爵疑惑间已经松开许暮,他按捺住心底的冲动,在小家伙粉红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还在回味?”
许暮下意识的点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飞快的摇头。
“你的技术太差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迷醉其中,许暮举起袖子狠狠擦拭自己的唇齿:“脏死了!我要回去刷牙。”
他话音刚落就见厉铭爵脸上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聚集起怒意。
许暮浑身一抖,撒腿就要跑。
但,晚了!
厉铭爵拦腰将他抱起来,转身就压在书柜上:“胆子不小,敢嫌弃我脏。”
当初拉着我的袖子,非要嫁给我的人是谁?
当初主动搂住我的脖子,把初吻给我的人又是谁?
三年而已,不但把我给忘了,还长本事敢嫌弃我!
厉铭爵低头,惩罚性的咬上许暮的唇。
许暮拼命挣扎,在心底哀嚎:完了,我脏了!
厉铭爵凶狠霸道的吻着他,在他唇齿间染满自己的气息。
他抬起赤红的眸,沉声问:“还嫌我脏吗?”
许暮倔强的说:“你脏死了!我一会儿不止是要刷牙,我还得洗澡。”
厉铭爵深目看着他,下一秒,俯身吻住他的唇。
冗长的亲吻结束后,厉铭爵又问:“还嫌我脏吗?”
许暮红着脸,咬牙:“脏!”
厉铭爵再次低头——
第16章 要不给爵爷纳个妾吧?
许暮被吻得腿脚发软,浑身抖得很厉害。
可他就是不愿意低头服软。
厉铭爵问话的时候,他死倔的就说脏。
被吻到唇齿发麻、把持不住的时候,许暮不敢再倔了。
他怕厉铭爵再吻下去,他会想要主动献身。
“爵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许暮可怜兮兮地求饶:“您不脏!一点都不脏!”
厉铭爵挑眉看着他:“刚才怎么说的?”
“刚才是我不懂事。”许暮的唇又麻又疼,时刻提醒着他和厉铭爵耍倔的下场有多惨烈。
厉铭爵双手托着许暮的身体,恶劣的往前压过去。
感受到男人的火热,许暮心尖发颤,只感觉自己的大腿都要被灼穿一个窟窿。
他知道现在的厉铭爵很危险。
许暮心惊胆战,倔强的小脾气全部压在心底不敢发作。
他抖着嗓子说:“爵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厉铭爵深深的凝视着他,燃火的黑眸内像是藏着一只即将展开獠牙的野兽。
天不怕地不怕的许暮,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怂了。
“我我我我我错了!”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刚才为什么要脑抽和厉铭爵争辩?
现在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办?
“爵爷,你看咱俩都不喜欢对方,真要是因为冲动发生那种事,对自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您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人,没有把第一次留给他,您说着多遗憾?男人冲动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爵爷啊,求求您清醒一点。”
许暮说完忐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心都提到嗓子眼里,生怕厉铭爵说“我又不是第一次”。
那今天就完求了!
厉铭爵沉默几秒:“有理!”
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厉铭爵松开怀里的小家伙,几乎是刚把许暮放在地上,他就感觉到小家伙明显松了口气。
厉铭爵眸子一敛,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再次变冷。
小家伙是有多嫌弃他?
亲不让亲,碰不让碰。
真是欠收拾!
许暮双脚碰到地面之后飞快的推开几步,与厉铭爵拉开距离。
他站在相对安全的地方,戒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警惕地说:“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待厉铭爵回应,许暮就迅速跑出书房。
看着他小兔子一样跑走的背影,厉铭爵勾起唇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可爱!
想操!
跑出书房的许暮直奔楼下,看到陈君韵他就哀嚎起来:“伯母!伯母!救命啊!”
“哎呦!我家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陈君韵扶着许暮的胳膊,将他拉到沙发上:“乖乖你先坐下慢慢说。看跑的汗都流出来了。林叔,拿个小毛巾过来。”
林叔恭恭敬敬地送上毛巾。
陈君韵给许暮擦汗,柔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慌张。”
想起书房发生的事,许暮心惊胆战:“伯母,刚才爵爷非要和我那个......您看我这肚子,现在肯定没办法满足爵爷的那什么需求。要不给爵爷纳个妾吧?”
陈君韵:“纳妾?”
许暮拼命点头:“对!纳妾。一个不够咱可以纳两个。”
陈君韵狐疑道:“你俩不是新婚吗?新婚夫夫就纳妾这不合适吧?”
“毕竟我现在这种情况,不能满足爵爷,我怕爵爷憋着难受。万一把爵爷的万金之躯给憋坏了,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
许暮深明大义的一番话让陈君韵极其感动:“乖乖,你真是我们厉家的好媳妇。有你这句话,他厉铭爵敢纳妾,我打断他的腿。”
许暮:“......”
厉夫人我求求您给爵爷纳个妾吧?
第17章 我没怀孕!
不管许暮如何劝说,陈君韵的态度都很明确,绝对不会给厉铭爵纳妾。
如果厉铭爵敢在外面胡来就把他逐出家门。
为了给许暮吃定心丸,陈君韵信誓旦旦地说:“暮暮,你嫁进我们厉家就是我们厉家的人。我们厉家的传统就没有纳妾和离婚。除非丧偶,才能续弦。”
许暮目瞪口呆,
这意思是除非死,否则别想离开厉家。
这不是坑人吗?
老子不干了!
许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衣服里拽出小枕头:“伯母,我没怀孕。”
陈君韵云淡风轻的应了一声:“噢!这样啊!”
许暮:“......”
您老是受刺激太大,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这样淡定?
“伯母,这两天我每晚都睡不着觉,我的内心备受煎熬。我不该欺骗您、欺骗爵爷,我愿意承担责任。我不配做厉家少夫人,您把我赶出去吧!”
如果是陈君韵将他赶走,厉铭爵肯定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许暮如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可陈君韵接下来的话,让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暮暮啊!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都嫁进来了,我怎么舍得把你赶走。再说你也没犯错误,妈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陈君韵捡起小枕头,捏了捏里面的棉花,撇嘴道:“不行!这枕头是丝绵的,不透气。暮暮你带着它挺难受的。现在京都快四十度的天气,出门不方便。”
许暮目瞪口呆。
厉家的人为什么画风如此诡异?
陈君韵对林叔说:“给暮暮准备一个舒服的小枕头,小一点的,把这小肚子弄成三个月就可以。我们暮暮腰这么细,绑上太大的枕头不好看。那么多好看的衣服都穿不成,这多可惜啊!我们暮暮每天都要帅气逼人!”
林叔立刻去准备。
许暮后背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震惊地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女士。
不好!
有刁民要害朕!
“伯母,您......您别这样!我怕!”
许暮缩在沙发上,像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陈君韵摸了摸自己的脸:“妈妈很吓人吗?”
许暮拼命摇头:“不不不是。”
陈君韵很是受伤:“那暮暮为什么怕我?”
许暮扑过去,拽着她的袖子:“伯母,我知道错了!您别这种表情,我害怕!我骗婚您还对我这么好,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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