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两个小学生似的站在外面吹了一会风, 差不多到取片子的时间蔺诺开口道:“你要不去车上等我吧。”
陆宴:“到时间了?”
蔺诺点头:“嗯。”
陆宴转身:“一起进去。”
蔺诺笑着看他:“你不怕再遇上那个阿姨了?”
陆宴拉他手一下:“阿姨眼神挺好的,能看出来咱俩是一对。”
蔺诺没想到他能拐到这个地方来, 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又忍不住想笑。
两人来到打印片子的机器,扫码,然后等待出片漤莩。
将出来的片子装进袋子里,拿着去找医生复诊。
还是之前挂号的那位老大夫,看到他们进来,老大夫推了下眼镜,目光在陆宴身上扫了一眼:“这是你男朋友,还是老公呀?”
蔺诺:“……”
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呀!
陆宴轻笑一声:“我还没名没份呢,大夫。”
“还没名份啊,那你得继续努力了。”大夫笑着将片子抽出来送到灯光下看了看, 蔺诺转头看了眼陆宴, 陆宴挑挑眉,大有我说的不对吗的样子。
简直让人无奈又有点想笑。
“没什么问题, 骨头没事, 就是挫到筋了,你回去买点跌打丸弄点蛋清和一和, 敷在手腕上,敷三天, 应该就能缓解了, 这段时间这只手不要提重物, 养一养就好了。”
老大夫这么说完都不准备给他开药了。
“我知道了, 谢谢大夫。”
“不客气, 小伙子加油啊!”临走的时候, 老大夫还给陆宴打了气。
蔺诺失笑着从诊室出来, 转头看他,陆宴一脸淡定的道:“怎么了,老大夫说的不对吗?”
蔺诺转过头:“我不知道,我们快点回家吧,我想洗澡睡觉了。”
陆宴看出他今天有点累,伸手揉了他脑袋一把,拉着人去取车。
回家的路上找了家药店,买了跌打丸。
等回到家,蔺诺去洗澡的中途,陆宴就把跌打丸碾碎用蛋清调和好,放到纱布上。
原本蔺诺是想等洗完澡再弄的,结果他下楼的时候,就发现陆宴都给他弄好了。
“快过来,看看这行不行。”
蔺诺完全没想到陆宴都帮他弄好了,心里感动的走过去:“你怎么不等我一起呢。”
“你不是累了吗,赶紧弄好赶紧休息。”陆宴将他拉过来坐下,刚刚洗完澡的小Omega浑身都香香,“手。”
蔺诺乖乖地送上自己的手腕,陆宴将带药的那一边纱布贴在他患处,贴好后在外面又包了一层纱布。
等完事蔺诺动了动:“会不会流出来呀,要不在外面缠个保鲜膜吧。”
“流出来明天再换床单就是了,不缠那个不透气不舒服。”陆宴直接否了他的话,起身将剩下的药放进冰箱。
蔺诺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像个小尾巴,陆宴转身看见他,觉得今天晚上的蔺诺格外乖 :“干嘛,不是困了,不去睡觉缠着我干什么?”
蔺诺脸颊一红,他刚看他起身下意识就跟了过来,也没有多想。
这会被他点出来,就有些不好意思,作势要走,结果被陆宴拉住了胳膊:“要不要抱你上楼呀?”
“不要。”蔺诺拒绝,他只是手腕挫到了,又不是腿伤了,何况这么点路,抱什么抱啊。
结果下一秒陆宴就像抱小孩似的把他抱起来了:“可我想抱。”
蔺诺搂着他脖子,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
蔺诺确实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手机都还是陆宴帮他充的电。
看着睡在床上柔软的小Omega,陆宴只觉得心里软软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蔺诺这样对他充满魔力。
*
夏君牧从医院出来,刘毓敏朝他招招手,示意自己在这边,等他走过来,开口道:“刚刚那个是你同事?”
夏君牧觉得同事这个词并不适用于他们这个职业:“不算事,算个后辈吧,小孩挺乖的。”
刘毓敏有些意外夏君牧对人的夸赞,不过她也觉得那小孩挺乖,光看着就乖:“叫什么,红不红啊?”
“还不算红,但是以后应该会很红,叫蔺诺,诶,今天晚上应该就能看到我和他一起录制的那个节目了,回去你要看吗?”
刘毓敏想了下:“你找出来给我看看吧。”
夏君牧这下可有点意外了,要知道他演过那么多电影电视剧,
刘毓敏从来都没有主动看过,偶尔看到了,也不会多看一眼,用她的话说就是,太出戏了,只要知道这戏是她儿子演的,就看不下去。
夏君牧每次都觉得,刘毓敏可能是他最大的黑粉了。
“你之前见过他?”
刘毓敏摇头:“没有啊,就刚刚第一次见,感觉挺乖一小孩,笑起来眼睛润润的。”
这么说的时候,刘毓敏也笑了起来:“其实你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希望这一次能生个乖一点小孩,毕竟你和你哥哥小的时候都够调皮的了。”
说到小时候刘毓敏眼里都带了暖意。
夏君牧想到那份至今躺在他抽屉里的DNA检测报告,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刘毓敏她疼了20多年的小儿子,并不是她亲生的,而那个亲生的至今不知道在哪里。
他想刘毓敏不一定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
车内的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刘毓敏没有看出来夏君牧的不对劲,只是突然想到:“刚刚那个人就是陆宴吧?”
夏君牧应了一声:“对,刚那个就是陆宴。”
说完忽然想到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刘毓敏道:“你之前说被夏墨欺负的那个Omega,是蔺诺吗?”
他当时和刘毓敏说起夏墨的事情时,并没有告诉她,被夏墨欺负的那个Omega叫什么。
没想到刘毓敏反应竟然这么快。
“嗯,是,那次在饭店,陆宴和他一起,被夏墨撞见,从那时候起就把不满发泄到蔺诺身上,这次……”提起这次的事情,夏君牧抿了下唇,还是将事情说给刘毓敏知道。
听夏君牧说完,刘毓敏没有马上开口,沉默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和你爸爸早就看出来,小墨没有你和君漆那么听话,他看似挺乖的,但其实心里的小算计很多,也不是那么大度的孩子,你爸爸早些年孩想板一板他,后来发现天性是改不了的,你说的对,可能换个环境能够好一些。”
夏君牧闻言心里更复杂了,同是在一个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夏墨却和他们一点都不像,是不是早就预示出,他们并非血亲的关系?
“小墨愿意回去吗?”想到夏君漆说的那句“小墨是不是喜欢陆宴”的话,和每次他提起送夏墨回去,夏墨都很抗拒的反应。
“你爸爸开口了,他敢不愿意吗?”刘毓敏说这话的时候透着点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明明都是我生的,小墨却不像是我亲生的一样,有的时候我也看不透他,这孩子的心太难猜了。”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夏君牧克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妈,当年小墨出事后,你们是怎么笃定没调包的?”
他只记得,那个时候他刚上小学,晚上放学才知道,自己的小弟弟在医院,才出生一天,就差点被人偷抱出去卖了。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只是这份有惊无险是相对他们家来说,听说当时隔壁家的一个小宝宝,和夏墨一样都是同天出生,却被抱走了。
没想到夏君牧突然问起这件事,刘毓敏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当时听说有人将孩子调包搞错了,我确实也吓坏了,好在赶过去时发现你弟弟还在,胖胖的小胳膊上还写着名字。”
夏君牧却在想,那个被抱走的孩子,兴许才是他弟弟:“不是说当时有个小孩被抱走了吗?”
“是有个小孩,不过那孩子听说刚出生,妈妈就死了,爸爸来看了一眼,就再没来过。”说到这里刘毓敏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按照她所想,若是那孩子真被抱去一个好人家,也算是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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