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樾也有个秘密:从小到大,他都对林一年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独占欲。
当林一年的秘密不再是秘密,边樾做的第一件事,是让林一年来掰自己。
林一年不太会掰,他还亲自指导:牵手,抱一下,亲我试试。
林一年惊叹,直男间的最深友谊,大概就是像他们这样,有弯同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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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佟贝贝脾气好,自信乐观,爱生活,就是工作上没什么志向,咸鱼一条
秦岭一心扑在工作上,除了事业,什么都不在乎,尤其是生活日常
佟贝贝和秦岭结婚,是因为秦岭大方,好说话,可以如愿让他过上不用工作的婚后生活,还不管他,格外自由
秦岭和佟贝贝结婚,是因为佟贝贝不吵,够闲鱼,随便他什么时候回家,家里永远温馨干净,有好吃的饭菜
两人原本说好,试婚一年,合得来继续做夫夫,合不来好聚好散
一年期到,佟贝贝有点愁,秦岭现在回家的频率也太高了吧,还要抱他,还要亲他,还要啪啪啪,咸鱼觉得好累哦。
秦岭也愁,贝贝为什么还不问他要工资卡,怎么还不设置老婆给老公的专属门禁,不问他身上的香水味哪里来的?一群已婚的朋友,为什么只有他没跪过搓衣板?
佟贝贝犹豫地看了看秦岭,觉得是不是委婉的提示一下,别那么频繁,他最近都睡不满十个小时了
秦岭先一步道:离婚?休想!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一年、边樾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是兄弟就一起弯。
立意:遇到问题,不要回避,勇敢解决
作品简评
林一年有个秘密:他弯了,弯的对象是他最好的朋友边樾,而边樾是个直男。边樾也有个秘密:从小到大,他都对林一年有独占欲。当林一年的秘密不再是秘密,边樾做的第一件事,是让林一年来掰自己。林一年不太会掰,他还亲自指导,林一年惊叹,直男间的最深友谊,大概就是像他们这样,有弯同当了。本文以林一年的视角讲述了他和好友边樾从朋友发展成情侣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两人从小认识、相互了解,在明了自己和对方心意前,经历了忐忑、误解和种种矛盾,最终得以携手。本文篇幅短小、内容精悍,行文流畅、幽默诙谐,是一篇优秀的纯爱小甜文。
第1章 硬了。
林一年忽然发现自己有弯的趋势。
弯的对象还是和他关系最好、从小一起长大的边樾。
整件事的开头,还得从那天的篮球赛说起。
-
哨声响起,比赛结束。
金融106。
工管97。
这场商学院内部的篮球赛,以金融系的获胜,落下最终帷幕。
场馆内的呼喝声大得恨不能掀翻屋顶。
身穿白红球服的两队队员一同往场边走去。
其中一个身穿1号白色球服的男生,正在往另一个穿着红色9号球服的男生身上蹦,边蹦边拿胳膊去勾对方的脖子。
“边樾,等会儿去哪儿吃饭?”白色1号球服的男生开口,声音爽朗,语调轻快。
周围的男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商院谁不知道林一年和边樾关系好、两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啊。
“要不一起?带上我们呗。”一个红色球服的男生道。
“我们去了干嘛?当电灯泡啊。”另一个白色球服的男生边喝水边揶揄。
“好歹赢了好吧?冠军队不值得吃顿好的?”
“别,我们这些手下败将不配和你们冠军队共进午餐。”
“哟哟,都用上‘手下败将’这种词儿了,不愧是工管的高材生。”
“哪儿啊,不能跟你们金融比,我们这些上工管的,当初不都是够不着金融的吗。”
“也是,来,叫爸爸。”
“爸你妹!”
这群男生都是熟人,你来我往、添油加醋,嘲对方也损自己,无差别狙击。
林一年大大咧咧地勾着边樾的脖子,插着腰在旁边瞧了会儿热闹,不再管他们,扭头:“哎,吃什么,问你呢。”
边樾用肩膀顶开那条汗渍渍的胳膊,从场边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毛巾,同时摇头拒绝了一个女生递过来的水,边擦汗边对林一年道:“自己去吃吧,我有事。”
林一年:“哟,边总日理万机。”
林一年很自然地从金融班这边拿水喝,
喝了一半递给边樾,边樾接了,几口喝完。
场馆喧嚣,人声沸杂。
两队人往球馆更衣间走。
边樾和同寝的李正巡走在一起,边走边说着话。
林一年落后一些,周围有他们工管的,也有金融的,五六个男生,七嘴八舌。
“边樾不去是吧,那我们一起呗。”
“吃什么?想想呢。”
“食堂吧,要么北门后街。”
“我有点想吃麻辣烫。”
林一年像往常那样被围在中间。
他性格阳光,人缘好,什么都会,好动又乐于交友,在男生间很受欢迎,大家都喜欢和他相处。
换平时,讨论吃什么,大家都不确定,林一年早拍板了。
今天的他却有些反常,虽然反常得一点也不明显,没人发现,他自己也没察觉——
他没吭声,也没加入这个去哪儿吃饭的话题,反而往前面边樾的身上连扫了好几眼。
直到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年爷,干嘛呢,愣什么神。去哪儿吃饭,说呢。”
“爷不去了,你们去吧,自己看着办。”
林一年飞快地说了一句,从扎堆的男生里跑出来,赶上前面的两道身影。
“边樾!”
刚好走到更衣间门口,林一年冲着边樾的后背一个起跳,人往前一趴,边樾反应迅速,手往后一捞,稳住了背上那皮猴儿。
边樾半点不意外,连头都没往后回一个,掌心托着腰侧的腿,边背着林一年往更衣间走,边和身边的舍友说话:“随便,别开我柜子就行。”
林一年整个人的重量都趴在边樾背上,胳膊环着脖子,脸还凑到边樾的脸旁,理所当然,又习以为常,问他们:“聊什么呢?”
李正巡:“哦,我弟和他朋友要过来找我玩儿,没地方住,边樾的床不是大部分时间都空着吗,我就想他要是这几天不在,拿他的床借我弟住几天。”
林一年趴在边樾肩上,哼道:“谁说他床没人用,他不在,我用啊。”
李正巡也一脸习以为常,显然和林一年很熟,知道林一年这是和他说着玩儿的。
李正巡笑:“行啊,那你睡吧,我让我弟去睡你的床。”
林一年:“也睡不了,我的床边樾要睡。”
李正巡听着这些耍赖皮的玩笑话,淡定道:“哦,你们换寝了。”
接着道:“你们怎么不干脆睡一起锁死呢。”
“哎!”林一年露出一个“这主意不错”的表情,神色飞扬,“没问题啊。准奏!”
“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李正巡示意边樾:“也要看另一位当事人的意思。”
“另一位当事人也准了。”
边樾说着,一只手在他腰侧那条大腿上拍了拍,手一松,林一年从他背上下来,轻快地跳到地上。
三人站在一排更衣柜前。
边樾开柜子拿衣服,林一年站在边樾身后,一手叉腰,一手搭在边樾肩头,面朝李正巡,说:“你弟还带了个朋友是吧?住哪儿?”
李正巡:“他没和我提,估计住外面宾馆吧。”
林一年:“住什么宾馆,住我那儿吧,反正我床也空着。”
李正巡有点意外,问:“你也在外面租房子了?”
林一年往边樾的后脑勺瞥,大大咧咧,“我租什么?我不用租。这不是有我们边总的豪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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