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是不是谈恋爱了?!】
……
“抱歉,今天只能到这里了。”陶见月对着屏幕,歉疚地说,“确实有朋友来了家里,我不能冷落人家。下次见了宝贝们!拜拜~”
不顾满屏的“啊啊啊啊”,陶见月干脆地下了直播,起身走到江畔跟前,低头去看他脸上的伤。
客厅灯光也不算暗,只是陶见月刚才面前的光更强,令他看别的地方眼前都带着白影,看不太分明,此刻清楚地看到江畔颧骨上一小块青紫,小心翼翼地伸出指尖轻轻触摸。
“最近都没受伤,怎么又添了新的?疼吗?”
江畔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微微有些痒,伸手攥住他的手指,又很快松了手:“没什么感觉。”
“刚受的伤?”
“嗯,下午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陶见月转身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冰袋出来,用柔软的毛巾包了,按在江畔的颧骨上:“自己按着。”
江畔从善如流,嘴上却道:“没事,我先给你按摩吧,你这一天可够累的,听着嗓子都哑了。”
“我去换衣服,这功夫你冷敷一会儿。”
陶见月进了卧室,折腾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才裹着睡袍出来。
江畔一手抱着猫,一手往自己脸上捂着冰袋,看他在卧室和浴室间来回忙活。
又过了十分钟,陶见月才回到江畔面前,长发盘了起来,脸上的妆卸得干干净净,跟江畔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几无二致。
“我差不多了。”美人掩饰不住脸上的疲惫,打了个哈欠。
后来几次做按摩,陶见月没有再脱得一丝不挂,而是穿了内裤,也没叫江畔再给他按臀或者敷臀膜。
这次也一样,他穿着一条内裤趴在按摩床上,指定的精油换成了薰衣草。
不用他多说什么,江畔也知道今晚重灾区应该是肩颈和后背,按的时候越发细腻,尽量做到替陶见月解乏,又不会让他觉得太疼
陶见月像是困极了,趴着一动不动,没有吭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了。
江畔给他按完上半身,看着那被黑色四角裤包裹着、显得愈发挺翘圆润的屁股,犹豫了好半天,才凑近对方耳朵,轻声问:“小陶,前两次都没按,今天还要按臀吗?还需要敷那个、嗯,臀膜吗?”
过了好几秒钟,陶见月才缓缓从床洞里扬起脸,偏过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江畔,随后脸上浮起了一个慵懒的笑,声音懒洋洋的又勾人:“你想摸呀?”
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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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像是已经对他的路数一清二楚,已经不会被撩得面红耳赤,他捏了捏陶见月的脸,轻笑一声:“你就贫吧,真摸的话你能把我怎么样?又不是没摸过。”
这亲昵的举动倒是把陶见月给惊着了,眯着的桃花眼突然一下子睁大,呆呆地望着江畔,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你来、来呀!”他拼命维护镇定自若的外皮。
江畔也故意跟他开玩笑,手已经勾起了陶见月的内裤边,作势要往下扒:“那我来了?”
陶见月也有心挑战他,绝不肯做第一个认输的人,被人扒内裤,还是被喜欢的人扒内裤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心里又痒又怕,咬紧牙关忍着,装作若无其事:“不敢扒的是怂蛋!”
江畔:“……”
完了,我好像上套了。
真不能这么干吧,这很像性骚扰啊。
这下他仿佛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按摩的时候陶见月主动全脱,要是按到屁股蛋子那里让他脱,或者陶见月自己脱,气氛都会更加别扭!
江畔低头看着陶见月,陶见月抿唇侧脸觑着他,两人僵持着。
陶见月脸上挂着凝固了的笑,江畔手里勾着人家的内裤皮筋。
画面气氛浓缩为一个字:窘。
陶见月心里做好了思想准备,要是江畔真敢脱,他就敢转过身去正面给对方看。反正上次江畔已经摸过了,这次也是他自找的。
以后还能不能目光接触先不管了,这次也是个试探的好机会,就要一步步打破他的心防!
谁知这个时候,江畔松了手。
“我是怂蛋。”他的狗狗眼心虚地瞥开,心跳稍稍有点快,还有点口干,“刚才想着逗逗你,但现在觉得不太合适。”
其实直男之间开起玩笑来更没下线,以前在宿舍里住,同学之间开玩笑,扒内裤、捏屁屁、掏蛋蛋都是日常娱乐。
可人家小陶爱好男,自己是知道的,还开这种暧昧的玩笑,有点过了,就算对方不介意,这样也很不妥。
打算负责任的才叫撩,不负责任的就是调戏。
总得为对方的性向着想。
陶见月方才还满怀期待,这下心里装满失望。
倒不是对江畔失望,对方能够克服面子问题,把尊重放在第一位,更证明了他是一个值得喜欢的人。
可能就是暗恋太苦,陶见月太盼着发生点什么了,难得对方主动接招,他本想趁机诱导,谁知江畔给他来了个急刹车,这样一来心里难免空空落落。
“没事,我也开得起玩笑。”陶见月笑了笑,把脸埋回按摩床洞里,“不用按臀了,你帮我捏捏腿吧,站了一天挺累的。”
江畔从善如流,用毛巾帮他把身上的精油擦了擦,替他盖好了睡袍,然后细致地按摩着对方的腿部肌肉,躁动的心跳也慢慢平缓下来。
捏完之后,他一看时间还剩半小时,便想问问陶见月需不需要哪里再加强一下,但这人已经趴在手臂上睡过去了,呼吸绵长,睫毛轻颤,看得江畔不忍心叫醒他。
想想陶见月站了一整天,脚也一定很疼,江畔便轻手轻脚拖过先前坐的小凳子,替他捏起脚来。
足疗按摩一些穴位也是会很疼的,但江畔不想吵醒他,下手轻了很多,尤其陶见月下意识地挣扎,并在睡梦中发出呻吟声时,江畔便几乎不敢使劲,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这哪里是捏脚,分明是爱抚。
在江畔刚刚握住他的脚时,陶见月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
人的脚很敏感,被别人触碰会有些怪异,因此也有很多人接受不了足疗,陶见月就是其中之一。
说句不太恰当的话,江畔沾满精油的手把他的脚握在手里的时候,给予陶见月的刺激,比第一次按摩抓住他的下身还大。
陶见月瞬间咬住唇,身上的肌肉都变得紧绷。但江畔坐在他脚那边,并没有注意到。
那几声呻吟也不像第一次那样是故意的,而是不小心从唇边溜出去的。
发出声音之后陶见月还很紧张,虽然被江畔捏脚这事儿刺激有点大,但他不想停,生怕自己醒来,好事就断了。
好在江畔并没有停手,只是下手越来越轻,险些把陶见月给捏硬了。
太刺激了,他暗暗想,甚至还打算装着迷迷糊糊翻个身,正面朝上躺着,这样更方便江畔帮他捏脚,又怕翻过身去,自然反应太明显,会被对方发现。
陶见月觉得自己虽然不太要脸,但是在江畔面前最好还是矜持点,毕竟现在两人什么关系都不是,惹人反感就没办法继续了。
骚浪贱什么的有时候是情趣,那也得先把人勾到手才行。
单方面发骚那才是真的犯贱。
他胡思乱想了一通,紧张消失了大半,加上被江畔按捏得实在舒服,再一次陷入半昏睡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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