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作主张,信马由缰地想了想,大概……易感期和感冒发烧都差不多吧,需要充足的营养。
于是他去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将隔离间门口那一亩三分地全都给占满了。
谢故紧接着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只要再插上三柱香,此情此景……怎么像是他在给凡渡上坟呢?
他赶紧再把这些摆出来的吃食收进购物袋里,“……”
谢故蹲在门口给凡渡发消息,“我给你买了吃的,补充一下营养,你开一下门。”
这条消息就仿佛是石沉大海,一点回复都没有。
谢故气鼓鼓的,狗贼凡渡,连我都不搭理了。
他一屁股在门口坐下来,“哼,老子还不走了!”
谢故伸手拆了一包瓜子,嘎吱嘎吱地磕起来,一个人顶的上十个人的聒噪,“瓜子饮料矿泉水——香烟啤酒方便面——!”
瓜子嗑完了,又拿起了泡面,“有人模仿我的脸,还有人模仿我的面,模仿再像也不是统一老坛酸菜牛肉面,四川陈年老坛酸菜,九九八十一天,腌制而成,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泡面吃完了还有羊肉串,“羊肉串——新疆的羊肉串——!”
羊肉串吃完了还有溜溜梅,“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没事就吃溜溜梅!”
不止有吃的还有喝的,“我要O泡,我要O泡,喝O泡果奶把清凉抱抱,喝O泡果奶把好喝抱抱,我要O泡,我要O泡,给我O泡给我O泡,O泡果奶OOO!”
门外谢故在吃吃喝喝,门内凡渡已经咬牙切齿。
他看一眼手机屏幕上谢故发来的消息,买的这些吃的是为了给他补充营养,但是谢故好象压根就不知道营养这两个字怎么写,瓜子泡面溜溜梅果奶……哪一个营养?
而且全他娘的进了他这个小王八蛋的肚子里!
谢故摸了摸肚子,“嗝儿~~~”
凡渡快要气死了,小王八蛋连打嗝都这么气人。
“我不走了。”谢故倚靠在门板上就仿佛是依靠着凡渡的肩膀,“我陪着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凡渡能不能听到,也不知道隔离间里的凡渡是什么情况,他还挺有理由地想着,易感期的alpha需要信息素的安慰,那他就坐在门口,是不是自己的信息素多多少少能从门缝里飘进去一点呢?
谢故一开始还玩一玩手机,夜深了,他也就没精神了,找老板娘要了一条毛毯就这么靠着门板睡着了。
房门咔嚓一声,被人打开,熟睡的谢故顿时失去了门板的依靠,倒在了一个人的小腿上。
谢故被惊醒了,他看向凡渡,吸了吸鼻子还有点委屈,仿佛是一只被抛弃了的流浪猫,生怕自己被凡渡厌恶,“小猫咪也不知道自己掉毛,它只是想蹭蹭你。”
“谢故……”凡渡的声音已经哑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很讨厌……”
谢故抽了抽鼻子,头一次从凡渡嘴里听到了“讨厌”,心脏刺痛着,“我……”
凡渡弯下腰将他抱起来,鼻尖埋在他后颈腺体上,狠狠嗅闻着,紧接着一口咬了上去,“你让我……硬了足足18次……”
第63章 安慰我只有一种方法
谢故的整张脸都红起来,结结巴巴地不会说话了,“什……什么……”
凡渡咬牙切齿着,“你……简直要恨死我了……”
谢故好他娘的委屈,“猫猫没做错什么……”
“是我的错……”凡渡埋首在他的后颈上,用舌尖舔舐着腺体上的伤口,“是我……”
对猫猫动心了。
“老板娘说,你需要Omega的信息素……”谢故吸了吸鼻子,“我的不要钱,你随便吸,大口吸……”
后颈传来了凡渡的低笑声,“这么大方?”
“嗯。”谢故点点头,“只要你能舒服一点。”
“谢故……”凡渡的低沉嗓音响在他的耳边,“你知不知道我的下半身硬到爆炸……”
谢故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树立起来了,脸庞仿佛烧起来了一样,“我……”
“能安慰到我的就只有一种方法……”凡渡的声音仿佛是魔鬼的引诱,他恶劣至极地挺了挺腰,“就是你……脱光了,让我随便操……”
谢故喉咙发紧,完完全全说不出话来,凡渡的下半身就顶着他的屁股,给他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
他浑身上下都恐惧地发抖,呼吸也失去了节奏变得颤抖急促,猫耳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在瑟瑟发抖着。
“没有这个胆子。”凡渡低笑了一声,一口咬上了猫耳,在上面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就离我远点。”
他将谢故推了出去,而后狠狠关上了房门。
谢故转过身愣愣地看着隔离间的大门,猫耳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还在刺痛不已,时不时弹动两下。
不知道是不是谢故信息素的推波助澜,凡渡一直到国庆假期最后一天,才从易感期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知道的是易感期,不知道的以为他去吸毒了,两个眼眶都凹陷下去,脸色苍白,无精打采,长期没有饮水进食,嘴唇都已经干裂出一道道口子。
他什么都没说,先点了外卖想要填饱肚子,但是一不小心点的太多了,被外卖平台认为刷单,将他的账号给封了,“……”
他朝谢故伸出手,“你手机给我”
谢故把手机给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又看屏幕上凡渡点了五碗老母鸡汤,这一瞬,他的心情有点难以言喻。
“你……”谢故看着他,想要问个明白,“……究竟撸了多少次?”
凡渡被呛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向他,“你……问什么?”
谢故大大咧咧着,“当然是问你闻着老子的信息素撸了多少次,你也说了alpha在易感期可以不间断地勃/起射精,你关在里面六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那么一共是……”
说到这里他卡住了,演算了好久才算出来,“124个小时。”
凡渡真他妈的无语,“一共六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加起来是144个小时!!!”
他伸手戳着谢故的脑门,“我求你了,平时多转发两条锦鲤中一张彩票这样你好有钱去看看脑子!!!”
谢故抿紧了嘴唇,眨巴了两下眼睛,还非得刨根问底了,“所以……”
“……你到底撸了多少次?”
凡渡放弃用人类的语言和他交流了,也不点外卖了,扭头就走。
谢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别走啊!说一说!你还没告诉我呢!到底撸……”
凡渡走到了一家位于海边的高级西餐厅,谢故就这么一路跟来,如同鸭子一样聒噪,“小猫咪就是好奇,猫猫还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门口的服务生看向了他们,“先生,两个人么?”
“一个人。”凡渡面无表情道,“后面那个不是人,爱吃霸王餐,还会逃单,不要放他进去。”
无言以对的谢故,“……”
凡渡一个人吃高级西餐也就罢了,偏偏他还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更可气的是这家西餐厅的窗户擦的一点灰尘都没有落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着食物有多诱人多好吃。
谢故趴在窗户上,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凡渡一口一口地吃千层面,时不时擦一下流出来的口水,“……”
凡渡吃也就罢了,偏偏吃的还非常优雅从容,一口面要拒绝七七四十九下,这他娘的不是吃饭!是他娘的炼丹!!!
窗外的谢故要被馋哭了,偏偏他还真就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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