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吮吸感让陶希洪爽得头皮发麻,单手托住许江同的腰,另一只手从揉搓着他的胸口,低头啃食他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浅粉色。
“老师,你还不叫吗?”
这种调情的话,本该以“老婆”相称,但喊“老师”,又多了一种以下犯上的征服欲。
许江同的脸瞬间滚烫,吸了吸鼻子,扯出了一点哭腔,双手缠住陶希洪的后背,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小陶,疼……嗯……”
“不疼,乖。”陶希洪偏头亲他,亲昵地抚摸他的脖颈。许江同喜欢被他摸脖子,给他一种被保护的巨大安全感。
几分钟后,许江同终于放松下来,彻底对陶希洪打开了身体。而此时,陶希洪的抽插也到达了加速阶段。许江同眼神的景色已经迷离,一波快感还未消退,就被更猛烈的冲撞取代。
他终于无意识地喊了出来。一声话音未落,余音绕在陶希洪耳边,他便仰起脖子开始了第二声轻吟。陶希洪听到他接连不断的叫声,就像赛场上一次次接连不断的ACE和拦网,几乎兴奋到了极点。
他的喊声就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让他被成就感吞没。
最后,许江同呻吟的频率渐渐和他抽插的速度相合,他顶一下,许江同便沉吟一声。
好快,好舒服,一点都不疼。许江同努力睁开眼,看着陶希洪微微出汗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黏腻的光泽,肌肉那么饱满诱人。
他沉醉地伏在了这副让自己心驰神往的身体上没能坚持多久,他便率先缴械投降,弄了陶希洪一身。
射完的许江同就像泄气的皮球,彻底趴在陶希洪身上摆烂了。陶希洪见状又加了点速度,过了几分钟,他说:“老婆,我要射了。”
许江同抬起眼皮,显然没有体会到他说这句话的用意,有气无力地发问:“嗯?”
“今天没带套,我不舍得射你身体里。”陶希洪拨开他眼前的碎发,看到他被汗水弄得雾蒙蒙的眼睛,“小江老师,今天我想射你脸上。”
“脸?”许江同闻言勉强地挺了挺身子,似乎是休息够了,突然扯出一抹笑意,公然挑衅道,“这个高度,你射得到?”
“你在说什么呢,小江老师。”陶希洪不可置信地大笑,搭住他的脖子,“我看你是累傻了。”
“那你试试看?”许江同撑住扶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完全充血的小小陶带来的视觉冲击几乎可以用震撼来形容,许江同眯起眼仔细观察了一会,还没等陶希洪提醒,“蓄谋已久”的白色液体就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
他下意识闭眼,还是没能逃过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命运,从睫毛到嘴角,滴滴答答地挂满了。
还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从调情到结束大约过了一小时,许江同半眯着眼跪在沙发里,膝盖被布料蹭得通红,撑在扶手上的双臂微微发抖。
陶希洪捞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浅浅喘了口气:“许老师,你真是我见过最懒的动物。”
“你还年轻,应该比我能动。”许江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说话就止不住咳嗽。
陶希洪见状把他拉到身边,拧开茶几上的矿泉水,递到他嘴边。
许江同把头发拨到耳根后,乖巧地低头啜了几口。
他的脸上还挂着汗水与津液的混合物,睁不开眼的样子让人直犯迷糊。陶希洪得意地欣赏了几分钟,把他打横抱到床里,抽了几张纸巾。
“等等。”许江同拦住他的手。
“嗯?”陶希洪愣了下,还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料想许江同竟然抹了把脸,伸手擦到陶希洪的脸上。
他努力地挺起腰,凑到他耳边说:“这叫,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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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能脑补出是什么姿势吗?
有机会的话,我应该能写个番外吧(没机会就算了 哭)
注:技术暂停是指在排球的每局比赛中,当领先的球队到达8分及16分时的暂停休息;决胜局没有技术暂停。技术暂停的时间为1分钟。
第60章 物归原主
大约过了一小时,许江同终于退了下来,半眯着眼跪在沙发里,膝盖被布料蹭得通红,撑在扶手上的双臂微微发抖。
陶希洪捞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浅浅喘了口气:“小懒猫,我还以为你今天有多主动呢?结果还是我在干活。”
“你还年轻,应该比我能动。”许江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说话就止不住咳嗽。
陶希洪见状把他拉到身边,拧开茶几上的矿泉水,递到他嘴边。
许江同把头发拨到耳根后,乖巧地低头啜了几口。
他的脸上还挂着混合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睫毛淌到鼻尖。陶希洪得意地欣赏了几分钟,把他打横抱到床里,抽了几张纸巾。
“等等。”许江同拦住他的手。
“嗯?”陶希洪愣了下,还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料想许江同竟然抹了把脸,伸手擦到陶希洪的脸上。
他努力地挺起腰,扳住陶希洪的肩,近身耳语:“这叫,物归原主。”
“小江老师,你这是仗着生病欺负我。”陶希洪的喉结一动,按着突突跳动的额角,“成语可不是这样用的,等你把病养好,我再教你几个正经的。”
“……”许江同发现,他好像给自己挖坑了。
休息片刻后,两人又去洗了个澡,等全部整理完毕已是下午一点。许江同一头扎进床里,彻底没了力气。陶希洪的手机里也塞满了队友的消息,喊他出来聚餐。
见许江同快睡着了,他赶紧出门给许江同买了几盒甜品,和他道了句“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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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江同虽然累,却睡得不深,没过一小时就自然醒了。他开灯下床,看到陶希洪给自己留的便签,拿出蛋糕准备吃午饭。
手机里冒出几个小红点,他打开一看,发现管家给自己发消息,说找到了二十年前蒋济哲举办的画展的参会名单。
许江同顿时从午睡的昏劲里缓过来,打开电脑接收资料,一边给他打电话。
“少爷,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所有来宾都需要凭票登记。”管家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而且很幸运,这家公司在网络普及后对原先的纸质资料进行了维护,所以我们拿到了电子表格。”
等了几十秒,文件终于加载完成。许江同大致扫了眼,表格里登记了五百多人,女性参观者占一半左右。
管家继续讲他了解到的信息:“二十年前画展还没有普及,来宾大多数都是圈里人。而且我查到当年的门票价格是一百元,对普通人来说也不算小数目。”
所以在这两百人里,究竟谁最有可能和蒋济哲发生关系?
许江同喝了口水,在脑中梳理着所有可能性。
蒋济哲于次年4月自杀,五个月后陶希洪出生。也就是说她是在明知道陶希洪生父死亡且自己无力抚养的情况下,强行把他生下来的。
许江同觉得他们之间不是简单的一时兴起,至少女方对蒋济哲是有情感的。
这个遗腹子对她而言是一种纪念,因此即使预知了未来的苦难,也要赋予他生命。
那人的形象逐渐在许江同脑中变得鲜活。略事沉思片刻,他对管家说:“帮我查一下这份名单里经济条件一般,或者……在04年前后家庭变故的女性。”
“我已经核实过了,名单里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美术界略有薄名。”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但按照你的筛选条件,确实有一位女性非常符合。”
“她叫管红珠,天河三石县人,目前在县城的少年宫教美术。04年底,她的父亲病逝了。”
“还能再查得具体一点吗?”许江同反复翻看资料,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
“涉及公民信息安全,能查的都在这儿了。”管家为难道,“剩下的恐怕只能当面取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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