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拿捏猎物的腹黑美人被小狼狗反扑了。
年少成名的雕塑系讲师许江同,成熟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年轻的心。
他记仇、毒舌,一肚子坏水。
在食堂听到陶希洪吐槽自己上水课后,他就把这个人记在了小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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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排球队主力及管院高材生陶希洪,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
于是在食堂,他义愤填膺地吐槽“西方美术史”这种凑学分的水课。
此时,一双记仇的小眼睛正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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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折磨后,陶希洪屈服地走进教室,最终被许江同的美貌吸引;
之后的他不仅出勤拉满、互动积极,还打开课堂回放,对着老师深夜神志不清。
许江同自以为大仇得报,浑然不知他早已被精明的猎手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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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次拉锯和试探中,陶希洪终于走进了许江同的家。
然后他打开了许老师的另一面:
一个从小画人体模特长大的开放艺术家。
骚话小狼狗攻x腹黑钓系美人受
陶希洪x许江同
非典型师生文,年下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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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犯罪侧写
小班化教学的雕塑教室里坐着四桌学生,屋顶的白炽灯模糊了时间概念。
许江同抱胸半靠讲台,安静地欣赏投影中身材健硕的男性背部肌肉。
“铛——铛——”下课钟声徐徐敲响。
“OK,test over.”他转身面向同学,用眼神示意班长收速写作业。
沉闷的教室里终于恢复吵闹,同学们揉着酸胀的眼睛,瘫在座位里叹气。
明天就是国庆小长假。许江同抬腕看了眼表,用英语说道:“希望大家准备好期中作业,有问题随时给我发邮件。假期愉快。”
“谢谢老师。”同学们打起精神应付了几句,整理好书包飞奔出去。
许江同接过班长收来的作业,简单翻阅了一遍。虽说没有惊艳的作品,至少没有画走形的。
他把试卷收进背包的夹层,一边欣赏电脑桌面上散发着旺盛荷尔蒙的照片,不紧不慢地收拾好东西。
天已经黑透了。九月底,天气逐渐转凉,一阵风吹过,金色银杏叶的浪潮铺面而来。
许江同看了眼灯火通明的校园,心想来中国工作的第一个月还算不错。
他是中意混血,从列宾美院毕业后,正好赶上中央理工大学的美术学院改革扩招。凭借扎实的功底,他通过了四轮面试,成为了雕塑系的外教,担任艺术解剖和人体速塑课,以及两门全校任选课的讲师。
一路上交谈声不断,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往校门口走去,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喧闹。许江同逆着人流走到食堂,对他来说,假期更多是忙里偷闲、安心创作的好时光。
留校的学生也不在少数,正值饭点,食堂依旧人满为患。他到三楼的西餐厅点了份意面,排队等餐的时候,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下。
同办公室的女老师岳洋邀请道:“小江老师,一会儿来我们桌吧。”
许江同笑着点头,取好餐后随她走去。桌上还有一位男老师,也是刚参加工作的。三人讲起班上的学生,许江同的中文一般,聊了几句便开始安静地吃饭。
“我真是服了这破学校,就知道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们物流专业课已经够多了,还要修拓展学分?”一道刺耳的声音从身后由远及近。
身边投下一道阴影。许江同用余光扫了眼,见两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挨着过道,坐到了斜对面的空桌上。其中,背对着自己的男生似乎很气愤,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
许江同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学校的选课系统也是垃圾,网卡得一批,等我登上去的时候,就只剩下西方美术史了。”男生扒了口饭,继续骂道,“这破水课,整整32个学时,还分两学期上完,有毛病吧!”
“对对对,”另一个男生也附和道,“而且我看系统显示,这门课是个外国老师教的。听说英国人可死板了,估计不好翘课。”
“我就翘,管他呢。反正外教也不会点名。”
“那倒也是……”坐在对面的男生若有所思地点头,无意间抬头和许江同打了个照面。
在目光接触的瞬间,许江同优雅地吃了口意大利面,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眼神交流。
刚才还口若悬河的男生却在瞬间消声,踹了脚对面那位:“哥,对面那桌的外国人不会就是我们的选修课老师吧?”
“你说谁?”对方显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草率地回头看了眼。
许江同双手握着刀叉,正端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
他只瞥了一眼,脸上肌肉一僵,仓促地转过身去。
刚开学时,美院来了一位年轻帅气的外教,也算是个不小的新闻。学校里本来就没几个年轻老师,更别提是外国人。
另一个男生显然有点慌,压低声音问:“我们刚才说话声音大吗?”
背对着许江同的男生故作镇定:“没事,他听不懂中文。”
“可他和中国老师坐在一起啊,万一他们……”
“不至于、不至于,”他连声摇头,“中国人不坑中国人。”
殊不知老师这桌,气氛已经尴尬到极点了。
女老师捏着嗓子说:“小江老师,你别太在意。”
“嗯?”许江同微笑着抬起眼眸,握紧了右手的西餐刀,用英语轻描淡写,“我怎么会和小孩子生气。”
语毕,他又轻笑一声,塞了口面。
桌上的气氛愈发沉默,男老师低头咳嗽起来。
诚然,单看许江同的棕发和藏在眼窝里的橄榄绿双瞳,很容易忽略他的另一半亚洲血统。
可惜他听得懂中文。当着同事的面被学生骂水课,足以让他颜面扫地。
更过分的是,这门课的开课时间是国庆假期后,5~8周。许江同的研究方向和美术史完全不沾边,为此认真准备了很久,他们却一节课没听就给自己打上了水课老师的标签。
对方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扒了几口饭就匆忙起身,还做贼心虚地从后面饶了大半圈离开。
许江同没能从刚才的对话中得到准确信息,又扭头看了眼两人的背影。
男生高瘦结实,一米九以上,穿着件洗得发皱又偏小的白色T恤,肩膀厚实的三角肌把不合身的衣服撑得十分有型,甚至能在布料下看到肌肉的走向和一点透出的肉色。小腿肌肉紧致丰满,但又不像健美运动员那样壮硕,爆发力极强,适合快速连续起跳。
排球运动员?许江同快速扫了眼他的身材,上半身到髂骨与全身比例接近黄金分割,肩胸背宽厚结实,腰部略窄,臀很翘。
他看得有点走神。
“小江老师?”女老师试探地喊了声。
“哦,没事。”他收回眼神,温和地笑了笑,“我吃完先走了。”
“这么急着走?”
“说实话,吃撑了。”许江同摸了下自己紧致的腹肌,耸肩道,“去操场散会儿步。”
说完便端起餐盘往门口走去。不过,他没有跟在那两人后面,只是单纯地透透气。
回办公室收拾好东西,他刻意避开同事间的交流,早早买票回家。
走到地铁站这种人多的地方,许江同又开始观察周围的男性。作为雕塑家,这算是他的职业病。
可是看过穿西装提公文包的成年男性、系着发带刚打完球的小男孩,他脑中还是那个男生。不得不承认,他的肌肉、身材和比例都非常优秀。即使没看到正脸,再见到也能认出来。
结束二十分钟的通勤,打开家门的瞬间,一个白色大雪球应声蹦了过来。
“晚上好,Tela。”他一反常态,省去亲昵的拥抱,打了个招呼,径直往沙发走去。
“嗷呜?”善解人意的萨摩耶跟着走过来,蹭了蹭他的脚踝。
许江同这才慢悠悠说了句“没事”,拿出今晚的速写作业。刚上大学的孩子,画画总归少点什么,翻了几张后,他心烦意乱地架起了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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