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有了陆修平脱裤子那一幕。
地铁到站,宋宇拆下耳机,走出站台。
宋宇回到出租屋,把工具卸下扔在桌上,走进洗手间。
陆修平那傻帽,居然这么轻易放他离开。
宋宇脱下裤子,把陆修平的万千子孙送进海洋遨游。
宋宇开水洗澡,陆修平咬过的位置被温水冲刷得有点疼,他摸了摸脖子,一顿,猛地看向墙上的镜子。
他母亲死前留给他娶媳妇的项链不见了。
宋宇看到脖子上的齿印,很快反应过来。
一定是陆修平趁着咬他的时候拽走的。
那个欠拔腚的混蛋。
第6章 主动送上门
如今摆在宋宇面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找到传家之宝回去换项链,要么空手回去沦为陆家后院黄瓜架的媳妇。
宋宇一头乱麻时,门外有人敲门。
宋宇反射性从床上弹起来,冲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谷吉站在门外。
宋宇松了口气,以耳朵抵门,压低声量:“你是谁?”
谷吉在门外小声道:“我是你的杜蕾斯。”
宋宇直起身,把门打开,朝四处张望了下,“又忘了带钥匙?”
谷吉钻进屋里,“挂在四角裤里,隔壁有个男的盯着我,总不能伸手进去拿吧,今天成果怎么样?”
宋宇想,挺不错的,他用达妇宁男士护理液保养了几年的小白菜让条咬人的狗拱了。
宋宇面不改色道:“计划临时有变,那富豪带情妇回家了。”
谷吉边换拖鞋边道:“好机会啊,把他们老树盘根的画面录下来,威胁富豪给钱,不然就寄给他老婆。”
宋宇面无表情:“我们是小偷,能不能有点基本的职业素养?”
谷吉撇撇嘴,“所以你这次空手而归了?”
宋宇没说他今天赔了屁股又丢了媳妇,点点头。
谷吉拍拍宋宇的肩,“行吧,别灰心,让哥哥出马。”
谷吉披了件风衣,脚穿牛仔靴,站在镜子前喷香水,自我陶醉。
宋宇说:“你是去偷东西还是相亲?”
谷吉拉开毛衣领子,手伸进去,在红缨枪上喷了几下香水,“小偷也是有尊严和脸面的。”
谷吉只有十八,长了张娃娃脸,眉眼间满满的胶原蛋白,皮肤就像牛奶泡过似的,据说那处有十八厘米,但据宋宇的观察,至少往上谎报了两厘米。
俩人相识是在虐狗节那天,宋宇溜进一栋几年没人住的豪宅偷东西,他随手收了几个古董,和房间里出来的谷吉撞了个碰面,俩人都以为对方是户主,大打出手,谷吉胸前被抓出两个大洞,宋宇裤子扯落至膝盖,露出红色低腰镂空三角内裤。
就在俩人准备用手上的古董把对方灭口时,他们发现彼此起了反应。
谷吉咳了声:“莫非你是........”
宋宇也咳了声:“莫非你也是?”
两个死基佬不打不相识,在彻夜长谈,分着吃完富豪藏在沙发底下的过期瓜子后,他们决定联手组成帅哥偷窃二人团,手牵手步入小康社会。
宋宇想,还好溜进陆家偷东西的人是他,否则今日局部火葬场的人就是谷吉了。
宋宇问:“这回你盯上的是谁家?”
谷吉往头发抹了点发胶,“姓邓一男的,家里富得流油,据说他随身携带的防狼棍上镶了十几颗钻,还是祖母绿。”
宋宇听得眼皮直跳:“你别告诉我,你连这十几颗钻都不放过。”
谷吉嘿嘿笑了两声,“傻子才嫌钱多。”
宋宇好心提醒:“我看了日历,今天运势不好,容易破处.......不是,破土,你最好别出门。”
谷吉自信的捋了把头发,“哥就是运势。”
谷吉掇拾好自己,扔了个飞吻给宋宇,在夜色中潇洒离去。
宋宇也没闲着,出门找了个做仿制花瓶的高手,和兜里的钱包大战三百回合,含泪带笑吐出几千块钱,让加急赶出一个。
陆修平只说要一模一样的传家之宝,没说不能是赝品。
宋宇盯着师傅赶工,做到花瓶底部印章时,他忽然开口道:“等等。”
宋宇凑过去,神神秘秘在师傅耳边说了句话。
约定第三天,宋宇抱着花瓶来到陆家。
陆家保安拦住宋宇:“何人,报上姓名。”
宋宇站在院子外,对保安说:“告诉陆修平,夺了他初夜的小贼来了。”
第7章 后果很严重
陆修平坐在饭厅里吃饭,听到保安的话,他抬起头,“谁?”
保安咽了口唾沫,“说是夺了你初夜的小贼。”
陆修平挑眉,左手的叉子打了个转:“我看他是屁股痒了。”
保安大气不敢出。
陆修平放下叉子,整理了下领带,“带他进来。”
不多时,宋宇大步走进陆家,把花瓶放在餐桌上,“赔你的传家之宝。”
陆修平瞥了眼面前的花瓶,“哪来的?”
宋宇没傻到老实交代这是他花钱做的赝品,说道:“秘密。”
陆修平靠着椅背,懒懒道:“我可不收赃物,免得哪天警察找上门带我去做向日葵标本。”
宋宇说:“陆少这等级在监狱至少是扔肥皂的,放心吧。”
陆修平这才拿起花瓶细细打量,“汪叔,去给我找放大镜。”
宋宇心想陆修平连狼牙大颗粒和温馨浮点都分不清,还装模作样分辨真品和赝品,怕是在眼睛装上吃老孙一棒的照妖镜都没用。
宋宇说:“先把项链还我。”
陆修平接过汪叔递来的放大镜,观察花瓶上的纹路:“什么项链?”
宋宇说:“你少装蒜,上次偷我的项链交出来。”
陆修平停下动作,抬眼看宋宇,“你是说那条黄瓜吊坠项链?”
宋宇深吸一口气:“那是小蛮腰的标志。”
陆修平嘴角勾起,“我没见过小蛮腰,柯基臀倒是熟悉的很。”
宋宇心想,陆修平不去当兽医,真是禽兽界的损失。
宋宇面无表情道:“那麻烦连狗屁股也不放过的陆少赶紧遵守承诺。”
陆修平不紧不慢:“等我检查完没问题,自然会还你。”
陆修平检查完瓶身,拿起底部,看到印章上的字。
花瓶底部刻了五个字:线头男专属。
陆修平脸色青了。
宋宇眺望远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陆修平忽而冷笑,“线头还不是让你哭了好几回?”
宋宇没打算和陆修平嘴头上合作开黄色染坊,催促道:“看完就把项链还我。”
陆修平敲了敲花瓶底,“你这是赝品。”
宋宇面不改色:“你没说过不要赝品。”
陆修平揶揄道:“不愧是小偷,钻空子的功力练得不错。”
宋宇谦虚地说:“比起你这只千年的耗子精,一般一般。”
陆修平像是没听见宋宇的冷嘲热讽,打量花瓶说了句:“可惜有条裂缝。”
宋宇皱眉:“怎么可能?”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他可是上下抚摸,来回插孔,深入晃动来确保花瓶完好无损的。
陆修平把花瓶递过来,“你自己看。”
宋宇狐疑地看了眼陆修平,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伸手去接花瓶,陆修平却在此时松了手。
花瓶直线下坠,落到地上摔成四分五裂。
那瞬间宋宇仿佛看见几十张红钞手牵手尖叫着齐齐跳入火葬场。
陆修平看着满地碎片,一脸惋惜:“真是不小心。”
宋宇咬牙道:“你故意的。”
陆修平不咸不淡地说:“你自己没拿好,别赖我头上。”
宋宇忍着火气,破罐子破摔:“反正东西我拿来了,任务完成,把项链还我。”
陆修平饶有趣味:“这么紧张那条项链,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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