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君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程松现在是顾不上你了,至于燕岁辞……”乔璞勾起唇角,讥笑道,“你如果知道燕家的背景,就应该清楚,你和燕岁辞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你俩在片场关系再好,燕岁辞也不可能领个男人回家。”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乔璞这话无疑是在何年君心上戳刀子,他也不是没想过燕家的事情,但对他而言能和燕岁辞做朋友,把心意表达出来就够了,从没想奢求过更多。
何年君甩开起乔璞伸过来的手,在他胸前重重捶了一拳:“你天天关心别人的事情做什么,你很闲吗?这么闲的话你去找个厂上班吧!”
挨了一拳的乔璞不怒反笑:“我就喜欢你这幅样子,很可爱。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
“去死吧狗东西!”
乔璞轻而易举地接住他的拳头,阴阴笑道:“虽然会反抗的小猫很可爱,但是太过就不好了。你放心,比起程松我的技术肯定不差。”
“……”何年君望着他这张脸,昨天的饭都要呕出来了。
一想到乔迁池作为EL的总裁还与乔璞同流合污,两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他心里鄙视你像浇了一瓢油,怒火猛烈地燃烧起来。
拳头被钳制,他便直接伸出脚踢向乔璞下。体:“你去照照镜子吧狗东西,你那一厘米的金针菇拿放大镜都找不到。”
乔璞没想到他会这么狠,来不及防范,下面传来的剧痛让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何年君趁机往外跑,门被锁上了,他四处找不到钥匙,乔璞在他身后痛苦地嚎叫:“你要是敢走,EL的代言就别想要了!”
“脏东西爱给谁给谁吧。”何年君转身看向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钥匙在哪儿?”
乔璞冷笑:“里面没有钥匙。”
何年君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走过去又给他补了一脚,在乔璞彻底瘫倒后,他在附近的桌椅上翻出来用来捆文件的尼龙绳,绑在了乔璞的手腕上。
乔璞比他矮一个头,又很瘦弱,在最近经常健身的何年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但他没想到何年君居然敢反抗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的代言不想要了?你以后不想在圈里混了?!”
“煞笔吧你,你真当我傻?你在剧组装大尾巴狼,特地设计把我骗出来,不就是忌惮景导吗?你应该知道景导有多看重这部戏吧?要是因为你耽误了进度,不知道你背后的EL能不能保得住你。”
何年君虽然入圈时间不长,但跟着程松还是学了不少东西的。不论在那个圈,弱肉强食都是常态,在京圈的这条食物链上,景家算是顶层。
何年君壮着胆子狐假虎威,但从乔璞如遭雷击的神色来看,这招是管用的。
“钥匙在哪儿?”何年君质问。
乔璞说:“左边桌子第二层柜子里。”
何年君把摄像头对准他:“乔迁池给你的那包药是什么东西?”
乔璞冷笑:“别太自以为是了我说。”
何年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开微博直播,让我所有的粉丝看到你三厘米的金针菇?”
“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乔璞内心隐隐有些慌张,竟然觉得何年君是认真的,“你可是明星,你要是真那样做了,你以为咱俩谁会受更大的影响。而且,你这是违法的!”
“你也知道还有法律啊?你和你哥在这里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违法?!”
乔璞之前已经因为那个小明星差点进局子,他家里人也再三叮嘱一定要避风头,如果真被何年君捅了出去,舆论闹大,他这次不蹲都不行了。
“是迷。药,最常见的那种。”
何年君关闭录像,拿着钥匙打开门,又从外面反锁,把钥匙扔在了花坛中。
心中憋的那一口气终于散开,何年君感到无比的后怕,他捂着心脏,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给诺诺打电话:“喂……”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何年君跟诺诺说明情况后,诺诺反应很大,让他赶快去酒店外等她。
何年君在走廊里遇到了陈苏和。
“年君,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了这么多汗?”
何年君擦去额头的虚汗,险些栽倒:“说来话长,我一会儿跟你细说。”
……
听何年君说完乔璞做的事情,陈苏和气得脸都扭曲了:“我说他怎么突然要带我来这里,原来是冲你来的!靠!他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我这就去跟公司说换掉他!”
“怎么办啊年君,我们要报警吗?”
陈苏和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直觉告诉他应该报警,但是这种事情警察会管吗?
何年君也犯难,乔璞没有对他做什么实质性的侵害,报警说不定会被他反咬一口。
他只能把录像交给诺诺,看她有没有办法解决。
几人在停车场汇合后,诺诺正打算带两人离开,何年君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燕岁辞打来的电话。
他忘了给燕老师回信息了!
何年君正打算接,那边却突然挂断了。
*
会场中,乔迁池一改在何年君面前的装腔作势,换上了讨好的笑容,言语中写满了慌张。
“燕先生,您怎么突然来了?”
燕岁辞的出现让他如临大敌,燕家虽然对商圈涉足不深,但其在政坛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乔迁池内心惶恐,担心燕岁辞是来暗查的。
燕岁辞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如果不是乔迁池的助理眼尖发现了,说不定出大事!
“没什么,我来接人。”燕岁辞打开手机,发现何年君还没回他消息,不禁蹙眉。
“接人啊……”
乔迁池只放松了一瞬,立即又紧张起来。
燕岁辞这个态度,他要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是家人还是恋人?
他们宴会邀请的人他都有数,谁家会和燕岁辞扯上联系,他居然不知道?
乔迁池忐忑地问道:“燕先生,你要接哪位,我可以找人帮你通知一下。”
“不用了。”
燕岁辞见何年君一直不回,便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乔迁池眼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心都快跳出来了,也顾不上形象,直接伸手按了挂断键。
“燕、燕先生,你是来找何年君的?”
他这反常的样子瞬间让燕岁辞变了脸色:“他在哪儿?”
乔迁池暗道一声不好,“他刚才不舒服,我找人把他送回去了。”
“那你为什么挂我电话?我再问你一遍,他在哪儿?”
燕岁辞表情阴沉,眉眼间透出一股狠戾。
乔迁池还想找借口敷衍过去,但实在顶不住燕岁辞压倒性的气场,只得坦白道:“他被人带走了。”
燕岁辞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周围陷入一片死寂,气氛瞬间落到了冰点,几乎是在齿缝间挤出一个字:“谁?”
“乔璞,是乔璞。”乔迁池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说,“应该还没走远,我马上联系他把人送回来。”
没等他拿出手机,燕岁辞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寒声质问道:“他在哪儿?”
“在楼上!二楼左手边最里面那间。”
乔迁池说完,燕岁辞扔下他,径直上了楼梯。
乔迁池慌忙给乔璞打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破口便骂:“我TM快被你害死了!何年君呢,你千万别动他!”
“哥,我被锁在房间了。”乔璞的声音带着丝丝痛苦,“快来给我开门。”
“何年君呢?”乔迁池问道。
“他……”
乔璞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房门便被人粗暴地踢开,等他看清来人的脸,整个人都吓懵了。
“燕岁辞,你怎么……”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