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辞好聪明,奖励你一下,”谢凌伸手进程星辞的睡衣里,一只手握着腰,一只手按上胸口,轻轻揉捻,脸上正经地说:“我明天跟嫂子商量一下。”
程星辞被摸得一软,倒进谢凌怀里,还不忘帮梁朔圆谎:“……嫂子不是……失忆了吗?”
谢凌笑:“你还没看出来?”
程星辞脸红红的,呼吸里喷出蜂蜜的甜味:“你都知道了啊?”
“哥告诉我了,今天下午。”
然后没人有空闲说话了,谢凌抱着程星辞,翻身把他压到下面,舌尖探进他嘴里。程星辞伸出舌头跟他交缠,蜂蜜和朗姆酒的气息在房间里越发浓郁起来。
幸好梁朔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房间里装了信息素吸收棉,满得要溢出的香气被吸收了一部分进墙壁里。
“你味道好浓。”程星辞喘着气,觉得自己有点发热。
谢凌顺着程星辞的颈侧亲下去,含混不清地说:“嗯,易感期到了。”
胸口被弄得湿漉漉的,很痒,程星辞忍不住从喉咙里嗯出声,去抓谢凌的头发:“别……。”
“不舒服吗?”
程星辞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遮脸,“太痒了。”
浑身都热,皮肤泛着红。程星辞双腿环住谢凌的腰,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很小声地催促:“快点啊。”
谢凌声音哑了几度:“想要了?”
程星辞又往被子里缩一点,像是在害羞,但是挂在谢凌腰上的腿一点都没有放开。
谢凌垂眸看着程星辞的眼睛,斜过身子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的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抵着,又故意不给。握住他的膝弯诱哄:“想要就叫我。”
程星辞湿透了,被酥麻又不得痛快的感觉搅得心慌意乱,抓着谢凌的手臂叫他凌哥。
谢凌的手臂比程星辞壮一圈,皮肤的颜色也深一个度,被抓得发红,用力的时候肌肉线条起伏明显。
有力的手臂再往下压一点,“叫得不对。”
程星辞喘得厉害,想自己动一动腰,却又被谢凌按着动不了,急得眼眶里盈起泪水,胡乱地叫宝贝、叫哥哥。
“还是不对,”手臂继续往下,把程星辞的腿折起来,“再想想怎么叫。”
程星辞泪眼模糊,用力地抓着谢凌的手臂,剪得很短的指甲几乎掐进谢凌肉里。右手无名指上那支戒指硌得他有点疼,他闭了闭眼,泪水就留下来,他喊:“老公。”
这个词程星辞曾经每一次使用都带着反感,从祝文骁嘴里说出来,或者被祝文骁逼着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怎样都觉得恶心坏了。
他没想过他要这样喊谢凌。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被填满了,他还是止不住地哭,眼泪爬了满脸,打湿鬓发和枕头。
谢凌俯身下来吻他:“别哭,不欺负你了。”
程星辞把脸别开,咬着唇承受撞击,哭了很久,不知道这个眼泪是难过的还是爽到的。
最后谢凌让他坐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抱着,低声哄他:“不哭了,你老公是我,从今以后都只有我,不会再有坏人带你走了。”
程星辞还抽着气,埋头在谢凌肩膀上,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里却因为哭泣而无意识地痉挛收缩,谢凌忍得辛苦,好不容易把人哄得不哭了,隔一会儿又因为太深太用力让程星辞重新哭了出来。
谢凌教他叫老公,让他记住叫谢凌老公时身体的感觉,还有心里充实的、稳稳的安全。
可能是易感期的关系,朗姆酒的味道和平时有些不同,程星辞觉得好像酒味更重了,让他有些醉,那感觉像溺水。
他不记得这个晚上叫了谢凌多少声老公,最后他不哭了,在谢凌怀里软得不像话,也湿得不像话。
谢凌说他乖,抱他去清洗,泡在浴缸的温水里吻他。
他闭着眼睛,谢凌又把他抱出来,擦干水,穿好衣服,放回暖烘烘的被窝里。
谢凌有很好闻的味道,拥抱很温暖,也很可靠。
谢凌让程星辞感到安心,也让程星辞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程星辞滚到谢凌怀里,整个人都贴在谢凌身上,手和脚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对方。
平时做完程星辞都很累,会自己滚到床的另一边去睡。他嫌谢凌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抱着不舒服,餍足之后就不让谢凌碰他。
今天倒是乖了。
“怎么了?”谢凌手掌顺着腰窝探下去,“又想要了?”
程星辞在谢凌背后抓了一把,“不许乱摸。”
“睡不着么?”谢凌哄道:“老公去给你热牛奶。”
“不要,”程星辞把谢凌抱紧了,“别走。”
灯光调得很暗,暖暖的橘黄色,谢凌看到他脸很红,身体也很烫,眼睛却很亮地看着自己。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怎么了?发.情热了吗?被我的信息素影响了?”
程星辞摇头不说话,又抱了很久,他盯着谢凌的眼睛,表情很认真,很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跟刚才不同,这一声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叫的。
谢凌也被他的郑重其事感染了,手上停下来,看着他。
“老公,”程星辞靠近,带着香味和甜味,把自己的脸贴在谢凌脸上,在谢凌耳朵边用气声说:“我爱你。”
第74章 “想陪你到老。”
谢凌的闹钟很早就响了,程星辞恍恍惚惚还以为今天是工作日,谢凌要去上班。
他闭着眼睛在被窝里跟谢凌腻了几分钟,谢凌亲他额头,让他多睡一会儿,他就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又睡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窗帘缝隙里透出明亮的天光。他终于睡饱了,只是腰和腿都还酸软得厉害。
凌哥昨晚有点……太猛了。
易感期没有用抑制剂的Alpha,体力旺盛得像是吃了超级三。
程星辞在被子里揉了揉后腰,想起几个月之前谢凌的易感期本来不是这个日子的,看来是跟自己在一起久了,他们两个的周期在慢慢靠近,这样也许再过不久他们的周期就会重叠。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很刺激的画面,程星辞想得有些脸热,滚到谢凌的枕头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周末——他把茉莉接回来了,并且他完全忘记了要给茉莉做早餐。
小姑娘没来叫他,凌哥也不知道提醒他一下。
程星辞赶紧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听到谢凌的声音从餐厅传来。趿着拖鞋走过去,看到谢凌正在辅导茉莉写作业。
餐桌上摆着一些彩色的小木棍,茉莉端端正正地坐着,谢凌站她旁边,指着那一排木棍问:“这是几根?”
“一、二、三、四……”茉莉伸出白白的短短的手指一根一根数过去,说:“九根。”
谢凌把其中的几根拨开:“好,那我现在拿走三根,还剩几根?”
茉莉又数,数完了说:“还剩六根。”
“所以九减三等于几?”
茉莉有点紧张地抬头看了谢凌一眼,数木棍的手握成拳头,小心翼翼地说:“等于五。”
谢凌没什么表情,摸了摸茉莉的头,把拨开的那三根木棍摆回去,“我们再来一次。”
餐桌的另一边放着两个喝完了牛奶还没来得及洗的玻璃杯,白色瓷盘里的煎蛋和芝士烤土司冒着香气。
煎蛋光滑平整,有很完美的太阳蛋的形状,一看就是出自谢凌之手,每次做煎蛋都会把蛋黄弄坏的程星辞忍不住小小地嫉妒了一会儿。
“起了?”谢凌看到他,说:“去把早餐热一热再吃,我们没等你。”
“我还没洗。”
程星辞呆呆的,看上去像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额前的碎发蓬乱地支棱着,发尾压在睡衣领口下面,遮住一部分锁骨。
半遮半掩的地方露出一小块红色,是谢凌吮出来的。
谢凌清了清嗓子,觉得此时的程星辞看上去有点少儿不宜,“那你先去洗漱换衣服,今天嫂子出院,我们待会儿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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