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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寒稍稍停顿了一下，怎么说呢，他和宫淮清本来就是肉。体关系，被取代其实也不太意外，何况，宫淮清真要做什么，他也是拦不住的。
赵平快要急死了，直接一把抢过他手机：“你不发我来发，磨磨唧唧的，失恋事小，丢戏份是大啊哥！”
“别。”姜青寒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宫先生发条消息。
试探一下。
姜青寒点开短信，在无数条信息里找到了好久之前宫淮清给他发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还是上次他跪太久，宫淮清叮嘱他好好休息，注意膝盖保养，还有晚安。姜青寒一直没回。
直到现在了，姜青寒才规规矩矩地在输入框敲下字。
【宫先生，您在干嘛呀？我想去找您。】乖得不行，暗示得也很明显。
姜青寒想，如果Alpha不回他，那肯定没戏了。
不过，宫淮清不出两分钟就给他回了消息：【在见客人，应酬，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今晚恐怕不行了，晚一点联系你？】
这个回答……嗯，姜青寒在无数任渣男前男友的信息里也都见过。
不好判断。
姜青寒决定茶一下。
【QAQ可是，我肚子不太舒服……可以早一点见到您吗？】
作者有话说：
谢谢可以捕蝴蝶的猫薄荷，啵啵啵。
大家还有海星吗，给俺投投呀。今天不出意外有三章哦。
第24章 视线仿佛变得粘稠（二更）
——姜青寒实在是太可爱了。
看到那条消息时，宫淮清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
宫淮清先前也了解过网络颜文字，但或许因为年纪使然，又或许是他本就不是能欣赏这种东西的性子，一直不太能搞懂这些颜文字存在的意义，只觉得花里胡哨，晃人眼睛。
但这会儿看到姜青寒给他发个QAQ，宫淮清觉得自己都快看到一个做作的小哭脸在那边等着他了。
最后那句询问也好乖，和平日里的姜青寒一点不同。
“咳，”坐在宫淮清旁边李富忍不住清了下嗓子，皇棋的演员还在自我介绍呢，宫淮清就在这儿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手机，不太礼貌，“看什么呢，你表情也好不对劲。”
“家里小孩儿有事，我去回个电话。”宫淮清找了个借口便出来了。
-
发完那条消息，姜青寒静静等待着回复。
姜青寒之前就发现了，宫淮清表面上看起来不近人情，实际上骨子里也是个俗人，每次他声音软一些，Alpha立马受不了，偶尔撒娇，Alpha对他可谓是有求必应。
这次姜青寒故意又是装可怜又是撒娇，为的就是拿捏宫先生，如果这种消息没得到及时回复，或者宫淮清今晚没来找他，那大概率宫淮清还是到别人床上去了。
不过，消息发出去才不到半分钟，Alpha那边就回了消息。
【可以。】
简洁明了。
后面还跟了一条：【我先给你打个电话吧。】
姜青寒才看到消息，Alpha的电话就紧跟着来了，姜青寒赶忙酝酿了一下，准备装个虚弱小O。
谁知电话刚接起来，姜青寒就听到宫淮清在那边低低笑着。
宫淮清竟然笑？他刚才说他肚子疼宫淮清竟然在那边笑？！
“你笑什么？！”姜青寒刚才酝酿的那点虚弱小O气氛顿时烟消云散，开口就是一个凶巴巴。
宫淮清在那边赶忙忍住了笑声，但回答依旧有些笑意：“肚子不痛了，嗯？”
Alpha的声音很有磁性，这会儿放低了声音，更像情。人在耳边低语，姜青寒感到耳朵痒痒的，一时分不清宫淮清是当他小孩子闹脾气在哄他，还是真在问他问题。
“痛的。”管他怎么样，姜青寒选择把声音又放虚弱了些。
这次Alpha不笑了：“真的痛？”
“嗯……”姜青寒把尾音拖的很长，语调也很软。
赵平听得鸡皮疙瘩顿时起一身，忍不住站起来狂搓胳膊。
“那我叫医生去给你看看？”
“不用了，可能是前天吃坏肚子了。”姜青寒含含糊糊。
这下宫淮清也搞不懂姜青寒真正的意思了，只是，Alpha的手指在栏杆上轻敲两下，决定还是坚持最初那个判断：“皇棋的经纪人在我这儿，早些年皇棋和宫家也有不少生意来往，和我母辈也算熟悉，来的突然，我不好推辞。”
“……”姜青寒没说话。
“我和李导还有编剧都在这儿，灯火通明的，你到最外面那间卧室的窗户往外一凑就能看到我们。”言下之意，并没做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姜青寒也知道Alpha是猜到他的真实意图了。
“肚子还痛吗？”宫淮清问他。
“不痛了。”
Alpha在那边又轻声笑了笑：“好，那如果结束得早我去找你。”
“不用了，这都十点半了，你们结束可能十一二点了，再避人耳目一会儿，到我这儿凌晨了。”
“怎么，耽搁你睡觉了？”宫淮清调侃他，“用完就丢啊，小姜。”
“……才没有。”好吧，姜青寒确实是怕Alpha耽搁他睡觉，反正刚才他那一通装模作样Alpha也看透了，于是姜青寒选择直接说，“那个，我明天八点的戏，早上六点就得起来……”
“知道，我开玩笑的。”宫淮清轻声同他说，“那早点休息，晚安。”
-
姜青寒安心睡觉去了，并且休息的很好，一夜无梦，而赵平在他睡后在隔壁房间踱步到半夜，第二天顶着满是红血丝的眼，要姜青寒还是小心林鸦，说昨晚看到林鸦单独留下来和宫淮清谈话了之类。
这倒也不能怪赵平太敏。感，因为姜青寒之前不少项目就是这么黄掉的，权色交易太常见，大资本塞几个小鲜肉进组，把其他人的戏份挤掉更常见，皇棋看起来是两者都占了，赵平脑子里那根警戒线自然拉到了最高。
“好好好，我知道了。”姜青寒只能应下。
出门之前，姜青寒看到手机上有宫淮清昨晚发来的短信，就在他们聊完电话不久。
【明天早餐有什么想吃的吗？】
昨天挂了电话姜青寒就去背台词去了，压根没看到这条信息，而这会儿看到又正要出门。
“姜哥，你好了吗？快点儿，赵哥说今天要去早一点。”
“来了。”
到了片场，宫淮清已经站在老位置上等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忙得晚了，两个副导演和编剧小姐都有些明显的疲态，宫淮清也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看起来是少见的慵懒。
“昨天你们忙到几点呀？”姜青寒蹭到宫淮清旁边，偷偷摸摸打听。
“十二点。”
十二点就那么困，不应当啊。
姜青寒素来是提前一些到片场，这会儿不过早晨六点多一些，导演组一脸疲态没空看他们，其他工作人员忙得头都没时间抬，姜青寒索性凑到宫先生耳边，和Alpha咬耳朵：“您和我闹到半夜，第二天可都没那么困。”
“和你那是补剂，能和应酬一样吗？”
宫先生挑的位置很好，这地方可以把前方忙碌人群的动态全然收入眼底，而后方只有一堵白墙和一张桌子，干什么都没人能看得见。
于是一边说着，宫淮清一边假装要拿桌上的水，手却往姜青寒腰窝里摸去了。
“呀！”姜青寒腿根顿时发颤，腰也软得厉害，Alpha猝不及防给他来那么一手，姜青寒忍不住侧目怒视Alpha，却只能把声音压到最低：“以后在外面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这声音小得，跟小猫叫似的。
宫淮清看着Omega被他撩红了的眼尾，两次短信没得到任何回复的糟糕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两人没说多一会儿，来的人渐渐多了。
导演组也很快来齐，只是这次多了两个人，一高一矮，其中高的那个身材高挑，四肢比例也很好，姜青寒出于模特对同行的本能扫了一眼，就见到一张和他大概六七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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