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毫无诚意地鼓了个掌,“莫哥果然厉害。”
“少废话,”莫凡说,“有屁快放。”
司昭廉问:“小周呢?”
莫凡警惕:“你干什么?”
司昭廉无辜:“不干什么,只是我有事儿要找你说, 请他先回避一下。”
莫凡拧眉,见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就火大:“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
“很重要的事情,”司昭廉恍然,“如果你觉得累了的话……那明天说也不是不行, 可是打一炮就累了,是不是有点儿逊了?”
“少他妈给老子放屁,我累?我再干六场都不累!”莫凡扬声喊,“小周!”
小周穿好拖鞋走过来。
“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们谈完事再进来。”莫凡说。
小周点头,也没问这大晚上的自己该去哪儿,低着头走出去。
莫凡转身进屋,司昭廉跟在后面把门关上,进去第一眼就是看床。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滚。”
司昭廉的目光在干净的床单上停留几秒,倏尔勾唇,“其实没什么事,我来找你上床。”
这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把莫凡震了个够呛,恼怒道:“你他妈神经病?!你不是刚和林……”
话没说完,司昭廉就强硬地按住莫凡的后劲把他吻住,带外面冷冽的朔风,力气猛烈,直接把人往床上带。
在绝对力量面前,莫凡没有反抗之力,哪怕他练了这么久的拳,那身肌肉在司昭廉的腱子肉面前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直接被摁在床上,衣物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司昭廉的阵仗之猛,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
司昭廉的眸色很深,盯着莫凡健美的肩胛和背脊,脊柱在背上留下一条流畅的浅窝,腰线紧致、肌理结实, 双手擒在腰上的感觉妙到极致。
莫凡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咬紧牙关,双手用力地攥着枕头,手臂上青筋凸起, 充满爆发力。
他们贴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用力地接吻撕扯,极致的痛苦中生出极致的欢愉。
司昭廉来势汹汹,吻得粗暴, 热腾的汗水滴在莫凡的背上,充斥着欲望的味道,丝毫不像已经是发泄过的样子。
“莫哥,爽吗?”司昭廉喘着气问,他尾音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失控, “是不是比你操人爽?”
莫凡呼出一口气,抬起头胳膊艰难地撑起身子,长臂一伸,反手揪着男人的衣领将他狠狠拉下,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嘶——!”司昭廉倒吸一口气, 抬手掐住莫凡的脖子,掌心感受到过于凌厉的喉结。
“少他妈的给我说屁话,”莫凡同样喘得厉害,嘴唇被啃吻的红肿,眉梢带着餍足,眼底又是浓浓的挑衅,“你爽了,又何必来找我?”
说好的让林肖伺候就不来骚扰他呢?
真他妈赔了夫人又折兵, 操蛋。
司昭廉掐着莫凡的脖子让他反仰着头,唇舌紧密地纠缠, 皮肤和掌心都是黏腻的汗。
半晌,司昭廉终于放过莫凡的舌头,濡湿的痕迹一路吻到他的耳垂,喑哑的音色低沉性感,“莫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莫凡的耳垂被含着,激起战栗。
“我没睡林肖。”他听见司昭廉说,“那四十分钟是演给你看的。”
第35章 【榄枝】
莫凡这一觉睡得沉而深,是锲而不舍的手机闹铃把他吵醒的,身后那人动了动,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伸出被窝,关掉声音。
“莫哥,”司昭廉的音色透着晨起的喑哑,同样有几分困倦,“起了,今天要去爬山。”
养尊处优的少爷起床气都是很大的,别开脸埋进枕头,说了一句滚。
司昭廉的手又缩回被窝,摸了摸莫凡紧实的腹肌,“起来了,约好的八点爬山,你晚到怎么说?”
莫凡迟反手一记手肘打上司昭廉的腹部,瞌睡也醒了不少,开口就骂:“你他妈是牲口吗?!大早上发情?操!”
“没,叫你起床呢。”司昭廉又去亲莫凡的耳垂,呼吸落在莫凡的后颈,激起酥麻的痒。
早上是个敏感的时间,带着一些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一撩就很容易出火,莫凡可不想到时候爬山变成了床上运动,一把将男人推开。
“少他妈挨着我!离我远点!”莫凡瞪他,“昨晚不是让你滚回去吗?你怎么还在这?”
这混蛋真是什么时候看都让人火大。
“我费力耕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司昭廉懒洋洋地打哈欠,“当时床都被我睡热了,我要是回去你睡着多冷?小周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能把你搂暖和?”
明明是他自己想留下来,却偏偏说得为莫凡着想一样。
莫凡在社会上也摸爬打滚了几年, 有优越的家境,不像别人吃很多亏,但也是见过不少事儿的。
遇到过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的还他妈头一次见。
莫凡的困意被气得一干二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率先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
他说怎么觉得双腿酸疼呢,尼玛……两条腿上全是咬痕和吻痕,小腿和脚踝都有。
这些痕迹一下子把他拉回到昨晚,司昭廉情动之时咬上的,男人的眸光在黑夜中异常明亮,房间成了一个注满荷尔蒙的箱子,他们被密不透风地困在里面,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在彼此的身上点火,放纵,共赴红尘。
【“莫哥,你好漂亮。你是怎么做到又有肌肉又漂亮的?”】
【“莫凡,你真他妈辣,还有谁见过你这辣劲儿?是不是只有我?”】
已经平静下来的记忆突然攻击他,莫凡难得老脸一热,直接对着想凑过来吻他的男人给了一巴掌。
“司昭廉,你他妈是狗啊?!狗也没你这么咬人的!”
这混蛋昨晚还说了什么?好像说了和林肖是做戏。
他妈的,司昭廉是不是有病?!
如果是做戏的话,他那五十分钟算什么!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还没有退路那种。
一想到这些莫凡就觉得这一巴掌是打轻了。
这种人就应该套上麻袋直接分尸拉去深山老林埋了!
司昭廉知道莫凡对自己有气,昨晚也确实做狠了,二人一个多月没沾荤腥,契合的人就在眼前都有些失控,虽然莫凡嘴硬,但是反应是诚实的,到后面莫凡翻身把人压下,从下位变成上位,吻的火热放肆。
他们凌晨才睡,现在七点半,只睡了四个小时而已,也难怪莫少窝火。
司昭廉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恼,慢吞吞地拿衣服下床穿衣服,“话不能这么说,昨晚不是你让我咬的?我弄轻了还说我是不是没吃饭?”
莫凡:“……”
司昭廉金色的头发垂在眉梢,被窗帘外透进来的光线一照,有几分暖洋洋的意味。
他不紧不慢地提上裤子,对莫凡说:“都说提上裤子不认人,莫哥,你这还没穿裤子呢,就开始否认了?”
“你少他妈说屁话!”莫凡命令道,“把衣服给我。”
昨晚干柴烈火的,衣服全扔地下了,司昭廉俯身一件件捡起来,弯腰时几近完美的腰线紧绷起来,从背脊到腰窝的肌理健美匀称,充满爆发力的同时又具有美感,背上那几条深深浅浅的指痕又带了点凌虐的欲色。
那是昨晚莫凡失控时留下的痕迹。
他顿时想到司昭廉昨晚的样子,沉浸在欲望中的性感,发丝被汗水打湿根根分明地垂下来,挡住了眼睛里的些许占有和沉甸甸的欲念,“莫哥”和“莫少”翻来覆去地叫, 最后他忍无可忍,揪着司昭廉的头发把人按下来接吻。
“莫哥,”司昭廉的俊脸在莫凡眼前放大,眼神直勾勾的,有几分不怀好意,“想什么呢?我感觉到你想强 暴我的肉体。”
“……”莫凡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一把抢过司昭廉手里的衣物,“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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