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它拿出来抱抱?”
白寂严听到声音抬头,骆昭笑着走过去,拉开了拉锁,却忽然动作顿了一下:
“那个,小猫都有些掉毛。”
男人不介意地勾唇开口:
“我虽然不养宠物,但是知道猫会掉毛。”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介意,骆昭这才掏出了发财,小猫很粘人,直接就窜到了他的怀里,骆昭握着白胖的小爪子冲白寂严挥舞了一下:
“来,和白叔叔打招呼,以后他会给你买鱼罐头哦。”
白寂严就见眼前的一人一猫都睁着一双有些圆的眼睛在看着他,很是相像,他顿了一下才抬手摸了一下猫脑袋,发财确实和骆昭说的一样,很乖,是那种一眼就想宠的小朋友。
“要不要抱抱它?”
“要怎么抱?”
骆昭将小猫放在了白寂严的怀里,帮他调整好了手臂的姿势,猫软软的,白寂严的姿势少见的有些僵硬,倒是看笑了骆昭。
下一秒发财就很主动地去蹭了一下白寂严的脸颊,骆昭在这位大佬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的冰雪融化。
恨不得给自家这逆子点个赞,真是会抱大腿。
骆昭搬进了主卧边上的那个带有独立卫浴的卧室,白寂严帮他一块儿收拾了一下东西:
“有什么用的不习惯的东西就直接和我说,吃早饭了吗?”
“还没,一大早就过来了。”
白寂严周末的时候一般都是自己做点儿早饭,阿姨来做午饭和晚饭:
“正好我也还没吃,吐司煎蛋可以吗?牛奶还是豆浆?”
“牛奶。”
骆昭说完就见白寂严进了厨房,大佬亲自做?他也连忙跟了进去:
“我来吧,煎蛋是吧?”
白寂严已经动作娴熟地在锅里下了一小块儿黄油:
“没事儿,平常我也是自己做的,你去餐厅等吧。”
骆昭趁着这个功夫安顿好了发财,给它也倒上了早餐。
白寂严端着餐盘出来,黄油煎蛋,配上全麦吐司和热牛奶,很是简单的早餐:
“鱼子酱,沙拉酱在冰箱里,你自己拿。”
“哦,不用,这些就够了,很香啊,我周末在家一般都起不来吃早餐。”
骆昭忙乎一早上早就饿了,两片吐司一个煎蛋很快就见底了,而且好像也没有太吃饱的感觉,倒是白寂严慢条斯理,盘子里的东西只动了一个煎蛋就觉得有些胃胀了,他放下了筷子,骆昭抬眼:
“你不吃了?”
白寂严抽出纸巾压了一下嘴角:
“嗯,有些胃胀。”
骆昭看了看他盘子里的吐司,推了一下自己的盘子:
“那给我吧,不然浪费了。”
白寂严看着那个推过来的盘子愣了一下,这才换了一双筷子夹给了他,对面的人吃的很快,他剩下的东西说话间就进了骆昭的肚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吃他剩下的东西。
骆昭主动收拾了碗筷,扔到了洗碗机中,白寂严正站在门口院子边,骆昭也过去了,这一旦没了什么需要做的事儿,两人相处在同一屋檐下就有些许的尴尬,骆昭主动开口:
“那个,我准备一会儿回家和我家里说一下我们的情况。”
毕竟他们两个工作都挺忙的,这能在周末都做完的事儿就没必要拖到工作日了,而且每个周末他也是固定会回家吃饭的。
白寂严点了点头开口:
“若是有什么问题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来,先把你的指纹录进去,院门和屋门都是这一个指纹通用。”
“哦。”
指纹录入成功的提示音传来,象征了两人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了。
骆昭回到家的时候,骆妈妈亲自下厨做了两个菜:
“小熊回来了?来来来,看,妈刚学会的奶香西多士,是不是很有模有样?”
骆妈妈穿了一身米色的茶歇服,发髻用一支乌木簪固定,精致不失优雅,骆昭凑过去看了看:
“嗯,没有炸厨房很好嘛。”
骆妈妈戳了他一下,骆昭为了让他爸妈能吃好这一顿饭,没有选择在饭桌上开始他的话题,而是饭后他爸泡茶的时候他才正襟危坐:
“爸,妈,我有一件事儿要和你们说。”
骆道城抬了一下头,骆妈妈一下想起了上次医院的事儿,骤然紧张起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了?”
骆昭赶紧摆手:
“没有,你儿子健康的很,就是,我有男朋友了。”
简单粗暴,单刀直入,骆道城和骆妈妈对视了一眼,齐齐重新看向骆昭,骆妈妈脸上的笑意一下就忍不住了,坐到了儿子身边连声发问:
“有男朋友了?好事儿啊,那孩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你们谈多久了?哎呦,我儿子脱单了,快和妈说说。”
骆昭摸了摸鼻子:
“那个,人你们见过的,就是上次我住院的时候在隔壁的人,做投资的。”
骆妈妈眼睛一亮:
“那个小白是吧?做投资的呢?倒是年轻有为啊。”
骆昭对他妈给白寂严的称呼有些无语凝噎,只能点头:
“啊,对。”
倒是骆道城想起上次在儿子病房看见的那人总会觉得眼熟,但是也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了:
“小白叫什么名字?”
还得是他爸,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骆昭气沉丹田,吐出了三个字:
“白寂严。”
哐当,骆道城手中刚提起来的茶盏没拿稳掉在了桌子上,他整个人都坐直了些:
“你说谁?白寂严?白家那个白寂严吗?”
他说他怎么瞧着那么眼熟,白寂严之前是隔壁老宁的学生,多年前来过隔壁两次,他见到过。
“啊。”
方才还热闹的客厅一下就变得冷寂了一瞬间,骆道城不是骆昭,白家的情况他也清楚一些,白振江当年的风流韵事圈子里有几个人不知道?
到了骆昭这一代,更是弄出了好几个私生子,而白寂严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稳坐白氏执行总裁的位子。
更是创立了如今投资界都数的上的盛景投资,心思手段何等惊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他这傻儿子谈恋爱?这根本就不搭呀。
他拉过了儿子:
“你和爸老实说,你和白寂严怎么认识的?不是那次在医院吧?”
骆昭开始口若悬河地大讲他和白寂严的“恋爱经过”:
“确实不是,盛景投资了可乐熊,我去盛景的时候才知道这盛景的总裁就是隔壁宁老头之前嘴上老挂着的得意门生嘛,您当初不还用他鞭策我高考来着吗?
我一想,这不也算是半个熟人吗?我就说要请他吃饭,他听说我是老宁头的邻居,就答应了,这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然后就是那次去医院,我上网上一查以为我得了癌症,都快吓死了,没想到在隔壁碰到了因为胃溃疡住院的白寂严。
爸,妈你们能懂我当初的心情吗?在医院我见到他的那刹那,简直就是他乡遇故知啊,出院以后我就和他表白了,然后他就答应了。”
这说曲折不曲折,说平淡不平淡的“恋爱经过”,你别说,还有那么两分真实,骆道城头脑空白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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