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开演讲之外的事情都任由他,普林斯顿的人倒是对他没有抱很多戒心。
宋问声跟着格林戈那去拜访了几位普林斯顿的镇系之宝,比如说或法尔廷斯、德利涅、埃森曼等,还有和宋问声有过交集的爱德华-威腾、布伦达等。
有那么一天下午,格林戈那极力向他推荐普林斯顿教授们的下午茶时间,在得到了几位教授的允许之后,宋问声也被允许一起来喝下午茶。
在喝下午茶的时间,法尔廷斯就问了他几个问题。
但是宋问声崛起的时间太短了,只是专注在图论、素数方面,其他方面他并没有去涉及,而法尔廷斯问的这几个问题太冷门了,格林戈那都答不上来。
宋问声只是略有些印象,这几个问题的答案会是在某本大部头专业书籍的某一页。
但是这本书可是有上千页啊!
法尔廷斯好像每一页的每一条内容都知道似的。
宋问声问他,只见他微微一笑,“为什么不用数学算一算?这不正是数学的有趣之处吗?”
作者有话说:
(1)我来了-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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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交流结束
普林斯顿的燧石图书馆, 拥有超过六百万册的藏书,包罗万象。
宋问声穿行在这个巨大的图书世界里,他抬头望去,密密麻麻的书本将他包围住, 让他也生出了一种渺小之感。
他跟随格林戈那的脚步丈量着这宏伟的图书馆。
手上那一本有关于数论的大部头书就是他的成果。
此时, 等他花费了不少时间浏览这本书, 试图弄出一个算法来算一下这本书那一页有什么内容。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得其法, 觉得这算法不会是法尔廷斯唬他的吧。
只是他越认真看着,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格林戈那都在旁边笑了,“法尔廷斯这家伙是不是在坑人?没把这本书读懂,光想建立算法也不行。”
宋问声这么一想, 也是,自己真是傻了, 要自己真的能凭借目录就建立算法,那自己也能根据玄门书籍,建立香火成神的算法,成神算了。
不过法尔廷斯说的还是有几分可信的,“这些书籍的内容上下条之间有些还是有联系的, 如果是有联系的地方,是可以建立算法的, 没有联系那些……”宋问声笑了一下。
他的笔尖轻柔的在洁白的纸张上流淌出几个数学符号。
格林戈那只是看了一眼,眼神也认真起来。
这短短的函数却彰显了这本书内容的一些联系方式, 只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就找出一些规律, 也真是够让人吃惊的。
“当然, 只是部分有用, 也只是针对这本书。”写完之后,宋问声收起了笔,有点得意的说。
这样式,格林戈那都看不下去了,“你就吹吧!反正去到法尔廷斯那里的,他每一回都是这么说的,去算算这本书。”
宋问声哈哈大笑。
他们一边闲聊着,就走到了卡内基湖,卡内基湖是普林斯顿赛艇队的训练基地,平常赛艇队的人都会在这里。
但是今年赛艇队被邀请到华夏某所大学的名校赛艇邀请赛上去了,所以现在宋问声不能看见他们的英姿。
他们还去参观了爱因斯坦的家,这是位于普林斯顿大学内的一所普通房子,不普通的是曾经住过这里的人。
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格林戈那也带他去参观了一圈,然后他们再次回到了Fine Hall,这是学校里的最高建筑,也是数学系大楼。
这三天,他着实和普林斯顿的名人们有过不少交流,开的那场演讲也得到了不少教授、学生们的欢迎。
甚至宋问声还参加了一场他们的舞会。
之后他赶往了加州大洛杉矶分校和陶轩有过交流,他们两个人就孪生素数的一些问题进行了一定的梳理,就连张溢唐也在他自己哪里待不住了,直接就跑过来。
孪生素数展现的规律是一个不断扩展衍生的过程,这个无穷大的地方很难用代数式来表达。
但是通过宋问声创造的筛法工具,可以发现孪生素数的演变趋势具有不减的单调性。
所以他们也依旧是从这里下手。
要彻底证明孪生素数,首先要证明某个Pb所约的√(2a+1)的最大数域空间存在孪生素数,即证明其无穷性,此外还要设立另外一个类似函数逼近。
难点就在如何设定函数上。
之前宋问声设定的筛法工具到了这里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所以他们都在为难。
在浪费不知道多少草稿之后,宋问声也陷入了停滞的状态。
他发现无论怎么样都会绕回这个问题上。
这段时间以来,他四处演讲、做成果汇报,要不然就是接触大佬,甚至得到了菲尔兹奖,一帆风顺,已经很久没有陷入瓶颈状态。
以前稍有瓶颈,他都会看向那瓶潜力药剂,现在还有一瓶,他却没有生出动用的心思,而是任由自己的思路流淌。
可是现在每一条都是死路……短短的几个小时,陶轩办公室的垃圾桶就堆了不少没用的废纸。
只要不是正确的路子,那么这些纸张上的东西就只是几个简单的数学符号。
宋问声有些烦躁的抓抓脑袋。
“要喝咖啡吗?”研究陷入了苦难当中,陶轩还悠闲的问他和张溢唐要不要喝咖啡。
其实宋问声是有点佩服了,他一看,对面的张溢唐早就停笔了,在看着报纸。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非常急躁的样子。
“喝!”张溢唐说,他喝了一口陶轩递过来的咖啡,“如果是之前,我是会比较迫切,但是现在功名利禄都有了,有些事情也就不急于一时,也不是说不看重了,只是说这需要一些突如其来的灵感,只是灵感是强求不到的。”
他也是看宋问声养气功夫还没有修炼到家,好心提醒一下后辈,应该也是想让这个比他更有天赋的年轻人不用这么执着,以后的路还长着。
可能他这么一说,宋问声也觉得自己是有点着急了,有些数学研究是不能急于一时的,现在系统又暂时没有给他颁发任务,他用这段时间夯实自己的数学根基,也是很好的。
“喝!提神!”
一杯香醇的咖啡被他加进去不少糖,甜度一上来,入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激灵的。
陶轩着实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像张溢唐他们闲暇的时候看看报纸,也算是正常,陶轩停下来,并不是彻底放松,反而是转头去研究另一项东西。
宋问声也自愧不如。
这家伙不愧是全能王。
数学兴趣横跨多个领域,就宋问声这几天见的就有组合论、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以及调和分析等,甚至是应用数学也有几项专利授权,还有和美国大公司在信息数学上的合作。
在这里,宋问声就像是小鸡仔,初出茅庐就一步登天的家伙,没有底蕴的暴发户,不仅没有装逼的机会,每每看见陶轩柜子上那些奖杯奖牌奖座,他都感觉有点自惭形秽。
拖延了不少时间之后,他离开了这里,和张溢唐前往了他所在的学校。
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
这里有一个非常知名的数学研究所——德文研究所。
在去年验证宋问声的《图的色数和厚度》文章的结论的时候,这家研究所动作就很快,在国际上宣布验证成功,确认这篇文章的正确性,速度仅次于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
德文研究所里还有不少亚洲人面孔,更厉害的是,张溢唐还牵动德文研究所和东山的潘洞数学研究所合作,他们之间有着比较密切的联系。
一看见宋问声来,这些研究员就和粉丝见到了偶像一样。
他们在去年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因为这篇文章成为了宋问声的粉丝,今年也有一些人参加了国家数学家大会,见证了宋问声问道成神的那一瞬间,对他的拥护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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