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看那是个小虫子吗?”
乌晴也目光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移动,就是普通草坪,并没有看到虫子。
“你没看见吗?”
“没……”乌晴也抬头。
乌晴也的唇部感受到一个湿润的触感,一瞬间回过神,推开他。
宜斯跌坐在地上。
“你很无礼。”
乌晴也先从草地上站起,俯视还坐在地上的宜斯。
“对不起,你太可爱了,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吻你。”
乌晴也最后的教养就是没有当面骂他,“午饭或许你还是一个人解决。”
语毕,转身离去,好在宜斯没有要栏住他的意思。
乌晴也回到公寓先是用了漱口水,来来回回刷了遍牙,又将洗漱用具扔了,看着还觉得碍眼,打包垃圾,下楼,从超市里买了新的洗漱用品。
他在宜斯还没有做出深入的举动前就将他推开,但是还是觉得很恶心。
对方举动轻浮、冒昧。
他不介意一个爱慕的吻,但是他希望其中包含着尊重,宜斯完全不顾他的意愿,所谓的追求一点真心都没有。
打开手机,宜斯还给他发了消息,很多条,都是表达道歉。
从第一面以来,他的行为一直都让乌晴也感到冒犯,看了一眼后就退出了界面,不予理睬。
乌晴也从未低估的宜斯的影响力,青天白日之下,他胆大妄为做出的举动代表他一点都不害怕被拍,同时不害怕舆论。
他在国内都销声匿迹了一年,国内电影圈应该是彻底将他封杀。
没想到他借了一位影星的东风,他的名字又重新出现在娱乐圈里。
摇身一变,成了国际影星的华裔男友。
宜斯在草坪上吻他的照片从外网传回了国内,国内的照片是打马赛克版。
都到了这一步,乌晴也的那位前男友——甘浑,被拉出来鞭尸了。
甘浑现在黑粉不少,说他忘恩负义,借助乌晴也这个跳板转身却把人踹了,现在人家的新男友是他无法比拟,后悔去吧他。
乌晴也莫名其妙,他变成了一个借助另一个男人打脸的爽文主角。
他一点没觉得爽,反倒那些网友一个个义愤填膺。
甘浑的那部科幻片再过两个月就要杀青,不少人关注,拍的同时后期在做特效,如果工期赶点,能赶上明年的春节档。
乌晴也算算时间,不加后期,拍摄周期将近两年多,比他最开始想的工程量还要大。
提到甘浑,同样少不了宗乐游。
他主演的《清宁魅书》在乌晴也来州市那年年尾就拍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压,上映遥遥无期,不知道是触碰到哪方敏感点,还得拖上一段时间。
现如今,乌晴也已经能够平淡地看待秋绍元那件事,或者是接受了自己学生时代当作标杆的一个人物就是个烂人的事实。
一个人在一个专业领域上能够获得不菲的成就,并不能代表他人品。
事情闹得大后,乌晴也的教授开组会前也询问他与宜斯的关系。
乌晴也现在又多了一个讨厌的东西,自以为是侃侃而谈的西方男人。
开完组会,今天结束的要比往常都要晚一些,没在学校吃饭,回公寓路上买了份披萨。
进门,先放下披萨,摁了下玄关处的开关,灯没亮。
停电了?
可是刚刚密码锁能够打开。
他摸黑往里走,想看看客厅的灯能不能打开,或许是玄关处那个灯的钨丝烧坏了。
习惯性走到沙发边的位置,抬手在墙壁处摸索,开关上下跳动,灯依旧没亮。
乌晴也疑惑,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查看到底哪出了问题。
手刚揣进口袋里掏出手机,手腕就被钳住。
他身后有人?!
乌晴也瞬间冒出冷汗。
什么时候?他进来时明明锁上门,难不成在他回前人就潜伏在公寓里,拉断电闸。
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小偷?抢劫犯……
乌晴也来这边一年多,晚上鲜少出门,几乎没有夜生活,活得要比在国内健康多,没遇到过危险。
安逸久了,不曾想到会有人在公寓蹲点。
他是要钱吗?在他回来前拿走就好了,是不凑巧,被他迎面撞上所以出此下策。
或是……就在等他回来。
手腕被拧动,乌晴也吃痛,松开了手。
“啪嗒”。
手机掉落在地板上。
“你是谁…救…”身后那人的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下巴抵在虎口处,乌晴也没有感受到此处有厚茧,不知道此刻是否感到庆幸,最起码这个人应该是没有枪的。
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膝盖抵着他的腿窝,将他压在墙上。
脖子上的手劲还在加大。
乌晴也快要喘不上气,他的一切感官逐渐在失灵。
“咳…咳…”
脖子上的手松开,压迫感并没有消失,中指和大拇指捏住他的下巴,伸出的食指附在他的唇瓣上,往下摁压。
“他除了碰了你这儿,还有哪?”
【作者有话说】
纪总:一般不轻易癫
(太想两人见面了,晚上激情又码了一章)
第61章
“轰”。
大脑停止了思考,恐慌突然间消散不见。
声音不会出错。
加上脖子上的桎梏消失,他的嗅觉恢复。
是那个人的气味,陌生而又熟悉。
身后的人是纪晏灿,乌晴也确定无比。
他想下意识想回头,但纪晏灿的手一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扭头。
黑暗中,他的呼吸声与纪晏灿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
“是还有其它地方,对吗?”
纪晏灿的声调异常平静,不像是质问,像是普通的闲聊。
但乌晴也嗅到了不同于刚刚的危险气息,一种不言而喻的恐惧从心底升起促使着他慌忙开口否决:“不是的。”
可纪晏灿仿佛听不见他说话的模样。
“这呢?”
纪晏灿的手下移,从脖子,穿过他的衣领,往他……而钳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握轻而易举穿过裤带,一只手……放在手心被肆意蹂躏。
“没…没有。”一个词乌晴也都无法完整说出来。
……
呼吸声粗重。
乌晴也用仅剩下用的意识,“家里没有……”
“你不是*了,用这个。”
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乌晴也的脑袋晕晕乎乎,思维变得缓慢,纪晏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现在还有空想别的东西吗?”
纪晏灿**力度。
呻吟哭喊交缠在一起。
……
乌晴也无意识翻了个身,身体的酸痛感让他睁开了眼睛,房间里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屋外的日光照射在地板上。
昨晚的一切都太过突然,知道是纪晏灿那一刻心情五味杂陈,还未多想,稀里糊涂跟纪晏灿开始,中间容不得他想些别的。
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乌晴也下床,双腿有些软,他这间小公寓一室一厅,从卧室里出来一眼就能看到底,没有其他人。
如果不是他只有一米二的床过于凌乱,还有他身上那些痕迹,乌晴也一定以为昨晚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他跟对方一年多未见,昨晚做的时候一直处在黑暗中,全程没有看清对方的面容。
这算什么?
纪晏灿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跟他*,睡完后提上裤子走人?
可真特么操蛋啊。
昨天,他们从客厅就开始不受控制,冰箱也断了电,往周围渗水,总之,一片狼藉。
乌晴也收拾了遍家里,发现是电闸被拉断。
纪晏灿有办法进来,拉个闸容易多了。
收拾完后,饥饿从胃里翻涌而上,一阵阵绞痛,他之前都因为胃进了两次医院,学乖了不少,三餐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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