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之前, 徐柏樟问他,“那玩什么?”
于清溏剥好白灼虾, 沾了酱汁递到他嘴边,眼看着徐柏樟就要咬上去,他故意抽手,把虾放回自己嘴边,“玩你就够了。”
手腕被握紧拉回,最后,虾、蘸料还有于清溏的手,一并含进徐柏樟口中。
晚饭结束,徐柏樟刷碗,于清溏换好运动服在客厅等他,饭后散步是每日必须。
“今天不想下楼。”徐柏樟解开围裙,往浴室走,“你也抓紧时间。”
每当他们有睡前运动,且第一次不想在浴室的时候,徐柏樟才不用主卧的浴室洗澡。
于清溏:“……”
这是有多急。
于清溏去拿换洗衣服,卧室难得这么“乱”。
床上有钟严送的生日礼物,床头柜摆满了生活用品盒子,还有……
于清溏随便拆了个包装,脸都僵了。
是钟严送的奇怪游戏道具。
于清溏拉开抽屉,把道具全塞进最底下,他忽而想到了小时医生。
好可怜的弟弟。
祝你好运。
*
徐柏樟很少独自用浴缸,他更喜欢和于清溏一起,喜欢看他红了脸,赤着全身,湿淋淋在怀里呼吸。
徐柏樟戴上耳机,里面有自己和于清溏的声音,结婚以后,他很少听这些。
于清溏在他耳机里喊哥哥,一面夸他厉害,一面可怜兮兮说不行。
高低迭起的声音传来,戛然而止之时,手机里传出条消息。
清溏:「哥哥,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西装,等你。」
徐柏换好衣服,主卧的门虚掩着,晚上七点半,夏令时天长,卧室却透不出光。
徐柏樟站在门口,轻轻推开小半扇门,房间里拉着窗帘,床头亮着盏呼吸灯。
视线可见的范围,床尾、浴室、半个衣柜和衣帽间门口,都没有于清溏。
越看不到,越心存幻想。
他开展门,走进卧室。
视线左边,靠近桌台,于清溏站在那。
他头上有一对狼耳朵,浅灰色,歪着脑袋,未被驯服的状态。哄好了能在怀里撒娇,哄不好就会咬你、还会叫。
耳朵隔空招摇,而招摇的远不止耳朵。
于清溏平时着装以浅色为主,今天穿的是广播剧里描述的黑衬衫,亲肤材质,像沾了水,黏在皮肤上能看清楚轮廓。
脖子里的红绳还挂着,扁圆形玉质吊坠,贴在白色胸口。
胸口下侧绑着皮质衬衣束缚带,勒住肩膀、后背,还有胸膛。想把衬衫撕掉,隔着束缚带舔得他发痒
于清溏是偏瘦身型,消化吸收很差,小腹是凹进去的,胸膛能摸到肋骨。
结婚以后,作息健康,三餐规律,胃养好了,日常也会和他健身。
努力了快一年,于清溏的体型虽达不到健美,也能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特别是上半身,激动的时候皮肤收紧,腹肌轮廓凸显,摸上去很有成就感。
于清溏的每一处改变都与自己有关,气色是他调好的,腹肌也是他喂出来的。
他下半身穿着条修身长裤,乍看毫无特别。根据剧中描述,裤子下面是空的,分.开就能露出来。
不用脱,就能做。
于清溏赤脚站在地板上,脚踝有青色血管,脚背很高,指甲剪得干净平整,指头呈线性排列,越干净越整齐,就想侵.犯。
想连着脚跟一起,把它们架在肩膀,或按在胸口、小腹。让它们像脸一样红,像声音一样紧张,兴奋到乱踢乱晃,最后蜷起脚趾,激动成一团。
于清溏靠在桌边,挑起了桌上的细长黑绳,在手指一圈一圈缠着。
对于天生会撩人的物种来说,勾引不需要手段。他站在这里,给个眼神,又或者做些看似平常的小动作,也足矣让人心甘情愿,为他俯首称臣。
徐柏樟走到他面前,等他指挥。
于清溏不说话,把缠绳子的手指伸过来。
徐柏樟握上去,像往常一样,从下往上,舔湿了所有手指,最后固定在指腹上。
齿间稍稍用力,就能换来喘.息。
于清溏红了脸,软到站不稳,却还不靠近他,“哥哥,我让你咬了么?”
是广播剧里角色的声音,记忆穿梭到十二年前。今天不仅能听到声音,还能拥有人。
徐柏樟:“我以为你伸过来给我咬。”
“想得美。”于清溏似是在笑,声音里灌满磨人的小颗粒,抽回的手又抬起来,“喏,帮我绑上。”
缠上去的绳子有些发潮,垂在手边,轻微晃动着。
徐柏樟没接,“不绑了。”
于清溏:“不是喜欢?”
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勾着手指,轻轻拉拽,“太细了,怕伤到你。”
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
“可以绑松点。”于清溏凑到他耳边,保持着若即若离,“哥哥,你要想清楚,不捆住,我等会儿会不听话。”
耳根磨得发麻,引诱只需一句话。
黑绳裹住手腕,缠了三四圈,皮肤包裹在外面,细腻苍白。
于清溏双手并拢着,拿起身后的内塞式狼尾,“家里没有润.滑,干涩的时候,很难弄。”
他把尾巴递过来,“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弄湿,在帮我塞进去吗?”
“咔啦。”
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被丢进两米外的纸篓。
“怎么……嗯!”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身体压在他胸口,“又吓我。”
徐柏樟搂住他,手掌沿脊椎骨往下,“这里,只有我能进。”
“徐医生,你这样不符合剧情。”
广播剧中,弟弟的尾巴全程塞在里面。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鼻尖在上面嗅,“不喜欢那种剧情。”
“那你喜欢什么?”
“不如先说说,为什么指定我穿这身?”
于清溏把手指抵在他胸口,摸平滑的衬衫布料,“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你时,萌生出的想法。”
“什么想法?”
“一瞬间而已。”
“说来听听。”
“你会笑我。”
“我尽量不笑。”
于清溏不看他的眼睛,把领带拽出来,“我在想,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如果把他扒干净,会是什么样。”
徐柏樟转避开头,红着耳朵回来,“要试试吗?”
于清溏后退半步,靠回桌边,“你自己扒,我认真看。”
西装从肩膀划落,丢到床边,白色衬衫上还绑着黑色袖箍,日常特意戴他的男性不多。
于清溏的眼睛定在那里,“你好像很喜欢这个。”
“不是我喜欢。”徐柏樟靠过来,“是你。”
于清溏不知是该佩服徐柏樟了解他,还是自嘲在直播间透露太多。
徐柏樟速度很快,腰带抽出,领带脱落,衬衫也解到一半。
于清溏按住他,“行行好,给我留点。”
“你想怎么玩?”徐柏樟放下手。
于清溏拨开衣领,指尖往里滑,“腿有点酸。”
暗示不过三秒,于清溏被抱进了床上,手边是不同规格的盒子。
他随手拿起两盒,“今晚用哪个?”
“调.教金刚,还是沉睡恶魔?”
徐柏樟把盒子拿走,“急什么,都会用到。”
“都?”于清溏的笑声震在喉结上,“徐医生,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盒吗?”
徐柏樟:“怕太多,受不了?”
“今晚的某人,到底是吹牛还是自恋。”于清溏靠在床头,捆住的双手搭在身前,脚底压在徐柏樟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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