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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火(57)

作者:不让尘 时间:2024-08-10 09:40:37 标签:ABO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强强 年下

  江寒没有回答,但白鹤庭替他答了:“不如问问你们自己人。”

  他仍坐在沙滩上没起身,林浅不情不愿地朝他看了一眼,小声问江寒:“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说完,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木屋,吃惊道,“你就是一起被带来的那人?”

  江寒用礼貌且温和的微笑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林浅花了点功夫才按下胸口翻江倒海的复杂情绪。她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医学院的首席外科医生,也是医学院里最优秀的解剖学与药物学讲师。三年前他突然失踪,后来便杳无音信。直到此刻,林浅才将他的失踪与白鹤庭的“死”联系在了一起。

  这二者时间相近。

  她也瞬间想通了骆从野今日为何会平白无故地来这个地方。

  “骆从野!”她转过头去,横眉冷眼道,“他的手是你们伤的?你们怎么能伤了这双手?你知不知道这双手有多金贵?”

  骆从野始终没有靠近,他站在距三人几米外的地方,眼观别处,心不在焉地答:“我又不认识他。”

  林浅的嗓门又扯高一点:“他的手是你弄的?”

  骆从野道:“北阳弄的。”

  “那个蠢货。”林浅低声骂了一句,“这手要是出点问题,他用命都赔不回来。”又一秒变脸,回过头,柔声劝江寒,“前辈,去我那儿吧,我给你仔细检查一遍,再重新包扎一下。”

  “不用麻烦了。”江寒委婉地推辞,“不是什么重伤,养一养就好。”

  “不行。”林浅不容他拒绝,斩钉截铁道,“你不能继续住在这破地方了,我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骆从野冷嗤一声:“这住处不就是你安排的?”

  林浅被这话噎了一下,又羞又恼地嚷了回去:“你早跟我说是江前辈,我会准备这么简陋的住处给他?”

  “都说了。”骆从野重申一遍,“我不认识他。”

  白鹤庭被他们吵得烦躁,打断了这段没有意义的对话:“去吧,好好检查一下,别留下什么毛病。”他站起身,用眼神点了点远处,示意江寒往马车的方向看,“你有手伤,骑马不方便,坐那辆马车走。”

  江寒看看骆从野,又看看白鹤庭,二人之间气氛冰冷,看不出一点久别重逢的旖旎,反倒像一对狭路相逢的仇敌。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语气有点犹豫:“那你……”

  白鹤庭摇摇头,安慰道:“放心。”

  *

  马车咣当咣当地驶往远处,待那车消失在视野尽头,白鹤庭收回视线,向海滩上退了几步。

  缓慢涨起的潮水即将漫过他原本所在的位置,他转过脸,看向静立在一段距离之外的骆从野。骆从野的靴子早已踩在水中,他踢了一脚翻涌的白浪,未等白鹤庭开口,抢先问道:“你把马车让给别人,自己怎么回去?走回去?”

  白鹤庭似乎早已准备好了答案,想也不想地答:“给我安排一艘船。”

  他神情严肃,不似开玩笑。骆从野反应了几秒,明白了他要回哪里去。

  “我要离开这座岛。”像是怕他听不懂似的,白鹤庭又解释了一遍。

  骆从野没有说话,只是不错眼地盯着他看。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却没能划破白鹤庭脸上的平静。

  “尽快。”白鹤庭又道。

  口中有股血腥气的味道,骆从野低下头,将两指比在唇间,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一匹皮毛光亮的黑色骏马应声而来,马蹄在细腻的白沙中留下两道深深的蹄印。

  骆从野牵着马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冷声道:“上马。”

  白鹤庭略有迟疑,但还是伸手扯过缰绳,踩着马镫上了马。他还未完全坐稳,骆从野硬邦邦的胸膛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

  Alpha炙热的呼吸仿佛能灼伤后颈,白鹤庭歪头躲了躲,又往前挪了点身体。

  手中忽然一空,骆从野从他手中夺回缰绳,另一手环住他的腰,把人用力按回了怀里。

 

 

第79章 

  马蹄声疾,但白鹤庭看得出来,他们并非去往港口,而是原路返回。返程比去时快了接近一倍,只消一刻钟的时间,他便遥遥望见了自己的住处。

  骆从野将马勒在门前,利落地翻身下马,而后抬首看向白鹤庭,惜字如金地甩出两个字:“下马。”

  “我没有行装要收拾。”白鹤庭在马上一动未动。

  骆从野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往下扯了一把。

  白鹤庭险些从马上跌落,好在用一只手捞住马背稳了下重心,但落地时还是一个趔趄摔进了骆从野怀里。

  “不喜欢别人闻我的信息素,自己却带着我的标记和别人在海边私会。”不等他站稳,骆从野便不管不顾地拽着他往前走,“还好他是个Beta,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他一把推开门,把白鹤庭推进去,又反手把门摔上,撕掉了脖子后面的抑制贴。

  带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直扑面门,白鹤庭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

  骆从野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把话补完:“我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浑话?”白鹤庭沉下声音,语气中带着警告之意,“我说过,他只是一个医生。”

  骆从野追着他往前踏了一步。

  “我也只是一个近卫。”说完,他又笑着摇摇头,悠悠地改了口,“不对,我什么都不是。我算什么东西。”

  白鹤庭呼吸一顿。

  他张了张口,但只说出一句:“让开。”

  他绕过骆从野,往门的方向走,才走出一步,骆从野猛地探出右手——

  白鹤庭侧身躲开了这一抓,可对方已经迈出左腿,左手同时从他右臂下方穿过,又向右转身,将他的右臂反折在了他的身后。

  “我还是头一回知道,白鹤庭将军还会伺候别人,给人包扎,给人按摩。”薄薄的木板发出一声重响,骆从野连推带拽,把他面朝门板按了上去,“心疼他的手啊?”

  他手上没收着力气,白鹤庭的右臂被反拧到关节的极限,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他那手是要做手术的。”

  “嗯。”骆从野往前跨了一步,前胸贴上他的后背,凑近他的耳边问,“他的手金贵,我的命低贱,对吗?”

  白鹤庭闭上了嘴,没有继续接话。

  “你一刀一刀往我身上划的时候……”

  一只右手挤入他身前,狠狠戳了两下他起伏的胸口。

  “这里,疼过吗?”

  白鹤庭抬起左手去拦他的手,但那手已经抽了出去,他偏过头去看骆从野,眼前却闪过了一抹刀光。

  一把匕首直直捅穿了门板。

  木柄上的火焰像是活了,骆从野眼中的最后一点笑意在那火焰中焚成了灰烬。他平静地问:“你捅这一刀的时候,你捅断我肠子的时候,你的心,疼过吗?”

  白鹤庭的身体猛地一颤,手肘关节在桎梏中发出一声轻响,痛意钻心刺骨,忍不住抽了口气。

  “我要谢谢你把匕首留在我的肚子里,让我苟延残喘到北阳他们来救我。”骆从野松开掰着他手臂的手,抬手摸了一把他惨白的脸,抹掉一滴即将滑落的冷汗。

  “白鹤庭,我差点就死了。但我其实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可上天和我开了个玩笑,我没死,我醒来的那天,他们告诉我——”他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嗓音染上了几分嘶哑,“你死了。”

  他捏住白鹤庭的下巴,将他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

  “但我不相信。你不会死的。你怎么能死?在听完这些话之前,我不准你死。”他扳过白鹤庭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郑重地,一字一句地把话讲给他听,“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背叛你,我没有和任何人勾结陷害过你。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你可以杀了我,就当是我还你的。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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