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我做了个梦,梦见你问我怕不怕你。”
“你怕吗?”
“怕你我就不会追你了。”我就喜欢你认真起来自己都敢收拾的样子!
“乔麦,我不会把你绑在身边的。”他朝我倾身靠过来,手撑在床边,这让他以一个微微仰望的角度看着我,这样的角度令我触电一般地战栗。
“那个时候在巷子里,你看见我回来,我发现你哭了,在领奖台上,我觉得你也是在为我哭,现在你也没必要把眼泪憋回去。”他盯着我的眼睛,像在思考研究,“我发现你虽然对着所有人都笑,但是好像只会为了我一个人哭,当你为我哭的时候,是我相信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不用绑也谁都带不走的时候。”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强的武器,真没想到单车总裁也吃这一套,但是稍微有点为难本世界冠军啊……可如果他喜欢,又有什么所谓?
“好,”我痛快答应,瞅了瞅门外,压低声音道,“以后专给你哭!”
他直起身,又忽然朝我俯下身。
我嘴唇还有些干,这并不美味的一吻,却让我心中跳腾得天翻地覆。
“你还没回答我,是YES还是NO?”
我其实还是有点犹豫的,因为那个换他来追我的主意似乎也非常有吸引力,但是“立刻就在一起,一天也不再耽搁了”最终还是胜出了那么一点点。
“YES!”我撑起来想搂住他脖子,手一抬,输液的杆子一下被我带得倒下来,我忙着去堵凌霄的嘴,没管它,输液杆居然没倒下来,被凌霄一伸手堪堪扶住,又轻轻搁回了原位,像我终于安放平稳的心。
我乔麦,学击剑十二年,终于拿到了奥运金牌,喜欢一个人八年,终于追到了手里。人生赢家不过如此了。
啊对了,还差一张合照……现在不好找角度啊,还是等小爷我亲够了再说吧~~
——全文完——
番外-队草的小清新单车
我又喝酒了。
本来说好不喝的,但是今天是田阿姨和戴普叔叔的订婚酒宴,大喜的日子,我喝的时候凌霄没拦我,倒是别人劝他酒他都拒绝了,说要开车,戴普叔叔拍着胸`脯说他负责找代驾,凌霄朝我看过来一眼,说他还要扛我。
我晕乎乎地朝他挥了挥手,大恩不言谢。
他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把我杯里剩下的酒倒进一只空碗里,说:“够了,你已经醉了。”
我一喝醉全桌人都躲得远远的,也不知我的烂酒品名声是怎么不胫而走的,我又想起当年我在卫生间喷空气清新剂,全队的人都闪我老远,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不嫌弃我,非但不嫌弃我,居然还要把我绑在身边!我每次一想到这儿,做梦都能笑醒。
“我酒品真的那么烂吗?”看着空荡荡的桌子我有点心寒,又觉得挺对不住他,“我还做过什么让你为难的事啊?”
凌霄说:“酒品烂没什么,关键是你重。”我们这桌的客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他就凑近我,低声说,“你又烂又重。”
那语气又是无奈又是……满满的满满的无奈。
在这个把田阿姨输出到美帝国祸国殃民的日子里,我心里也欢喜,只要有凌霄在的地方我就安心,喝醉了也不怕,我就是喝醉了在酒店里舞枪弄剑,也有这位与我匹敌的少侠能两招放倒我扛回家。
我说:“队长,我真是……”说着兴奋又痛快地给了他一拳,“爱死你了!”
桌上有什么东西乒里乓啷倒了一串,我舒服地扑桌上,听见凌霄在和谁说:“没事,他喝多了。”
离开酒店时凌霄去取车,我头痛欲裂地靠在沙发上,感觉好像中了化骨散,过了一阵子,听见那把低沉的嗓音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喊着我的名字,回声荡啊荡,我抬头,看着站我跟前的凌霄,他背着光,穿一身白衬衫黑西裤。
“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大英俊?”我问他。
他摇头拉我起来,一把没能拉动我,我又跌了回去,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他有意推进棉花堆里,彻底爬不起来了。
凌霄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是戴普叔叔:“这是不是你们说的‘要亲亲抱抱才能起来’?”
我哈哈大笑,对戴普说那你走远点儿呗,我们队长闷骚惯了,有人看着他不好意思亲亲抱——哎哎哎,你别拽我啊!
也不知最后凌霄是怎么把我弄上车的,我要拉副驾驶的门,他按住我的手:“你去后面,我要开车。”
我说我上的是副驾啊,你开你的车呗!说着我拉开车门,他又给“砰”关了回去。
“听话,去后面。”
我鬼使神差地得令去了后座。
凌霄上车后把后视镜朝我的方向扳了扳,提醒道:“安全带。”
我把安全带拽下来,还没扣上就“嗖”的一下不见了,找了一圈,低头一看,嗨,这不在腰上的么?
“系好了,起航吧我的队长!”我挺直腰,拍了拍前座。
车开出车库,到路边又停下来,凌霄回头看我一眼,又把身子探过来给我系上安全带。
“我扣好了呀。”
“那是皮带。”
“……”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最不给人找麻烦了~
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又跌了一跤,凌霄帮我上药,云南白药喷完,他冰凉的手指又给我揉了揉,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昏昏沉沉中想起在国家队那会儿,他也在医务室帮我揉过脚,如今手法还是一流,无师自通得可以。
揉着揉着他忽然停下来,我奇怪:“怎么不揉了?”
一低头,赫然看见我那浴袍底下已经盖起了一座金字塔。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我有点绝望。
“是我揉太好了吗?”凌霄审视着那座金字塔,问我。
他好整以暇面无表情,我都猜不出这语气后面到底是来自队长的关心,还是来自队草的反讽,赶紧坐起来:“是醉酒后的反应,我去洗手间!”
凌霄一伸手把我拉回来:“我帮你吧。”
什么?!
他已经松开了我的浴衣:“以后没我在别喝酒。”
“等等等等!”我连忙把浴衣裹回去,左右端详这人,“……你是不是凌霄啊?”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说实在的,如果我没喝酒,凌霄要给我提供这种服务,我一准躺平给他撸,可是现在我喝了酒,脑仁还疼着,看东西都还摇摇晃晃的,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脸看着像他,”我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但我现在喝醉酒了啊,万一我认错了怎么得了?他这个人很小气的,这种重大错误我要是犯了,我就别想和他过了。”
这个长得酷似凌霄的家伙居然笑了笑,他把手放我头上,我吓得一激灵,不过好像只是给我理了理头发,手又顺着滑到我后脑,托在后脑勺那儿,让我好好看着他。
“乔麦,讲道理,你觉得我哪里不像他?”
声音听着也挺像的,但感觉不对,凌霄的声音是一池冰水,这个听着俨然是一池春水。
“凌霄不可能主动要帮我泻火……也不会这么邪魅地让我这么看他。”我说。
假凌霄看着我:“那是你还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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