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思索,明意一边恶心,霍清明算什么东西,他们alpha都不是好东西。
霍煊却发现好像事情并不如他所想。
“……你结婚了。”
“众所周知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再提?是,我结婚了,我不但结婚了,我还死了丈夫,有了孩子,怎么着?你要招惹我这个寡o吗?”
“你明明不爱他,你为什么会和他结婚?”
“谁说我不爱他了?!”
“因为你们是联姻!”
“难道你不懂什么叫日久生情,先婚后爱吗?如果没有爱,我怎么会和他有孩子?!”
“……”
霍煊重重吸了一口气:“可是明明你现在已经想起了我。”
“没有!”
“小意,我知道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霍煊的试探让明意无所遁形,他没想到先招惹霍煊的是他,最后破防的还是他:“那又怎样?”
霍煊无比苦涩:“你被我伤到才会洗去记忆嫁给他的,你嫁给他是没有爱的,现在你已经想起了我,想起我们曾经的一切,小意,难道你的心中还没留下一点点的爱吗?”
“没有爱,但我和霍清明有个孩子!”
“小意!”
“霍煊,我告诉你,我就是个传统的o,我和谁结婚,我的心就会归给谁,我现在嫁到了霍家,手上还有霍家的孩子,掌管霍家的产业,我这辈子都会和霍清明绑死在一起。”
霍煊的瞳孔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明意冷笑着:“况且爱和不爱有那么重要吗?当初我那么爱你,你不是说把我丢掉就丢掉?所以,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况且我们这里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和不爱的人结婚啊。”
霍煊痛苦。
还被挂断电话。
而这边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明意挺直的腰背慢慢佝偻,仿佛随着那最后一句“最擅长的与不爱的人结婚”而抽掉所有的力气。
他没说错。
明意痛苦地捂着脸。
如果是没有洗去回忆的beta,哪怕选择自己一个人生活,也不会和霍清明联姻吧。
他不爱霍清明。
却可以和霍清明结婚,他才是那个情感上最便宜的omega。
-
这通电话似乎彻底撕破了二人的所有体面。
信息对等,彻底摊牌。
霍煊承认自己当初丢掉了爱着他的beta,明意承认自己为了忘记霍煊洗掉记忆而嫁给自己并不爱的霍清明。
两条原本有交集的线条再次远离。
“阿煊,你没事吧?!”
最近一段时间在华-国吃香喝辣的韩赫麒乐不思蜀,简直不想回到天天吃白人饭的M国去,在别墅里找到失魂落魄的霍煊,韩赫麒好像见到了当初得知beta死掉消息时的霍煊。
“我去,你又开始借酒浇愁了,天呐,喝的还是纯白?你的胃可以经得住这么高浓度的白酒吗?”
霍煊昏昏沉沉。
被韩赫麒扶起来的时候,他失去所有力气,嘴唇却在微微颤-抖着:“他不会要我的……他不要我了。”所有的骄矜之色被尽数打破,他的声音如同被砂纸摩-擦了三天三夜,沙哑干涩,“他什么都知道了,原来一直是我自视清高,以为自己能挽回他。”
霍煊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现在的他肩膀垮下,脚步拖沓,当自信与骄傲荡然无存的时候,取而代之的就是迷茫与怀疑:“是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韩赫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这模样,韩赫麒眉头紧锁,嘴角都快垂到下颌:“你振作一点,你可是施泰因伯格家族的希尔,谁都能输,你不能输!不过是现在不想要你的人么!你难道不会重新去追吗!只要他没死,他还有一口气!你都可以追,你都还有机会!”
韩赫麒觉得世上没有追不到手的omega。
他不理解霍煊的挫败。
但他的话,霍煊似乎丝毫没有听进去。
醉酒的男人酒气熏天,眼神黯淡,似乎有一串数字从他的牙缝中艰难挤出。
“阿煊,你在说什么?”
“7171940”
“你突然冒出来这一串数字做什么?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霍煊表情极度痛苦。
是啊,7171940,这串数字有什么意义?
beta为什么把这串数字用作了密码箱的密码。
这串数字能被拆解成日期,七月十七日,晚上十九点四十分,当初他应该在华-国,那天他做的什么?明意做了什么?是什么样的机缘,让明意把这个日期这个时间点定位成保险箱的密码。
韩赫麒绞尽脑汁,终于灵机一动:“阿煊!这不就是我们参加拍卖会那天。”
霍煊从酒气中抬头:“拍卖会?”
韩赫麒连连点头:“对呀,我印象可深着呢,你还英雄救美,救了一个可爱的小beta,只是那个beta脸蛋红红的,胆子小小的,一句谢谢在嘴边攒了好久都不敢说出来,然后你急着给艾琳女士送拍卖的礼物,也不听人家把话说完就走了。”
轰隆一声,霍煊脑子炸开。
“你确定吗?真的是拍卖会?”
“我不会忘记的,那个beta长得可爱极了!又乖又软,望向你的眼里都是亮晶晶的星星,我还以为你能在这边有个艳-遇……谁能想到你救了人就走,白搭人家一颗绵绵真心。”韩赫麒越说越顺畅,刹那之间,韩赫麒茅塞顿开,“等等,你当初救的小beta不会就是你后面在这里发展的炮-友吧!”
不会-这么-巧吧?
拍卖场的小beta就是明意!
昏暗之中,韩赫麒心中一亮,仿佛点亮了迷雾中的明灯。
越想越觉得是。
霍煊更比他想的更多,也更远。
韩赫麒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在硬生生地扯着霍煊身体深处的肉。
原来他和明意的初遇,不是炮-友开局。
而他早就在自己忘记了的时候,见过了明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可以解释,可以清楚解释为什么明意会那么轻易接受酒吧的一-夜-情,能解释明意在某方面乖巧声色,却又那样火热的眼神,容纳他的一切。
原来明意早就……
可是他做了什么?
霍煊努力抑制眼睛中即将溢出的泪水,可豆大的泪滴从他的指尖流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掏出手机,疯狂想要联系明意。
落日熔金,金碧荧煌。
残阳落照,明意这个时候刚起手处理霍家棘手的高层人员,踢又踢不走,却又黏巴恶心的紧,揪出来一个还粘皮带骨地带起来一串的簇拥,整个霍氏的狗东西重担早早落在明意的肩上,导致明意心气不顺地厌烦刺耳的铃声。
明意烦躁地接通视频:“怎么还会来烦我?!”
“小意,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拍卖会,是不是!是在七月十七号晚上的十九点四十分!而不是在酒吧。”
明意烦躁的松开领带:“是。”
霍煊掌心猛然攥成拳。
明意应答得太痛快了。
霍煊目光涣散,神魂恍惚,望向视屏中冷漠的omega,神色疚歉委屈,又夹杂着茫然的萎靡。
明意就大肆踩着他的痛点,一步步割着他的肉,放着他的血:“你说的没错,我一开始就盯上你了。”
“那你继续钓啊!”霍煊无比苦涩,英俊面容痛苦而扭曲,“小意,你不可以始乱终弃!”
明意怔了一下,目不斜视地捏紧钢笔:“不了,没意思。”
巨大惶恐充斥霍煊心脏:“没意思,小意,你怎么能说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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