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81)
顾延舟一口咬上邵司耳骨,舔弄一会儿,又松开,往下游移,最后将头埋在他脖颈处,或轻或重地啃咬着。
邵司肤色本来就白,轻轻吸允两下就会泛起一抹嗳昧至极的红色,甚至连蛰伏在皮肉下的淡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顾延舟之前好几次跟他闹着玩的时候就总是控制不住,明明不想种得太狠,导致他明天不围围巾都不能出门见人。
顾延舟感受到身下这人颤了一下。
然后邵司抬起手,将手摁在顾延舟脑后,相当坦诚地从嘴里溢出一声闷哼来。
顾延舟又将衣服推上去一些,胸前两粒乳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一一颜色并不深,偏红,带着几分艳色:“不喜欢就喊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邵司被他勾得身下也有些发硬,他曲起膝盖,正好顶在顾延舟裆部,激道:“我不愿意你就停下?怂不怂。”
顾延舟抬手捏住他下颚,眼神晦暗莫辩:“你倒是有种。”
邵司牵起嘴角:“嗯哼。”
顾延舟捏捏他鼻子:“等下別哭,你哭着求我也没用。”
邵司任由这人帮他把上衣脱了,胳膊肘撑在床上,微微抬起上半身看他:“你爹我长这么大就没哭过。”
他说这话的时候,顾延舟正在帮他解裤子拉链,闻言不置可否。
邵司腿长,从脚裸到腿根,几乎没什么赘肉,两条腿的线条也好看得紧。顾延舟没忍住,脱到一半,低头顺着邵司大腿内侧往上吻。
邵司抓着顾延舟头发,被他弄得有点爽,不由自主晈着下唇。而且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顾延舟脑袋正埋在他腿间…¨
太淫荡了这个画面。
而顾延舟非要吻得他腿根挂上他的记号为止,等看到几个暧昧的吻痕烙在上头,糜乱又刺眼。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从邵司腰间移开,本来那只手掐着他的腰,现在则覆上那团鼓鼓的东西,沉声道:“祖宗,你硬了。”
邵司那根东西,颜色干净,连毛发都不怎么旺盛。顾延舟握在手里,没擔两下,龟头顶端便冒出少许液体。
顾延舟向来排斥用嘴去伺候别人,也从来没有帮谁口交过一一但是一遇到这人,仿佛所有原则都成了虚设。
可能真是着了魔了。
只要他舒服。
只要看到他半睁着眼睛,眼底好像藏着雾气似地看他,那副沾染情欲的样子。
邵司皱起眉,耳朵特別红,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还是太难受。
他平时最多就是自己撸两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没再做过別的,当然架不住有人费尽口舌地去舔弄。顾延舟虽然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但是他知道舔哪里怎么舔。
邵司喘着气,仰起头,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不放,手指曲起,指节泛白。没多久便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沾在两人身上床单上。
顾延舟抬手用指腹抹了抹嘴角,然后俯身把嘴里的味儿渡给他:“……尝尝,你自己的味道o”
这句话臊得邵司没忍住红了脸。
顾延舟在进入之前,怕他疼,耐着性子做了很长时间扩张。刚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邵司毫不客气地在他肩上狠狠晈了一口。
此时邵司骑在顾延舟身上,两人面对面,下身也紧紧贴在一起,两根阴茎互相蹭着,眼看着龟头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将彼此蹭湿。邵司很明显地感觉到顾延舟那根东西的大小形状,还有炽热到发烫的温度。
长得挺丑,看着粗大又狰狞,邵司没办法想象它要怎么插进去。
而此时,顾延舟手绕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0没深进去多少,便感觉到一阵紧缩,小穴里的嫩肉将他的两根手指紧紧包裹住。
顾延舟轻轻抽出来些,那团肉也随着它的动作轻轻向外拉扯。
邵司不适应这种异物感,只听顾延舟又叹道:“放松点,你太紧了。”
邵司缓了一阵,这才松开牙齿,主动凑过去吻他:“我真是疯了才会同意跟你做。”
顾延舟勾着他舌尖不放,邵司逐渐把注意力转移集中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试图忘记身后有个人或轻或重地正在用手指插他后穴。
然后那三两根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缓缓地抽离了出去。等邵司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摁在床上,另一样炙热又粗壮的东西在他臀沟缓缓磨蹭着,最后顶在了穴口。
顾延舟堪堪挤进去半个龟头,邵司整个人僵住,然后恨不得把顾延舟踹下床:“我操,你出去。”
“乖,一会儿就就好了。”
说着,顾延舟低头亲亲他,从臀沟往上,顺着脊背一路到肩胛骨,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邵司还真的信了他几秒。
他额前刘海都已经被汗水打湿,实在太疼,就用牙齿咬着嘴唇。顾延舟看着也心疼,时不时地让他把嘴松开:“疼就晈我,晈明B都行,嗯?”
邵司仰起头,缓和了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来:“我他妈,晈你鸡巴行不行?”
顾延舟低头在邵司耳垂处舔。弄道:“这个不行……不过你可以含着。”
趁着说话的时候邵司身体没有那么僵硬,顾延舟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然而他只要一动,邵司整个人便完全没法思考,除了疼还是疼,等他反应过来这个‘含’的意思,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身后那人浅浅地抽插起来,邵司整个人都软下去,双手差点撑不住,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他:“……顾延舟你个……嗯……臭流氓。”
男人的精囊随着抽插的动作,打在邵司臀辦上,发出‘啪啪’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邵司忍痛力一向不太行,他完全忘了之前说过什么‘你爹我长这么大还没哭过’。
现在打脸打得也是啪啪响。
然而就在邵司逐渐适应它之后,顾延舟猛地突然停下,随之响起的是男人暗哑至极的呢喃:“还疼吗?”
邵司手抓在顾延舟背上,明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还是在他背上狠狠划了好几道。
邵司缓缓睁开眼,眼底全是雾气:“你这时候停下来,耍我呢?”
顾延舟低声道:“要不然你求求我?喊一声老公我就动一下。”
后穴湿漉漉地,夹杂着润滑液和男人分泌出来的液体,刚才顾延舟插进来的时候他嫌疼,真抽出去了又觉得哪里痒……痒得很。
邵司嘴硬,不肯说。
顾延舟耐心奇佳,每次都只是堪堪进去一个头,然后再拔出来。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惹得邵司嘴里溢出来一句呻吟,尾音有些沙哑一一像只平时总高高在上的动物,难得软了声音求饶。
这一声挠得顾延舟原本要抽离的肉棒没忍住,又往里头深了几分。
邵司微微睁开眼,手抓着顾延舟头发,用力地拉扯:“别……別出去。”
他现在几乎说不出话来,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顾延舟任由邵司把他头发扯得生疼,问他:“叫我什么?”
邵司扯着他头发,将他往自己这边摁,贴在顾延舟唇上,模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老公。”
+++++
最后半梦半醒间,邵司似乎感觉到顾延舟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再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实在太累,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沾上枕头便睡了过去,睡觉的时候觉得身上哪哪都疼。还诡异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高速公路上,一辆车飞驰过来,直接将他从头碾到脚,把他碾成了一张薄纸片。
隔日,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邵司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场噩梦仿佛是真的。
他从顾延舟怀里探出个头,想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
也只是想想。
邵司懒得动,直接咬了顾延舟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提醒他去拿:“手机。”
顾延舟听到他声音,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捞过手机,然后看也不看地就将它按掉。
顾延舟搂着他道:“不接,再睡会儿。”
房间里又回归安静。
然而没过两分钟,那阵铃声又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李光宗很激动:“早上好啊爹!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激不激动,高不高兴,还记不记得我们上午要去见导演聊角色的事情吗!复工的第一天,今天也要加油噢!”
他在这头自顾自说得慷慨激昂的,然而电话里传出的却并不是他邵爹的声音。
顾延舟:“你爹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情等他睡醒了再说。”
李光宗愣了两秒。
顾延舟:“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了。”李光宗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反应不过来,他又是惊又是喜,“你们慢慢睡哈,不急,吴导那边我跟他换个时间,像这么一个生机勃勃的美好早晨,不能浪费,当然不能浪费。”
李光宗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了,感觉越说越污,非常自觉地挂断了电话。
邵司眼睛睁不太开,皱眉道:“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顾延舟伸手揉揉邵司发顶:“生机勃勃的美好早晨?”
“……”
“你嗓子怎么那么哑?”顾延舟撑着手坐起来,用额头去贴他的,量了量体温,确定不是昨晚着凉发烧。
邵司倒是很坦然:“叫床叫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延舟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邵司装腔作势装半天终于装不下去、最后带着点哭腔求饶的声音。平日里邵司音质偏冷,但是在床上,这把声音越哑叫得越好听,跟掺了酒似的,尾音格外撩人。
顾延舟掀开被子下了床。
邵司看着他:“你干嘛去?”
顾延舟道:“生机勃勃的早晨,洗个冷水澡。洗完给你做早餐。”
“……”
浴室里很快响起一阵水声。
邵司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艰难地半坐起身,抓抓头发回忆道:“我操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耳尖都烧得泛红。
电视遥控正好就在枕头底下,邵司坐起来的时候碰到,硌得慌,于是干脆将它拿出来,顺便开了电视。
新闻台。
女主持一身正装,表情极其严肃,眉头还隐约皱着。
她缓缓道:“紧急插播一则报道。今天早上,侨安小学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位就读于侨安小学,下学期马上就要升三年级的女童。就在今天上午九点左右,警方接到路人报警。报警人王女士说,她今天跟往常一样,走这条近道去菜市场买菜,然而她走进小巷子里却闻到一种古怪的味道。”
说完,主持人转过身,带领着大家一起看向身后那块大屏幕。
那是一段视频记录,王女士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她站在案发地附近,身后是一道黄色的警戒线:“我一开始以为是谁杀了什么鸡鸭鹅的,没素质往这里扔,因为血腥味特重,我闻着直犯冲。等我往前走两步一看,看到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塑料袋里还有血慢慢渗出来……”
她本来觉得晦气,急急忙忙就要走出去。然而她只是瞥了一眼,就看到一只像手一样的东西垂在大塑料袋外边。
那只手很小,手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画面切回,女主持人又道:“近期,类似案件已经是第三起,作案手法极其相似,不排除是同一个人所为,请大家出门的时候多加小心,有什么线索也可以拨打警局举报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