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7)
“操。”贺云山冷着脸,“张开嘴。”
216张开嘴,又继续舔弄含吮起来。
这次照样是做了几个深喉,贺云山觉得自己的龟头被湿热的小嘴一点点啄吻照顾,一下子进到软嫩的喉管里,沉着腰耸动几下,
又射进216的嘴里。
216闭嘴咳嗽了两声,又咽了下去,咽完了可怜兮兮地问:“先生,您觉得还可以吗?”
贺云山口是心非:“也就一般般。”
216想了想,红着脸伸出胳膊把毛衣外套脱掉,又把保暖秋衣脱掉,露出了自己雪白无瑕的上身。贺云山当然是见过的,漂亮纤
细的肩颈线条,雪白柔软的胸口,最要命的是点缀在胸口上蔷薇粉色的小小奶头,看起来像是奶油蛋糕上甜美的樱桃。
“先生,您要再试试别的吗?”
贺云山气笑了,他这是想来个全套服务吗?
贺云山把还有点潮湿的阴茎收回内裤里,拉上裤子拉链,系上皮带,“不用了。”
216手忙脚乱地揪住贺云山的裤脚,害怕地问:“先生不满意吗?您哪里不满意呢?我还可以继续学习?”
贺云山低下眉,在216眼里,他依然是被冒犯的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的眼神逡巡在216 的脸蛋和雪白上身,口吻挑剔:“我喜欢大一点的胸,你太平了。”
216睁大了眼睛,羞愧地低下头去,他的胸的确比一般的omega要稍微平坦一些。
216不死心:“先生,您可以揉一下,很软的。”
贺云山似乎思考了一下,居高临下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毫不留情地捏了一把,还捏了捏可怜的蔷薇粉的小奶头,痛得216低声叫
起来。
的确很软很滑,手感上佳,似乎捏在一团柔软的布丁上,再用力一点就捏碎了。
贺云山心里有了几分打算:“还可以,但是还是不够大。”
216跟他商量:“先生,我可以把它弄大,您可以操我吗?”
贺云山终于满意了,浓长睫毛盖住带着笑意的漆黑瞳孔,志得意满地故作冷淡:“你先试试看吧。”
说完,扔下一片狼藉的216出了房门。
第九章
216把眼泪擦干净,慢吞吞套上衣服,又把地板抹干净,这才回了房间。
他觉得喉咙有些疼,口腔内壁又疼又麻,好像还被那根大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下颌也有些合不拢。
他咳嗽一声,喉咙里又涌出一股刚刚为了讨好先生吞下去的大量的精液的味道,咸腥膻重。216撇撇嘴,好难吃哦。
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间显示他已经在书房里待了40分钟。
晚餐之后,管家到书房,跟贺云山说:“先生,216托采购的门房给他买东西,我来征求你的同意。”
贺云山接过那张白色的小纸条,上面字迹清秀,含秀藏锋,写着一串药用编号。
贺云山在医疗网站上查了一下,发现是两种配合使用的男性omega专用的催乳药,副作用就是会使胸部变大。
“不给他买。”贺云山皱着眉头说,又从抽屉里掏出一管软膏,把外面的包装纸撕掉,“把这个给他,让他外用。”
第二天中午,216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牛皮纸袋。216知道自己买了什么东西,觉得自己买这种药来催熟胸部太羞耻了,接过的时
候头都抬不起来。
他抱着纸袋就跑回了房间,拆开盒子一看,是一支铝管的膏药,216觉得很奇怪,他买的应该是药丸才对。他又跑去问管家:“
管家先生,我要买的不是这种药,请问是不是弄错了?”
管家说:“这是先生给您的,外用涂抹,请您收下吧。”
216心想,先生给他的肯定是不会错的,毕竟先生喜欢大胸。
216又回了房间,拆开那管软膏,挤了一点涂在手指上,乳白膏体凉飕飕的,慢慢化开来却成了微微透明的白,还发着热。
216掀起白毛衣,想卡在下巴处,却总是下滑,只能咬在嘴里,又卷起秋衣撩到锁骨处,看了一眼门,确认锁好了不会有人突然
进来,才把软膏挤在掌心,慢慢化开了才顺着胸口下缘慢慢往上推开,手心用了力,绵软可爱的一点乳肉在掌心里软糯地变换着
形状,热度从手心转移到敏感的胸口,好像温水浇注在上面。
216的脚趾蜷曲泛粉,在床单上一蹭一蹭,难耐地磨。他的胸也是难耐的,一时是热的,一时又是用力的,乳肉备受煎熬,慢慢
被汹涌的热潮染成淫靡的粉红,小小的乳尖在掌心里翘起来,像是幼鸟的喙吻在掌心。
他眼角渗出一点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跑到胸口去了,热涨滚烫,瘙痒难耐,又不知道怎么
办,胡乱大力地揉着脆弱的乳,还掐了掐肿起来的奶头,可是疼痛好像也舒缓不了这种奇异的痒,只能咬着毛衣嘤嘤地哭。
他揉了半个小时,那点膏体全消失了似的,只有过分绵软的乳肉和挺翘水红的小奶头才可以看出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216低头哭喘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拿毛巾擦干净,又把软膏收拾好,这才走出房门。
贺云山在客厅看报纸,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他。
216踟蹰在楼梯上,只见贺云山换了寻常家居服,灰蓝色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棱角更加温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上又架着一副
眼镜,平添几分温润儒雅。不像是个军官,倒像是个教授。
“过来。”
216乖乖地加快脚步跑下楼去,站到贺云山身边。
贺云山撩起自己的毛衣袖口,露出里面的衬衫,把袖口对着216。216这才发现袖口绣着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这是他绣的。
“你绣上去的?”
贺云山问。
216一时拿不准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
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
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
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
216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
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
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
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
“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216走过去坐下。
着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两人隔着一拳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存在。贺云山往216那儿坐过去
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过敏。”
216愣住了:“会过敏吗?先生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呢?”
一下子被问住的贺云山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因为先生是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216一下子被绕住了,正揣摩着,一只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一根根贴在216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了上
去,在仅有两人的偌大客厅里发出类似于摩挲精贵丝绸的细微声音。
又细微,又流畅,又连绵暧昧。
216的身体僵住了:“先生,这是在客厅,会有人进来的。”
贺云山俯身,气息好像无意识地落在216洁白的耳廓,“先生不让他们进来,不怕。”
216心神不定,依然觉得不行,可是贺云山又冷声问:“你不让我检查一下吗?216,是谁想让我操?”
216的哭腔一下子就带出来了:“是我,先生。”
贺云山满意地笑了一下,手指拢上去,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轻轻揉了两下,“玩儿了多久?”
216被这个玩字弄得口干舌燥,傻傻地解释:“没有玩,是在上药。”
贺云山不客气地在已经微微肿胀的小奶头上捏了一下,听到216软绵绵的低叫控诉,心里快意得很,“这么肿了,不是玩的吗?
”
216咬着嘴唇不说话,又被贺云山揽进怀里,后背紧贴着胸口,方便先生进一步的检查。
贺云山的手和216自己的手不一样,又大又烫,指腹和虎口都有薄茧,揉在乳肉上又酥又麻,没两下就把216的眼泪弄出来了。可
是贺云山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地盯着216细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手下的力气更重,简直把那两小团好不容易拢起来的乳肉当
成面团,随心所欲地捏。
216的蹬了两下腿,就被贺云山拍在大腿上,“不许乱动,我检查不了。”
216又老实起来,贺云山的手指捻起柔软的小奶头,一点点揉捏,又向外轻轻拉了一下,惹得216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喘,贺云山听
得满意极了,又揉了两下才把手伸出来,抽出裤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好了,没过敏,你继续用吧。”
216脸上飞红,还谦虚地问:“先生,那我会痒是怎么回事呢?”
真的被当成无所不知的贺云山笑了一下,“那就来找我。”
第十章
216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胸没有变大,脱光了往镜子前一站,腰上那一小圈前段时间被蛋糕喂出来的软肉倒是还在,他沮丧
地捏一捏,想到要开始伺候alpha了,总要保持住一把细腰,当天晚上就没有吃饭。
到了第二天,他在客厅旋转楼梯上来回跑了三十趟,又照例去给自己的胸抹了药,揉了半个小时,果不其然,又火烧起来似的,
又痒又麻。216把衣服整理好,探头探脑地往客厅里看,见没人,才去敲了先生的书房门。
今天是周末,贺云山轮休。216敲门进去,先生穿着单薄的丝质灰蓝色睡袍,书房里暖气开得格外足,室内如春。
216还穿着厚毛衣,一下子觉得燥热起来。
216看着贺云山汇报功课似的:“先生,我今天抹过药了。”
贺云山疲惫地捏捏自己的鼻梁,眼睛中有明显的红血丝,似乎并没有休息好。但是他还是勉强笑了一下,“过来。”
又是像招呼小猫小狗一样。不过216不在意,他觉得自己也没有比小猫小狗强多少,同样是被人养着的,讨宠求欢的。他自己还
更加无耻,想要个孩子。
216揣摩着先生的意思,乖乖跪坐在先生腿边,仰起雪白的脖颈,露出脖颈上箍着的黑色抑制项圈,更像一只跪在主人脚边的讨
好得要摇尾巴的小狗了。
贺云山摸了一下项圈,觉得已经玩儿过了,没什么意思,又说:“把衣服撩起来。”
216乖乖咬住了毛衣下摆。他今天没有穿秋衣,觉得不好看也不方便,因此白毛衣一撩起来,雪白青涩的少年的小腹露出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