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9)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无,像是古老的巢穴。
他来过一次,房间的布局还都记得,空气里也有一股松脂香气和淡淡烟草气味。先生就是这种味道的。
216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突然,一只手箍在他的腰上,粗暴地一把把他抱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216被压住肩胛骨,剧烈地喘着气。他第一次来时是害怕,第二次却是难过了。他的嗓音里带着和平常不同的哭腔,很轻,分明
像羽毛,但是重重地挠在人的心上,也能钩起几道血痕:“先生......”
216的第二个意识是,先生喝了酒。
从他的衣襟和胸口里都透出被身体热度蒸腾的酒液的味道,酸涩又甜蜜,烧得人神经麻痹。
他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也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身上的身体又重又烫,像是座沙漠中炙烤的山峰,压得216胸口发闷。
“转过去趴好。”
先生终于说话了。
216有些不明白,但是乖乖照做了,当他趴好的时候,先生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没穿内裤的臀肉隔着那层薄薄的睡
裤布料贴在先生的手上,弹软得像是黏人的宠物。
“屁股翘起来。”
先生今天的声音又低又冷,冻得他浑身发抖。
216乖乖把屁股翘起来,眼泪溢出来沾在枕头上。是先生的枕头诶。
216这样想着,臀部一凉,睡裤已经被拉了下去。随即,脚踝被滚烫的手箍住,强硬地分开,鲜红隐秘的臀眼在雪白肥嫩的臀瓣
中一晃而过。
啪嗒。
先生开了盏很小的床头灯,216一时捂住刺痛的眼睛。他没回头,因为先生的手卡在他的后脖颈上,逼他好好贴在枕头上。
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雪白的臀部,轻柔地划了一下,还不等216有什么反应,又重重地揉捏起来,像是把玩两团弹软香甜的糕点
。
“唔......先、先生......”
216的腰左摆右晃,细细的一把,像是迎风招展的柳,那个贺云山还不曾上手摸过的嫣红穴口也晃来晃去,晃得贺云山眼前发红
。
又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白屁股上本来就被揉得粉粉红红,像是催熟的水蜜桃,现在水蜜桃上又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薄薄的
一层皮可怜兮兮地浮起粉红的划痕,是先生今天带的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216喉咙里一声呜咽,听到贺云山说:“骚货,不穿内裤来我这里干什么?找操吗?”
216吓懵了,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他一直是和气的,循循善诱的。
他哭着说:“对、对不起......”因为他的确就是来挨操的,他根本无法辩驳。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对先生是这么大的冒犯,
甚至于可能是亵渎。
216钩着腿想要爬起来,又被先生箍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回来,下一秒,随着裤链拉开的声音,滚烫粗大的一根东西弹跳着在他
的软嫩雪白的臀缝来来回回插弄起来。
216被撞得前后耸动,先生的阴茎烫人,把他的皮肤都烫得发红,没彻底解开的腰带垂落,擦在216的屁股上,胡乱摩擦起来,又
凉又疼。
“先生!先生!唔——”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216的嘴里,来回地搅动,滑腻腻的舌头不自觉地舔上去,又痒又热。
那两根手指配合着勃起的粗大滚烫的阴茎在216身上,一上一下地操弄起来。
216觉得腿根和臀缝都火辣辣地疼起来,一动就软绵绵地哭。
肯定破皮了,216心里想。
不过216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好像全世界的东西都消失了,没有胸部丰满的omega,没有电网密布的教养所,没有被人不停亵玩
转赠和送回的命运。
关于过去、未来、疼痛和希望的东西全都像是被一只手抹去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先生滚烫的阴茎,修长有力的手指,贴在屁股上撞动的金属皮带扣,先生落在耳边低沉性感的喘。
他也热起来,软起来,像是一滩化开的奶油蛋糕。
他突然想起了床头柜上先生送给他的蛋糕,上面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216糊涂地埋在枕头里,痛里渐渐滋生了痒,痒又伴随着肉体晃动带来的爽,后穴里渐渐地流出了清亮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来
,弄得先生的阴茎湿漉漉,动得更加痛快。
先生射在了他的白屁股上,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贺云山粗粗地喘着气,凌乱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饰了他的情绪。
216眼睛睁不开,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困极了,竟然保持着那个被操的姿势躺在床上睡着了。
大腿根红红鼓鼓,像是揉碎的桃,果然破皮。
贺云山懊丧地想:“不该喝这么多酒。这下小兔子要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216能跟他生什么气?他太好哄了。
第十二章
216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昨天的眼泪黏在薄薄眼尾,泪痕干透了像是被揉得皴裂的纸。
216意识回笼,只剩下一个念头——先生昨晚没有真的操他,他不可能怀孕。
“嗯......好。”216听到声音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贺云山背对着他,一只手撑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微微倾斜,和讲打
电话时的声音一样,有一种意兴阑珊的懒。
216吓得想要坐起来,结果还没坐起来,酸痛的腰肢瘫软下去,又跌回床上。
贺云山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他刚刚洗过澡,裹着灰色睡袍,身上的酒气已经没了,周身萦绕着不加收敛的松脂香气的信息素,让人如同置月下松林,千山万
山的松针都在散发辛辣香气。
他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216一眼,“醒了。”
他一凑近,216就算带着抑制项圈也能闻到那股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味道,呼吸急促起来,腰酸腿软。
贺云山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216垂下长睫毛,小小的圆润唇珠被雪白牙齿咬住,似乎在后悔,“对不起,先生。”
216的乖顺简直超乎了贺云山的意料,他心里大为满意,省下了费力劝哄解释的功夫。
这个omega太乖巧了,贺云山更加确信,把他留在身边赏弄把玩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贺云山的语气温柔,竟然伸手摸了摸216睡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修长有力的手指近乎缱绻地插入216的黑发里,一点点梳弄。或
许头发是连着心脏的,216一颗早晨7点钟的心脏像是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一样鼓噪起来。
“疼吗?”
216当然疼,可是他没有借机撒娇,只是摇了摇头。
“我昨天喝了很多酒。”
216知道,要不是先生喝了酒,他不会那样碰自己。先生一直嫌弃他的胸不够大,因此兴致缺缺。216想,自己也就是一个乘人之
危的小人,不过是冥冥之中命运正义的齿轮转动,没有让他偷到先生的精液而已。
他越发无地自容起来,又小声地说:“对不起。”
贺云山看着216低眉含泪的样子,觉得这样美,这样柔弱,像是一张随意涂抹宣泄的纸,像是凛冬过后可以肆意播种的纯白的土
地。
贺云山又想起了手机里躺着的那份调查报告——出生在战火连绵的时代里,五岁父母双亡被送进教养所,门门功课都是A,又在
严苛的身体检查中获得了顶级评价,在十八岁成年之后不过一周,就揣着一个小破行李箱和小玩具被送到了他的宅邸。
他有些分神,想到216五岁的时候,他已经十五,因为前线战况惨烈,成年alpha死伤惨重,他被迫提前上阵,成为了战斗机驾驶
员。
当他架着那辆小孩儿看来是铁皮大鸟的绿色飞机在战线巡视的时候,地上会不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个孩子抬头看着他,用
那双漂亮的茶色眼睛?
贺云山又揉了揉216的头发,低声说:“晚上到书房来。”
216抬头看着先生,心里沉下去。
他要惩罚他了吗?
晚上十点的时候,宅子里的佣人和管家都去了后面一幢小房子休息,整座主宅只剩下216和贺云山。
书房里开了一盏水晶吊灯,碎钻似的光落在跪在地毯上的漂亮omega身上。
贺云山眯着眼睛,听到寂静中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嗡嗡振动声。
贺云山舌头玩味地顶了一下牙关,眼睛猩红,但是语气又是温柔的,低声劝哄:“藏了什么东西?嗯?”
216很艰难地保持跪坐的姿势,自己插在嫩穴里的震动棒左突右刺,粗暴地扩张开每一寸穴肉,撑开了细密嫩滑的褶皱。
216的嗓音也暧昧不清起来:“先生......藏了......藏了玩具。”
贺云山蹲下身,和216平视,漆黑瞳孔里晕开若有似无的笑:“要先生来找吗?”
216有点惊讶地看着他,旋即害羞地点点头。
贺云山掐着216的腰,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216又香又软,身形又相对娇小纤细,再适合被抱在腿上把玩不过了。
贺云山低声在216耳边说:“那先生来找了。”说着,手慢吞吞地伸进了216的睡裤里。
操,又没穿内裤。
贺云山心里又气又爱,手上力道加重,揉捏起那两瓣雪白腴软的臀肉,一摸,上面还有昨天圈戒剐蹭留下来的浮起的粉色的划痕
,可怜极了。
这么疼了,还乖乖给他玩?贺云山心里柔软了一分。
真是个乖孩子。
216别过头去甜腻腻喘起来,尾音软而上扬,带了小钩子似的,勾起了贺云山恶劣的念头。“唔!先、先生!啊......”
竟是将那根震动棒猛得插得更深。
216眼尾晕开带泪的红,像是雨落的海棠,颤颤地抖:“呜呜......先生......”
要是放在往常,贺云山完全不介意用这根紫红色的震动棒把216玩得湿淋淋求饶。但是他今天有了别的想法。
他今天就要操他。
插进艳红的软穴里,操到216哭,操到216的小阴茎再也射不出精来,操到216离了他就不能活。
贺云山淡笑一声,一点点把震动棒抽出来,扔在地毯上。
紫红色的震动棒还在嗡嗡震动,硕大的圆润顶端疯狂蠕动着,像是脱了水挣扎的鱼。
216剧烈喘息起来,一低头,半褪的睡裤里露出雪白大腿,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先生的手在他的腿根来回抚弄,弄得216咿咿呀
呀喘得厉害,脚背崩成漂亮直线,像是被玩得狠了。
贺云山皱皱眉头,沾满骚水的手揉上216的屁股,重重地惩罚揉弄起来:“还没操,怎么就叫得那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