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200)
岑浔开出了不一样的路,她选择这一行,也只是想看看不一样的价值。
也没后悔选择,正式因为这样的路,她也能理解周楚的执着。
景岫和她其实是目标一致的,只不过互不妥协,注定无法并肩。
“我问你啊,”闻韶什手插在兜里,她今天刚从片场回来,外套都没脱,“你俩的名分?”
岑浔继续处理食材,“看她肯不肯给。”
闻韶什:“我估计你俩要再结婚也得缓冲一下。”
岑浔:“不结。”
闻韶什:“?原来是你不结啊。”
岑浔:“结不结婚并不影响我爱她。”
这句话说的很轻松,说完岑浔都愣了,她其实跟周楚都没这么说过。
很多时候爱是很羞于表达的,好像要在轻松的氛围下以玩笑的口吻说。
闻韶什哎哟一声,“我真是被齤死。”
她拍了拍岑浔的肩,“你俩爱咋咋的,不过我奉劝你如实相告,回头周楚又要闹了。”
她指病情。
岑浔那时候嗯了一声。
现在那碗汤还在砂锅里,漂着的糖油都被岑浔给撇开了。
周楚能闻到空气中的香气,却陷进岑浔的眼神。
她被人抱住,特别用力的那种。
岑浔颤抖的声音在耳边,是一句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评论区的土味情话大赏,请大家踊跃投票A:作为一个o你已经十分成功了,就是有一个缺点什么缺点
缺点我
b:“你知道我给你的备注是什么吗?”
“什么”
“一行”
“为什么啊?”
“因为干一行,爱一行”
c:“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
“不,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很多人都敢说,还是不太土!(卷起来)
第120章 前妻她心意已决
岑浔抱得很用力,抱得周楚脑子一瞬间升起了以前看过的烂俗桥段描写。
什么被人揉进骨子。
文学在她眼里很多都夸张化,柴米油盐铺陈在文字也掀不起半点波澜,所以即便她会被某个片段的描写掀起波澜,却从不会觉得自己值得拥有那样的桥段。
可是此时此刻,她好像感受到了岑浔很多难言的话语。
在这个拥抱里。
她被呆呆地抱着,去回忆过去她们拥抱的时刻,好像也没有什么刻意的。
因为她这个一夜之间多出来的相依为命搭伙对象,有一些很腻歪的习惯,出门前的亲吻,睡前的晚安吻,以至于曾微被养刁了,总是喜欢被亲亲。
拥抱太平常不过,偶尔曾酉下班,进屋的时候如果在周楚正在玄关柜那什么东西,就会被抱个满怀。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么。”
周楚拍了拍岑浔的肩,推也推不开,然后笑了笑。
这个人记忆恢复了也没书的酷拽狂霸拽模样,这个时候的声音居然带点哭腔,搞得周楚挺难为情的。
还要哄。
“差不多的了啊,我又不是要死了。”
周楚的手又拍了拍岑浔的背,跟哄曾微睡觉似的一上一下。
岑浔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去端熬好的汤,她也没哭出来,只是眼圈泛红。
周楚以前觉得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也是一种形容,那天底下美女多了去了,越看越美那得多倾国倾城啊。
现在看这张脸,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
岑浔看着周楚喝汤,隔了一会,问了一句:“那如果是我呢,你会怎么办。”
周楚啊了一声,“你怎么?别告诉我你要死了啊?”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此等情境下纯粹是开玩笑,但是半天都没个回音,她掀起眼皮,岑浔还是这么看着她。
这人当初就是靠脸蛊人,这么几年下来,周楚发现同一张脸,她也不会想到萧敏浓了。
她从没接触过对方的灵魂,而触碰到的是这个世界,叫岑浔的人的灵魂。
她熟悉她的所有小脾气。
“如果。”
岑浔又重复了一句,周楚翻了个白眼。
她的长发披着,穿着的睡袍领口大开,从脖颈往下都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活像是什么从家暴现场出来的。
这个时候完全没以前在代言产品现场的那种美艳,却是岑浔记忆永不会磨去的周楚。
那是人前的周楚,她爱她,更爱这种私人场合,对她毫无芥蒂的周楚。
“如果什么啊,别乱讲,而且我的态度不是很清楚吗?”
周楚笑着喝汤,其实浑身还是酸软,看上去嘴唇都是白的,只不过眼神很灵动,“离婚前我就说了,我不会为你难过的。”
“你走了我还是过我的日子。”
她突然发现自己很难说“死”这个字,在这个回答的时候,又低头嘀咕了一句,“多大的人了,还要问这种问题。”
岑浔:“我比你大很多,你很失望?”
周楚:“是啊,”她的腔调懒洋洋的,这碗汤非常浓,面还放了中药,熟悉的味道,不是饭点出品,肯定是岑浔本人亲自做的,“我以为和我结婚的是一个可爱的年下alpha,没想到啊……”
她啧啧两声,余光岑浔的神情半点没崩,甚至被室内昏黄的光线照得非常有艺术感。
周楚心想,好烦啊,这人很难挑出毛病歡。
岑浔一直不吭声,就是看着周楚喝汤,她一只手揪着被子角,听着周楚的反话。
“我生气了。”
她突然说。
周楚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岑浔,然后伸手按在她的额头,“你吃错药了?”
“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也不行。”
岑浔抓住周楚的手,周楚的那碗鸡汤见了底,干脆把碗放到了一遍,哐当一声。
跟砸在床头柜上似的。
周楚的眉头都抖了一下,她被抓这手,而岑浔欺身而上,她们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情,这个人向来不会给她压迫感。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身上的信息素把周楚裹挟,alpha对omega原始的压制无孔不入,周楚都有点承受不住了。
“你……”
以前也不是没被岑浔这样的姿势对待过,但是周楚却觉得现在看过去,这个人向来疏冷的面容淬上的一点愠怒都像是风雪滚火,烧得出一片荒唐。
“我以为我能忍住的。”
岑浔抓着周楚的手腕,逼得周楚往他面前靠了又靠,她们鼻尖相贴,四目相对。
彼此的眼底映着彼此的面容,岑浔开口的时候呼吸喷在周楚脸上,“周楚,我忍不了了。”
“我受不了做你不公开的的恋人。”
周楚笑了一声,“我们现在是恋人吗?”
话音刚落,她的腰被人揽起,又被迫往上靠,嘴唇擦过岑浔的唇角,岑浔:“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楚抬起腿,踹了岑浔的小腿一脚,她本来就是草草地穿了件睡袍,光裸的腿上也都是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你不是追我么?”
岑浔唇瓣在周楚脸上游移,“我追得到吗?”
ao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是周楚这几天迷蒙中都能闻到的清苦,跟从前那股齁甜的棉花糖味截然不同。
“你试试?”
周楚垂眸,岑浔投下的阴影笼罩住了她,却不会阻挡岑浔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刻进心。
“你会为我放弃这一切吗?”
岑浔问。
周楚的腰被岑浔揽着,明明是在床沿,却好像要陷落下去,她们从前有无数这样的时刻,却很少在亲热的时候说些别的。
天长地久难以启齿,白头偕老太过书面,百年好合是婚礼常用语,她们也没有。
她们的见证,也是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一个孩子。
周楚笑了一声:“你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