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81)
曾酉:“一个小旅馆的老板,我以前被骗是他帮我的。”
周楚哦了一声,还没再说,怀里的崽子就哇哇大哭,她又手忙脚乱地去哄。
她们一大早出发,夜深了才到贡夕。
到了界碑的时候,曾酉刚转头,想告诉周楚,发现周楚已经睡了。
她绑着安全带,整个人披着外套,怀里还抱着一个呼呼睡还咬着奶嘴的崽子,一路上周楚就没少抱怨这破车。
说太颠了很难受,什么也只要我和宝宝这么好养活才忍得了,屁股好痛哦。
大概是看曾酉都无措起来,周楚又安慰:“我就是抱怨一下,有车总比拼车好是吧,大巴一天一趟还挤得慌。”
曾酉看着前方,心里冒出一股很陌生的感觉,好像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该怎么样?
可是再细想又是熟悉的空茫。
是开车吗?还是旁边的人?还是这样的生活?
此刻星垂平野,贡夕乡的人都陷入了沉睡,破破烂烂的皮卡一路往上,开到了已经杂草丛生仿佛被孤立的19号。
只是一个破房子,因为很久没人住,外面的草都恣意生长,植物嚣张地包住墙体。
曾酉先下车,没惊动周楚,拿着镰刀开了一条路,打开被掌心捂得温热的钥匙,开了那把锁。
钥匙都生锈了,开得不算容易,等门推开,尘土飞扬,小房子里一股陈旧的气味,原本烧水的壶因为开门的震动而晃动,在灯开的一瞬间拉出晃晃悠悠的影子。
周楚是被曾酉抱下车的,她迷迷糊糊的,还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怀里,“孩子呢?”
曾酉:“手上。”
周楚啊了一声,曾酉说:“我手腕上。”
好家伙,一个菜篮子,她的宝宝在里面,还有蓬呢真是豪华啊呵呵。
她被曾酉这么抱着往房子里走,今天的月光不太明亮,也不圆,还长毛。
月影朦胧,风吹草动,声音竜窣。
但是她被人稳稳地抱着,周楚问她:“这就是你老家?”
曾酉嗯了一声。
明显已经收拾过了,周楚:“我睡了很久吗?”
曾酉:“你很好睡。”
周楚:“……”
什么意思啊你骂我是猪吗?
屋里都被收拾过了,炕还烧起来了,一边的柴火点着,烤着被熏黑的烧水壶。
周楚这才知道为什么曾酉出门带那么多东西,活像逃荒的。
屋里因为暖了炕而暖融融的,小崽子被放上去,盖上了盖子。
周楚觉得很新鲜,东张西望的。
但这个屋子实在很小,进来就是炕,左边一更小的地,似乎是放柜子的。
曾酉:“我之前睡那。”
周楚哇了一声,“这么点?你那么大只欸。”
睡觉都要把我挤下去。
曾酉:“那之前有个木板床。”
她又指了指这张大床,“这儿原本是母亲和……她睡的。”
她是指原本的曾酉,那个病逝的alpha。
屋里烧水的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但并不吵闹,曾酉烧了水又烫了奶瓶,把一切都收拾好,然后问周楚:“看星星吗?”
周楚都快睡着了,她被伺候得很舒服,还带捏脚服务的。
迷迷糊糊地说:“这儿冷,不得冻死,我们不是来上坟的么?”
曾酉:“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她全程就没下过地,被人抱着,心里想还好是a波世界,女a体力好,换成我那,一般女的好像没这么猛吧,还是有种天然的体能差。
这里的确很村,风景也是真的好,夜晚山川被胧月撒了点银灰,星星仿佛都触手可及。
周楚没有认真看星星的经历,以前不过是在乡下,哇一声,那星星好亮。
也就没了。
但是偶像剧里常有的剧情,她寻思着也没多少浪漫。
不过现在好像是真的蛮浪漫的,夜风拂面是有点冷,但被人抱着,这个地方还有个木桩刚好可以坐人。
双人情侣座的感觉。
“看不出来啊,这么会。”
周楚靠在曾酉身上说。
曾酉攥着她的手,“你是月亮。”
周楚:“这月亮长毛,别乱讲。”
曾酉:“我是星星。”
周楚:“得了吧,感情我是来看你的?”
却听到曾酉笑了一声,这一声低低的,竟然有点性感。
“那好吧,你是北极星。”
周楚虽然不懂什么消息,但也知道北极星能辨明方向。
“感情我还是个坐标?”
曾酉抓住她的手,“是永远不变。”
后来的岑浔想到这天,没想到自己失去记忆后是这样的。
但她的确靠周楚辨明方向,是周楚指引她回到京州。
周楚是她的北极星,可是她也希望,周楚对她永远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乡下ao进城务工廉价糖精文学(?)
谢谢大家日收藏(抹眼泪)
今天的正文更新我延后半小时!
点首歌《是但求其爱》-陈奕迅
第52章 拍戏遇到强行甩巴掌怎么办
周楚要出差拍戏其实准备的东西不多,但是丁盏还是过来帮她收拾东西。
结果她按着周楚的密码进公寓的时候,发现曾酉正在用吸尘器打扫房间。
丁盏:“……”
虽然……但是曾小姐你真的是刷新了我对alpha的认识。
贤妻良a非你莫属。
曾酉看了她一眼,“她呢?”
周楚走上前来:“这呢,你冲人妹妹凶什么凶。”
曾酉:“……”
丁盏是一瞬间觉得曾酉挺凶的,但是只是短短一瞬间,毕竟在周楚上前的时候曾酉就露出一个笑。
“我还以为你直接走了。”
周楚弯腰抱起跌跌撞撞朝自己走过来的小崽子,“没有啊,我先过来看看曾微。”
“不是说让你低调点吗?到时候被邻居看到你老来我屋小心又被爆料啊。”
曾酉:“没事,我打算租对面的房。”
周楚:“什么?!”
丁盏觉得这种场合自己还是不要掺和地好,自觉地说:“姐,我去收拾东西了。”
周楚嗯了一声,她其实收得差不多了。
曾酉手上还套着套袖,屋里暖气很热,她通常都穿一件薄睡衣,这个时候表情也很自然:“有什么问题吗?”
周楚:“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曾酉:“你说随便我的。”
周楚:“我什么时候说的?”
曾酉个子比周楚高,但是平常低眉顺眼媳妇样惯了,这个时候也低头垂眼,说话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看周楚脸色,“就大年三十那天。”
大年三十?周楚回忆了一下,那天春晚很难看,曾微小朋友七点半就睡觉了,曾酉说新买了个衣服,让周楚帮她穿一下,然后……
想起来了。
周楚的脸都有点黑,总觉得曾酉看上去挺老实无害的,总有那么一时半会的狡猾。
而且还有点记仇……上次这种情况分明是周楚套路曾酉,对外宣布这人是自己朋友的时候。
还活学活用……
曾酉悄咪咪地掀起眼皮,注意周楚松动的神色,“我只是吹了吹枕边风。”
“……你知道什么枕边风么,那是用枕边人身上的么?”
周楚深吸一口气,也不计较了,觉得自己做人老婆的总不能总那么刻薄。
再加上马上就要离开走了,估计得两三个月不能见呢,中途要是有代言那还好说,能见缝插针见一次。
“算了,手续你都懂的吗?要是不好处理可以问问可青。”
曾酉嗯了一声。
丁盏倒是很迅速,她把周楚整理好的箱子拉了出来,说:“姐,那我先拿到楼下去,你等会下来我们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