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13)
转过身去时,唇角却拉出一条恶意满满的笑。
阎情自己或许没有注意过,没有特殊情况,这个家敢在晚上十点以后来敲他门的,只有苏小颜!·
詹无忧悄么解开几颗钮扣,确保可以看到阎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后,打开了门。
苏小颜双手捧着一碗汤,声音柔的像一滩水,“阎哥……”看清开门的人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温婉柔情的脸无法控制的扭曲了下。
“苏小姐晚上好。”装做没看到苏小颜的失态,詹无忧微笑着把门打开。
动作间,找开的衣领敞得更大,白色皮肤上点点红痕异常惹眼。
苏小颜握着碗的指尖不自觉用力收紧。
“苏小姐,”詹无忧看着脸色难看苏小颜,关切道,“不进来吗?”
这不要脸的狐狸精!等着吧!
苏小颜心里恨得不行,面上做了个深呼吸,把可人的笑容挂上脸,才捧着汤走进来,“阎哥哥,我看你灯还亮着,就给你炖了一份安神汤。”
“这种事让阿姨做就可以。”阎情接过苏小颜送来的汤,给面子的一饮而尽。
“你才从医院回来,早点去休息吧。”
苏小颜接过空了碗,伸手轻轻挽了一下耳边的发,“阎哥哥,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恩。”阎情看着她,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苏小颜闭口不言,反而略有些为难的扫过詹无忧。
她和阎情已经共同生活了八年,自认感情要比旁人都要来得亲厚,他们俩人要聊些私事,这种小玩意识趣的早早就自己退出去了。
詹无忧是何等的妙人,捕捉到苏小颜扫过来的眼神时,就已经会意。
“主人,既然苏小姐有私事要和您说,那我就先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接过苏小颜手里的空碗,可谓体贴又乖顺。只是出了门后,又探头进来说了一句,“主人,恩,门我就不关上了。您看,苏小姐与您都正值妙龄,大晚上的,万一传出些什么,对苏小姐不太好。”
说着还帮着俩人把门开得更敞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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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真掐在阎情的点上。
白天他才正视苏小颜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晚上又被詹无忧加深了把,再看向欲言双止的苏小颜,表情也多了一分长辈面对孩子恋情的谨慎严肃。
“行了,他已经出去了,你想要和我商量什么事?”
苏小颜听詹无忧刚才说那话时,就忍不住想喊人折了他手!
这种多管闲事的臭虫。她就是和阎哥哥发生些什么,也是顺其自然的事!偏要他这种下等人来多嘴。
“阎哥哥,”苏小颜恨恨的想给詹无忧吃点苦头。
撒娇般上前去拉阎情的手,“你说过要为我做主的。”
她的声音毫不收敛,詹无忧走的不快,在走廊外听得清清楚楚。
“做什么主?”阎情的声音略微有些发沉。
“撞伤我的詹家,你忘了吗?”苏小颜委屈无比,光听声音都让人忍不住怜惜。
“这事?”半晌后,阎情语调松快了不少,“人已经罚过了。”
詹无忧听到这里却只想笑。阎情这一副老父亲面对胡搅蛮缠嚷着要下嫁女儿般的态度,怕不是以为苏小颜看上自己?
他脑瓜子转得飞快。
回想苏小颜初见自己时说的话,确实挺有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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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颜楞了楞,“罚过了?”
“挨了十板子。”阎情看着苏小颜,这个惩罚也算合理。
小颜虽然住了院,但她的检查报告阎情第一时间过了目,惊吓为主,并没有外伤。
不过女孩子娇贵,愿意在医院多呆几天,他也没有二话。
苏小颜不知道阎情早在第一时间就掌握了她的检查报告,只对他给出的答案感觉不可理喻。
就,就十板子?只是这样?
她住院这么多天,那人竟然只挨了十板子?!
“阎哥哥,”苏小颜脸色难看,“你是不是……”看上那人了。
脑子及时刹住了车,没让话接着往下说。
她不能透露自己从打了照面起就知道詹无忧是詹家送来赔罪的。
她婉约道,“那位漂亮的小哥哥,刚才怎么在您房里?”
又问起他。
知道了对方有交往对象,还不死心?
阎情道,“工作上有些事要交待。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苏小颜咬了咬牙,没能从詹无忧身上撕下块肉来,实在让她不爽透了,但面对阎情,她还是保持乖巧听话的姿态。
“好吧,那我先回房了,阎哥哥,你也早点休息。”
“好。”阎情应了声,看着她出了门。这才穿过一道门来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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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在法国的王致很痛苦。
只要他一闭眼,脑海里不可控制的闪过门后那片白。
连阎爷让他留下追踪那个小贼的线索,他也越琢磨越觉得那身型像詹无忧。
【作者有话说】:王致:我完了,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怀疑那个小偷是无忧。
阎情: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第15章 吓破胆的小反派
王致没敢把自己的猜想说给阎爷听。
他看着黑信道路系统偷来的视频。那是发生在高架上的片段,小贼从车底爬到车顶偷物身手矫捷的离开,只有短短十秒。
这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身手!
王致看一次视频就对这位小贼膜拜一次,要不是俩人是对立关系,他都忍不住想让阎爷收了这位人才。
再看一眼不自觉间写的一堆吹嘘小贼能耐的字眼,他默默删掉,用不含个人的情感的阅读了一遍:经AI扫描,参照物为越野车得出,此人身高应在172-175公分,体重约莫110-120上下。体型偏瘦,骨架分析百分八十概率为亚洲人。
此人应在二天内进入法国。
从车下提取的汗液没有检测到细胞,无法提取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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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看着发到邮箱里的视频,梢微挑。
王致把近二天内出入法国,身型符合条件的人列出了表。
阎情草草看了几眼,就给王致发了条——‘跟进所有人的信息。’合上了电脑。
近2个g的出入境人选,跟进追查是何等的费时费力。
要不是阎爷的手段实在太过冷酷,王致都想把自己的怀疑也打上去。
但想了下阎爷对那只小兔子的特殊,王致默默删掉刚打的几个字,狗腿的回了句:好的,保证完成任务,最后还跟着只卖萌的表情包。
可谓不要脸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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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从置物间拿了条新被子回来。那床被泼湿的被子被他放到了椅子上。
这种不入流的戏码,也就陈责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才做的出来。
泼湿被子,小孩子玩过家家呢?
也不是没想过教训这只苏小颜的狗,但借着这种锁事去勾搭阎情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可惜今天没睡到人。
詹无忧把玩着手机,靠在床头凝思了一会后,从床上站起身来。
回来这么几天了,还没去好好给阮白纯母子送份礼,真是失职。
这俩位送他回来的恩人,他可要好好报达一番,才行。
詹无忧换了身衣服,如一抹隐入黑夜的幽灵般,离开了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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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家。
詹宗延咬着指甲,对手术的反感和害怕让他在午夜时分变得焦虑。
那种痛是能扎进脑子里。他无数次梦到自己的五官被穿着手术服的人用磋刀磨平,满脸血肉模糊,空洞到眼球的位置只剩俩个黑乎乎的洞。
都是阮白纯!
都是这个虚伪的女人!
她自己稳稳重着詹家主母的位置,却让他受这样的苦。
为什么受折磨的是他……
指甲已经被他咬到了肉沿,浅浅的血水顺着指沿逸出。
詹宗延咬无可咬,心里的焦虑越来越深,他从抽屉里拿出飞镖开始对着有着詹无忧的照片开始狠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