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121)
但同时,他也知道,落后就要挨打,比如历史中的清末。
他选择武器的原因,其实也有试探柳家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柳老爷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如果是,柳家这艘船,他上的心甘情愿。
恰好,柳老爷和柳长清已经从柳县回来了,父子两个看到顾北知的时候都有些吃惊。
“先生为何蒙着脸?”还蒙的如此严实。
顾北知进了屋子,将头上裹着的头巾摘掉,他出来时,关舟怕吹了冷风伤口不爱好,非要给他蒙上头巾,将脸遮的严实,他也觉得挡点风倒是好的,就这么蒙着脸出来了,一路上被人观赏了好半天,实在太另类了。
“先生,你这脸?”柳长清不由的提高了声量,秀才的脸伤了,这不是前程断绝了吗!
顾北知苦笑一下,“如你们所见,我不小心被人抓破了脸,虽然看过了大夫,但都说很可能会留疤,除非能找到价值五百两的祛疤药。”
柳老爷听了,仔细瞧他的伤口,顾北知对伤口照顾的很用心,这几日都及时涂抹了药膏,破掉的地方都结了痂,并且能看出来顾北知不曾挠过伤口,这样慢慢养,最后留下的疤痕也不会很明显。
顾北知顺着柳老爷的指示坐在了书房的另一张椅子上,捧着热茶暖手,“所以北知急忙登门拜访,便是想拜托柳老爷帮忙打听一下,这种药膏何处可以买到。”
他刚想说可以用突□□换,柳老爷直接说,“这药我有,但使用感受非常刺激,你可能受不了。”
“真的吗?柳老爷真的有祛疤药?我可以受得了,无论怎么样都可以!”顾北知也很惊讶,这叫得来全不费工夫?
倒是运气十分的好了。
柳老爷让人把药膏拿来,“我手里还有一瓶半,这半瓶药效稍微差了一些,你可以先用几天尝试一下,习惯了以后再用这瓶新的,连续使用三个月,即可消除疤痕。”
顾北知接过药膏,紧紧的握住,“多谢柳老爷,解了北知心头大患。”
“无事,恰好我有而已,这药在伤口刚刚出现时使用效果最佳,你这伤口既然已经结痂,就等这痂脱落的时候再用,每次使用必须让药膏将疤痕处完全覆盖,熬到药膏完全吸收,切不可自己擦去。”
顾北知一一记在心里,恨不得现在就开始使用,但也只能劝自己耐心。
柳老爷似乎看出来他的急迫心情,又让人拿了另一种药膏来,“这种药膏比你现在用的要好一些,能加快伤口愈合,你也拿去用吧。”
“柳老爷,北知实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感激之情,这三瓶药之于北知,宛如大旱逢甘霖,无以为报,只能将...”
“等等,顾先生别再说了,举手之劳而已,当不得先生回报,之前的自行车、三轮车和水泥已经足够了,顾先生若这么客气,柳某只能认为先生无心与柳家交好,才如此疏远。”
顾北知只能将自己的半截话咽回去,他已经习惯了现代那种互惠互利的模式,哪怕是再小的一件事,只要需要麻烦到别人,都要备些礼物才能办成,人与人之间简单的友情似乎很难产生,大家都是利益关系而已。
哪怕谈恋爱,除了看脸,最重要的还是看家境。顾北知见过太多太多,学的又是研究历史这样的文科,思想不免有些拧了,也可以说是现实又不现实的纠结。
他一直很向往古代那种人与人之间只一面之缘便可以相互依托半生的纯挚友情,也向往那种一首诗便定下了一生的爱情。
他想要的太单纯,然后成年人的世界充满了利益纠葛,单纯的情感太难维持下去了。
所以他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封闭起来,完美的隐藏在社会之中,同事们都和他看似交情很好,实际上哪怕请别的老师代课一节,他都会送一件不贵重的礼物,并且找机会还回去。
柳老爷发现了顾北知喜欢用有价值的东西来交换自己想要的东西,说起来似乎是个很市侩的习惯,但和他相处一段时日,便会发现,这不过是他的傲慢而已。
‘虽然我有求于你,但我有价值让你主动给我。’
柳老爷还挺欣赏他的傲慢的,而且顾北知是个聪明人,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此必须打破这个习惯,才能彻底拉进他们的关系。
顾北知也反思了自己,连忙说,“绝无此意,若柳老爷不嫌弃,我愿意一直做柳府的西席。”
“哈哈哈,那就好,不过顾先生乃是金鳞,万不可在柳府耽搁,治好了脸上的疤,今年九月,先生必将大放光彩!”
“那就,借老爷吉言了。”顾北知很是自信的回道。
换了新的药膏,又过了半个月余,顾北知脸上的痂子终于脱落了,只剩下肉粉色的疤痕留在脸上,顾北知拿出那半瓶的药膏,用玉片挖出足够的量涂抹在脸上。
“啊。”短促的叫了一声,顾北知立刻闭紧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似乎全力忍耐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两千字,明天补上。
今天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我家的一台电脑主机被偷了,然后又被找回来了,简直神奇!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骗子、小偷多了不少,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啊!
另外,我有封面啦,超爱新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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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啊。”短促的叫了一声, 顾北知立刻闭紧嘴, 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似乎全力忍耐着什么。
原来柳老爷说的刺激感是疼痛,而且是剧痛。
那药膏味道是清清凉凉的,涂到脸上却是火辣辣的,紧接着, 似乎变成了一片片细小的刀片一样,将原本的皮肤一点点割碎。
而且这疼痛来的突然, 但去的缓慢,越是忍耐着,越是灼热疼痛, 为了方便上药,顾北知特意放了一面铜镜在桌前, 他抬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淡緑色的药膏似乎变成血红色。
那是从他脸上渗出来的血色, 疼的过程持续了多久他不记得了,等到脸上的药膏变成了薄薄的一层, 疼痛渐渐减轻时,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洗了澡,顾北知躺到床上的下一刻就没了意识, 俨然睡熟了,忍痛显然比体力活儿还要让人疲惫。
第二天一早,顾北知再照镜子时,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 他觉得脸上的伤疤似乎淡了一点点。
想起那钻心的疼,顾北知对这药膏有些谢敬不敏了,但为了让脸上的疤痕去掉,他只能忍着,继续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快速的将药膏涂抹好,然后躺回床上去,疼痛感随之而来,似乎因为有了心理压力,这一次疼的更加厉害了。
疼过去之后,顾北知又休息了一会儿,才起来准备和大家一起吃早饭。幸好他平时就起得早,不然要让全家人等着他了。
“北知,你今天脸色不太好看,昨天没休息好吗?”关舟给他夹了菜,问了一句。
“休息的很好,一觉睡到天亮。”顾北知也给关舟夹菜,他俩现在这样腻腻歪歪的样子已经是常态了,就看什么时候搬到一起住,突破最后的那道线。
“你还记得半个多月前,柳老爷给我的祛疤药吗?我已经开始用了。”顾北知露出一个苦笑,“只是当时柳老爷提醒我那药会有些刺激,我没往心里去,被药效折腾了一番。”
“嗯?怎么折腾的?”关舟好奇了,这药效还能折腾人,不都是治病的吗?
“涂上后会觉得火辣辣的疼,还得等到吸收了才行。”顾北知摇摇头,确实有些疼怕了。
“那可怎么办啊,没有不疼的吗?”关舟饭也吃不下了,那药还得用三个月呢,这总这么疼着多遭罪啊。
顾北知叹了口气,“应当是没有的,要想治好脸上的疤,疼也只能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