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后,我被下堂了?!(123)
小哥儿这种性别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从大约一千年前,有几年天灾不断,冬天又长气温又低的不行,夏天也热的能晒死人,田地里颗粒无收,到处都是死人。
男娃还相对瓷实一些,熬过来的多一些,女娃因为不受重视,死伤非常严重,当时全国八百万人口,最后活下来的仅仅三百万不到,还有七成是男子。
孩童和女子只占了三成左右,随后虽然风调雨顺了,但灾后的重建却刚刚开始,也是那一年,小哥儿开始出现,且人们并不知道这种性别的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只是听朝廷说娶小哥儿也可以延续子嗣。
从一开始的不了解和鄙视,慢慢发展到今天,其实小哥儿的人口不比男子少,而且除了生育率不如女子,其他方面比女子强的多了。
虽然社会风气还是女子比小哥儿地位高一些,但自己家过日子的时候,当然是自家人最重要了,像关家这样不愿意娶小哥儿的人家有,可也绝对不多。
顾北知听到关桥还骂过关舟,对这个人的厌恶之情难以言表,听说他要娶一个小哥儿,聘礼是三两银子,问关舟,“村里一般办酒席花多少钱?”
“好好整治的话,大约是一两银子,要是家里穷的,三四百文就够了。”关舟琢磨了一下,一般好好办酒席的都是娶了女妻的,本身聘礼就多,酒席更得摆好看点争争面子。
顾北知心里有谱了,低声和关舟叮嘱了几句,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多在村里转转,然后两人又说起别的事儿。
现在是二月份,三月初所有秀才得去衙门登记,万一被人看到顾北知脸上的伤,在档案上记了一笔,可就麻烦了。
脸上有伤的考生,后面想参加考试不是不可以,但进考场前的检查会非常严格,尤其是面部,会被小吏用湿布反复擦拭几遍,直到确定脸上没有任何伪装才行,这是为了防止有些脸上有伤的考生涂脂抹粉的盖过疤痕。
顾北知想到这件事,也顾不上疼了,若真是这样,他怕九月科举,他连考场都进不去,“明天我约关弘见一面,打听一下今年是谁负责登记。”
“嗯,要是阿弘叔的父亲负责,也许还能通融通融。”关舟也发愁,心里再一次大骂关桥娘俩。
“也许吧。”顾北知则觉得可能没那么顺利,有人一直针对他,徐小蝶那事儿,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同伙是谁。
也不能说没查出来是谁,只是没抓到证据而已,他心里大概有数了,只是一直想不透,为什么要针对他?
不管是他还是原本的顾北知,都没有得罪过这个幕后黑手,却无端的遭到了摧毁式的针对。
甚至除了徐小蝶这一次,还有几年前王二狗,似乎也是受人指使才会引着原主去赌博的,只是那人没想到原主是个另类的抠门鬼,身上的钱花完了就走,无论醉成什么样,坚决不借赌场的钱,费了很久的功夫,也只不过让原主输了不到一两银子。
结果他就穿来了,虽然心疼钱,但也不会还不上,他发觉欠了银子的当天就去还了,赌这条线,算是彻底作废了。
然后王二狗带着人翻墙来盗窃,目的是想带走两个孩子,有了孩子就可以控制自己,但不知道这件事是王二狗自己的打算,还是那人指使的。
关舟看他走神,也没叫他,走神总比觉得疼强,只是他心里有些失落,刚刚虽然是一时冲动才说要搬过来的,但他都那么主动了,北知还是没答应。
是不是自己哪儿不够好?
关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后来一直用着擦手油,手已经细滑了不少,就是还不如北知的白,要是他能白一点,会不会好看一点?
田哥儿就很白,要不一会儿去问问他,怎么才能变白一点,好看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是太累了,搬家比我想的要累的多,唉...想想下半年还要再搬一次,有点绝望。这两天状态有点差,实在抱歉,本章下面前五个二分评论发小红包(如果不足五个,请忽略前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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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都说不知细叶谁裁出, 二月春风似剪刀, 然而在王家村, 二月还是极其寒冷的月份,偶尔还有小雪飘落。
关舟拿着鞋样去看石哥儿,石哥儿现在肚子也凸出来些,王大治啥活也不让他干, 正正经经给他憋坏了,每天就盼望着有人去找他, 和他聊聊天也好啊。
知道他闲不住,竹哥儿养了半个多月的身子就时常来他家里串门,也不知道是不是遭了一劫, 竹哥儿的性子变了不少,以前还有点孤僻, 要不然也不能住那么远,现在却活泼了许多。
本就是十□□的小哥儿, 正水灵着,以前不爱和人来往, 朋友统共也就石哥儿一个, 后来多一点,也只能在把关舟和孙贵燕两个算上。
但是燕哥儿一走就是好几个月, 平时和他来往的多的,也就是关舟和石哥儿两个人了。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的竹哥儿可不一样了, 现在的竹哥儿逢人三分笑,也会说点俏皮话了,和三个月前变了很多。
在村里的朋友也多了起来,甚至和村长家的关系也不错,他实在会做人,时不时的打着讨教的名头,拿着食物上门求村长夫人教他做菜,一来二去的,能不关系好?
石哥儿因为要养胎,村里那些寡夫郎的事儿就管的少了,现在都是竹哥儿出面处理,看着也像模像样的,让老村长夸了两次。
只是等见到石哥儿和关舟的时候,那个不太讨喜也不爱附和的竹哥儿又会出现,他经常是三个人中默默听着的那一个。
可即使这样,竹哥儿也很喜欢和石哥儿他俩在一起待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待着。
“竹哥儿,你今天做点啥?”关舟看到他,招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俩人开始讨论起针线活了。
竹哥儿看了一眼明显气呼呼的石哥儿,再看看不搭理石哥儿的关舟,没有主动问咋回事,而是跟着关舟一起讨论怎么做鞋更贴脚。
“竹哥儿!”石哥儿气的拍床,怎么都不问问他为啥生气?
竹哥儿这才放下针线,抬头望着他,“你说吧,又咋了?”
“我这都过了头仨月了,咋还不让我干活呢?你看看我这块儿,不干活多亏的慌。”石哥儿拍着自己的胸脯子,这多强壮一个小哥儿!
“和着你长的壮就得干活?你肚子里的孩子咋办?再说了,你那时要干点活?你那就是没事找事,折腾孩子也折腾自己,你去看看,谁家孕夫还跟着杀猪的?”关舟和他可不客气,噼啪一顿质问。
越问石哥儿越气短,但谁让他男人就是干这个的,别人又帮不上忙,他可不得多帮衬着点儿。
“那大治哥天天一个人天不亮就得起来杀猪卖货,忙的都转不过筋了...”
“大治哥的俩兄弟是干什么吃的?用得着你一个孕夫搭把手?你好好养胎,身体好好的把孩子生了,就是对大治哥最好的帮助了。”
要不说,有的人即使你把本事交给他也没用,当初石哥儿可是将家里卖肉的生意分给两个弟夫郎做了,还是手把手教的怎么切肉、承重、收钱,结果那两个人只做了七天就说什么也不做了。
那之后王大治杀了猪还得自己卖,实在忙不过来了才叫二弟、三弟轮流去送肉,留下的那一个在家里卖剩下的半扇。
三个人忙活了大半个月才在年前把该送的单子都送了,年前的最后一天,王大治跟着二弟、三弟一块儿去了酒楼,把来年的生意单子签下了。
这样三兄弟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来年的基本生活有了保障,日子越过越有盼头。这忙忙碌碌的大半个月过去,过年里三兄弟除了喂猪,别的活几乎没有。
闲下来了,老二、老三哥俩才有时间琢磨,平日里净听夫郎说大哥夫夫俩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把这家里的钱,怎么把他们兄弟俩当免费的劳力使唤,可事实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