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味的omega怎么办(102)
天下第二帅男朋友:你不用害怕,他们并不介意你是男生这件事,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你。
天下第二帅男朋友:何况有我站在你这边。
他在告诉陆琦,那些让他害怕的,担心的,不安的事情,不用去在意。
因为无论是什么艰难险阻,他都愿意挡下全部的伤害,而不让陆琦受到一丁半点。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紧紧的抱住自己。
陆琦所有的顾虑因为喻景生的一句话彻底消散。
鼓起勇气吧。
他应该和喻景生一起面对,而不是望而却步想要退缩。
“好。”
第97章 没有婚礼,无关爱情
“我们结婚,不会幸福的。”
诺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肘靠在内车门的把手上,撑着下巴,冷漠的说道。
从喻家出来的时候天彻底黑了,不够明亮的路灯照在柏油马路上,车道旁两边的树林是漆黑的一片,风 吹过,暗中汹涌的如同浪潮。
他要跟何似结婚了。
没有喜悦,没有激动,平静到成了一潭没有波澜的死水。
因为他选择了妥协。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许叔叔和老夫人的关心,让陆琦不忍心看到他们失望,更不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 讲出来而让他们操心。
他从来都是个这样的人,不愿成为别人的负担,不愿让在乎自己的人受伤。
人说,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可诺言对他爱的人,总是毫无保留的付出所有,每一次都当做飞蛾扑火的最 后一次燃烧。
然后是他,一无所有。
诺言太了解何似这个人,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跟何似对抗的能力。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刚红了几年的小演员,而何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像那个被换掉的角色一样,轻 易摧毁他所有的努力,让吃的苦全部付诸东流。
他不再是以前十六七岁趾高气扬的少爷,因为一点分歧和何似争吵甚至打架,几年的生活让诺言清醒着 苍老,明白自己的分量。
真可悲。
诺言这样想。
只要何似没有玩腻,不愿意放过他,他就必须要继续和何似的纠缠,没有选择的权利。
等到何似说累了,倦了,这场荒唐可笑的游戏,才会停止。在那之前,他的想法,他的意愿,都不重 要。
不对,应该是无关紧要。
两个没有爱的人结婚,诺言能想到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压抑的局面。
“何似,婚姻对你来说算什么? ”诺言突然想问问他,这样违背自己意愿做出的决定,不会后悔吗?
何似专注的开车,从始至终认真的注视前方,在听到诺言的话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 呢?”
“由爱开始,由责任走完一生。”诺言说。
这是他理想中的婚姻生活,爱情开始,走过轰轰烈烈,走过柴米油盐,走过争吵不休,也许爱情被磨得 所剩无几,但相守的责任却大过了爱情。
爱一辈子,那太假了,诺言都不能保证自己能一直爱一个人一辈子,尤其婚姻与恋爱不同。
恋爱让你发现对方的好,那么婚姻就是让你看见对方所有的缺点。
它把两个人放在最亲密的空间里,朝夕相处,一年,两年,三年,新鲜感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每天 一模一样的生活,逐渐老去的伴侣。
何似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他的说法:“想得够理想化的。”
诺言也不恼:“那你觉得不理想化的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
何似几乎是立马开口回答,干脆利落的既像身体本能的反应,又像随口一说的敷衍。
诺言顺着路灯照入车内的光,注视了何似片刻,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没劲儿,竟然和他讨论起这种问题。
诺言索性转头,重新看向车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象,数着车开过了几盏路灯,又有多少辆车从旁边疾驰而
过。
“母亲是贵族,她和我父亲两个人,表面看起来是相爱的夫妇,各自都有的情人,所以你问我婚姻是什 么,我不知道,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婚姻只是为了给外人看的。”
何似的母亲是皇室血统的公主,高贵的身份让她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妻子,母亲。
两个人当初相爱是一头热结婚了,何似的母亲向往浪漫热情的丈夫,而何似的父亲想要善解人意的妻 子,摇摇欲坠的婚姻成了维持颜面的工具。
何似偶尔才会和他们一起见一次,饭桌上,他坐在主位,而左手边是母亲和他的情人,右手边是父亲和 他的情人。
或许别人会觉得荒唐,,在何似眼中,他从很小就习惯了。
贵族圈子里的人,几乎大部分结了婚还有有情人的,伦理道德在这一圈里行不通,生活富裕的他们,追 求的是身体上的愉悦。
“呵。”
诺言发出讥笑:“所以你是想和我结婚做给大家看看,然后背后再去包情人吗?”
“我没......”
“好啊。”
诺言根本没有给何似否认的机会:“我不介意,你想包多少个情人,想包谁,都是你的事情,我绝对不 会过问,更不会插手,并且只要你想离婚,随时都可以离。”
早在很久之前,诺言就认清了何似是什么样的人,便不抱有任何希望。
因为希望属于站在平地上的人,他们还能等待太阳升起,可是他不同,他已经是站在了深渊里。
何似的双手紧握方向盘,咬牙切齿道:“还没有结婚,你就想着离婚了。”
“有什么关系吗?”
诺言自嘲的笑了笑:“在我看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与其奢望你这种人深情,我还不如早早的认清 现实,至少到了那时候,不会对你死缠烂打。”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眼看着气氛又要走向争吵,何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转了话题:“关于婚礼,你想要什 么样的?西式还是中式......”
“不需要婚礼。”诺言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直接领证就行了,没必要做这些麻烦事。”
他幻想中的婚礼,一定不是以这样的开始,既然没有合适的人,没有期待,何必再做这些呢。
何似不同意:“不行,婚礼必须要办。”
诺言很快理解出何似的目的,又开始嘲讽起来:“何总是怕表面工作做得不够好,在大家面前没有面子
? ”
“也对,合何总是什么样的身份,结婚还没有婚礼的话,可太不像话,只是我这区区一个小明星,怕 到时候让别人看去到,不仅丢了何总的脸,还给何总拉低了档次。”
得到这种阴阳怪气的回答,何似干脆态度强硬起来:“你觉得,我是在用商量的语气?”
诺言觉得可笑:“那你何必还要在意我的想法?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没必要再做多此一举的事情
车内明明开了暖气,可诺言越说话越感到一股冷意从头蔓延到脚,他努力地想要摆脱,无论再怎么裹 紧身上的衣服,刺骨的寒意还是渗进了身体。
穿过车道与大楼,在旁边擦肩而过得人群。
一面之缘的太少,匆匆一眼的不够,更多的是连脸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人却已经走远了。
开着开着,诺言发现方向不对,不是回他家的方向,但环境熟悉又陌生。
诺言觉得不对劲,不安的攥紧拳头,等到车停在一栋房子前,诺言猛然发现这的确是他家。
不过准确来说,不是他现在的家,而是曾经住了十多年的老宅。
上一次见到它,还是两年前开车刚巧经过,匆匆忙忙的看了一眼,在看到门口停的轿车时,才反应过 来,那已经不属于他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久别重逢的激动,让诺言的心根本无法彻底平静,他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这样不会在何似面前 显得窘迫。
何似的眼睛藏在阴影里,诺言依旧感受到了它正紧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