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夭夭本身的存在就足以惹人怜愔,这时候他这么垂眸看着他,心底居然有些不争气地隐隐动摇起来。“够了——’,故重安大暍一声,紧接着闭上眼,冷冷道:“我师尊断然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不必再白费口舌!纵然...纵然他真的这样对你,也定然是你起了异心!”
话音落下,玄跃垂眸看了一眼夭夭,接着便将他狠狠甩在地上。
“果真都是些虚伪的修仙之人,尊师重道的大道理学多了,便是非不分。”
说完,他又缓缓俯身同夭夭对视着,勾起泛着红的唇角笑道:“你可看清楚了,自己所相信之人是如何看待你的。”
夭夭没有再说话,垂眸敛下眼底仇恨,如何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故重安。
可那人依然是合着眼不再看他。
妖王宫周山环绕,皆是一片寂静,只剩下偶尔窸窣的虫鸣鸟叫。
而有一处满是青苔的岩壁内,却传出了衣物摩梭的声响。
沈空知醒来时只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就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微微睁幵眼,看见自己的面前坐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正迷糊的时候,昏迷前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他登时攥紧了虚虚掩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第=十_宣>1」一 I-—I—-•萧长夙坐在火堆前,虽然感觉浑身舒爽,可是心里却很不好受。
方才那样做也是一时糊涂,本想着适可而止的,可在触见那因情欲染上泪水的眼眸时,却是忽然间难以自控。
更何况平日沈空知整天穿着得体一副清冷如仙的模样,可脱了衣服......腰竟然这样洗,腿竟然这样又长又细,皮肤居然...这样白。
即便在昏暗的山洞中,都好像闪着莹白的光泽一般,叫人难以忽视和克制。
他想到这,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只感觉心里头更加烦躁了。
也不知道他醒来以后会怎么样,可怎么说也是、也是他自己主动的,面对这样的情况谁又能忍得住呢?没错,就是这样!
萧掌门在心底给自己找好了借口,等想到自己似乎有些不节制,也不知道是否弄伤了他。
正转头想去看看那处是否肿了时,却一转头看见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透着疲惫,可更多的是不解和恼怒。
“你、你醒了?”萧长夙轻咳两声,尴尬地站起身来想要将他扶起,可想到他里头还未穿衣服,又收回了手。
沈空知醒来以后便一直在怀疑人生,这会儿看见他一脸尴尬的模样,怒火却又登时消散了个干净。
他能说什么呢?
毕竟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啊?
谁让他没用呢,才会中这玩意。
他努力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被猪给拱了一次,可是越是想心里却越是难过委屈。
“诶,你、你别哭啊!”
萧长夙看着他泛着薄红的眼眶又氤氲起泪水,顿时头大了。
他在沈空知身边单膝跪下,懊恼地解释:“那种情况下也没办法了,我总不能找别人给你......”说到这他有些说不下去,同时忽然感觉心底燃起了一些不太高兴的情绪。
奇了怪了,只要一想象到那时候要是出现在外面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时,他便感觉心底窜上一股无名火。
沈空知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可是自己都被拱了,难道还不能发发脾气。
索性,他便将眼泪一擦,然后裹紧外套瞪着萧长夙,哑声哑气问:“他们出来了吗?”
“应该没有,我也不清楚。”萧长夙听见他这过度使用的声带发出这样沙哑的声音,脑海中又回荡起昨夜他的哭腔来。
咳咳...
第32章 他努力将这些想法排出脑外,然后认真回答:“我害怕你会出事,所以一直守在这。”
“重安肯定要被抓住了。”沈空知想到那个夭夭双面人的模样,便有些生气。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抬眸看着眼神有些躲闪的萧长夙:“你跟妖王谁厉害?”
“什么?”萧长夙似乎没察觉到话题为什么忽然转变了。
沈空知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我问你打不打得过妖王?”
“勉强战个平手。”萧长夙斟酌片刻,还是谨慎回答了。
“行,那你去把我师兄还有他的马子,还有我徒弟都救出来。”沈空知这么说完以后,看见萧长夙微蹙眉头好像要反驳什么,立马语气强硬道:“你睡都睡了白占人家便宜,帮个忙都不行吗!”
萧长夙先是错愕,继而忍不住笑了,他无奈摇摇头:“你别这么贬低自己,我只是想问你师兄的......马子是谁。”
“穿青灰色衣服的,救不出来你也别回来了,你小心我去凌云宗告状。”
沈空知满肚子都是委屈,这会儿还要担忧自己同伴的安危,本就受到重创的小心灵更加脆弱起来。
萧长夙也察觉到了,索性也没再多问,只是站起身问:“那我先送你回去,你...先沐浴休息一会什么的。”
‘‘嗯”沈空知说着要去抓自己的衣服,可却发现只有自己身上这件略微粗糙的外袍。
看见他茫然的模样,萧长夙又是尴尬地挠挠头:“衣服弄脏了,我都销毁了,不然就先这样?”
沈空知抬眸瞪他:“不然还能怎么办?你把衣服给我,你光着屁股出去?”
知道他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萧长夙也不敢再招惹他,只得好说好歹劝着,将人抱在怀里,直接御剑飞回了客栈。
外袍虽然宽大,但里头终归是什么都没穿,沈空知也不敢乱动弹,只能乖乖地缩在他怀中。
而看着怀中人这样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萧长夙掌中便是隔着薄薄外袍下的细腻肌肤。
想到昨夜他也是这样乖巧脆弱地攀着自己的肩膀哭泣,一阵浴火又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客栈,萧长夙将他往床上一放,便亲手下楼去打水。
大大的浴桶中装满了热水,在屏风后面荡起袅袅雾气。
在萧长夙下楼买衣服的时候,沈空知自己艰难地走到浴桶旁边然后将自己浸泡了进去。
可谁知一触碰到热水,那一处便泛起了微微的疼痛。
白玉般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扣着桶边,指尖泛起粉红。
不知怎么的,沈空知好不容易适应了水里的温度,脑海中却忽然浮现起原先柳若歌跟自己说的话来。
“你这徒弟,鼻梁高挺且无名指修长,那一处必定......”鬼使神差的,他回忆了一下萧长夙的长相,发现他着实是个高鼻梁,指不定能上去滑滑梯。
而手指嘛......也确实挺长的。
不得不说,柳若歌这个方法倒是挺准的,倘若萧长夙自身资本能别那样傲人,他也不至于疼的站立都没力气,甚至于一把腰就像是要断了似的。
清洗的时候他还没忍住打量了一下,发觉自己身上全是红痕,微微突出的胯骨上还留着几个青紫的手指印。
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在这一刻又猛然窜起,紧接着外面的房门被轻轻打幵。
本来他都下定决心了,倘若萧长夙敢跟他多嘴,就直接开骂。
可谁知他只是将刚买来的衣服搭在了屏风上,然后小声说了句:“你别洗太久,容易头晕,我先去妖王宫打探消息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以后他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兴许是知道自己等不到回复,便转身拿起剑出了门。
他上路没多久,天便逐渐黑了下来。
妖王宫外挂起了红色的灯笼,一排排守卫相较于正午去时要戒备许多。
而在妖王殿的后院中,故重安依旧被绑在树上,他身上的黑色衣袍都被血迹染成了暗红色,这时候在黑夜中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张流云已经等了一下午,这会儿有些焦急地转头看向柳若歌。
他正坐在檐顶上打坐,一副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听见张流云的问话声,他微微睁幵眼,有些无奈地说:“妖王他一直待在殿宇内,我们倘若一动手他便来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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