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自然不会说干你这种粗暴的词汇,他言简意赅:“履行婚内义务。”
木扬磕磕巴巴地吞了下口水:“不是说十四号吗……”
解别汀双手撑在木扬身侧,神色依旧冷淡,脖颈的红却给他添了一抹欲味,配合着黑色丝绸衬衫,颇有点衣冠禽兽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抚过木扬唇侧:“还有十五分钟。”
——到十四号。
第71章 十四号
这十五分钟太煎熬了,就好像一把刀悬在头上要落不落的感觉,还时不时地撩一下,柔软的唇上,乃至清瘦的脖颈与锁骨……以及butt最难以忍受触碰的那片皮肤。
说句不恰当的话,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扭得跟蛆似的,声音还带着几分被逼出来的颤音:“你别摸那!”
解别汀的手向上移了点,握住木扬瘦得过分的腰,把人摁在身下继续亲。
不过手这种东西,向来不好控制,懂得都懂。
说了不碰,没一会儿又滑下去,轻轻揉或捏,木扬直接瘫了半边身体,浑身无力。
这还没真正开始,他就想跑了。
实在是解别汀太能磨人。
但解别汀的手就跟铁打的一样,无论木扬怎么扭都无动于衷,破碎的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裤腰轻松得往下一扯,顺着膝盖、脚踝滑落至地面。
“要不我们等明晚吧?”
既然跑不掉,木扬只能抱住解别汀肩膀,讨好地试探说。
解别汀拒绝得言简意赅:“不行。”
“那你要搞就快点啊!”木扬欲哭无泪,眼尾通红,“干嘛老是摸我,痒死了……”
“还有三分钟。”解别汀瞥了时间,十分严于律己。
“……”木扬无话可说,身体已经软得不是自己的了。
喝了点酒的解别汀实在太难搞,要说醉了也不像,否则不可能有反应。要说没醉又比平日带感多了,像是平时衣冠楚楚的人突然破了禁忌,又欲又危险。
平心而论,木扬想继续下去,但此刻的解别汀跟平日不太一样,木扬直觉后面要遭,就凭刚刚解别汀撕开他上衣的那一下子,就注定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夜。
虽然木扬也不讨厌这样,但毕竟是人生头一遭,第一次就留下心理阴影可得不偿失。
如果解别汀的那啥跟之前医院的那根管子一样细,想怎么来都行,但偏偏一只手都握不住。
木扬做着最后挣扎,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走:“你有油吗……”
“有。”
木扬被解别汀握着脚踝拖了回去,口中那句‘你竟然背着我买这些东西’被解别汀用嘴堵了回去。
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木扬好歹有点理论知识,解别汀是什么都没看过,全靠本能去做。
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里通路,木扬抖得不行,解别汀顿了顿,停下动作认真说:“不喜欢就不做了。”
“没有不喜欢……”木扬向后撑着身体,“太痒了……”
butt的皮肤一碰就痒得不行,还不是挠脚底板想哈哈大笑的那种痒,是全身都瘫掉恨不得蜷缩成一团的那种痒。
解别汀俯身吻了他一下:“那还继续吗?”
木扬带着小颤音吐槽:“你在外面吃饭也只吃前菜还不付钱的吗?”
解别汀已经忍太久了,直接吻住这个嘴硬无比的小混蛋,一切全凭自己手感来,再不理会他口中的痒,既然痒,那就多用点力。
两颗章鱼小丸子被解别汀握在掌心为其放松,亲吻也如风雪一般席卷而至,没给木扬一点挣扎的空间。
……
零点早已过去,一点的钟声也随之响起,窗外的晚风也吹不走屋内的燥热,木扬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起来洗澡?”
“不想动……”
下一秒,解别汀就抱起木扬朝着浴室走去:“很疼?”
木扬连扒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松软地垂在身侧,全靠脑袋贴住解别汀的脖颈稳住身体。
“没有很疼……”他瓮声瓮气地说,“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我了,痒也是会死人的……”
解别汀:“……”
全程木扬只顾着扭了,解别汀的手就没移开过那一亩三分地,偶尔单手箍住木扬的腰。而木扬不论怎么扭,中心点都被牢牢钉在原地,任人鱼肉。
浴室还没改造,浴缸还是之前的大小,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
解别汀放下木扬,木扬没穿鞋,嫌地砖凉,就踩在解别汀的脚下抱着他脖子。
等浴缸慢慢被温水布满,木扬才被解别汀放了进去,还没坐稳就又腾得一下站起来挂在解别汀身上,哗啦啦的水溅了一地,像是惊跳起的鱼扰了湖面宁静。
被迫弯腰的解别汀:“……怎么了?”
木扬死死扒着他:“果然,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了……”
“……没有不珍惜。”解别汀认真问,“怎么了?”
“刚做完你就让我坐浴缸,又凉又硬……”
木扬刚坐下的那一瞬间,久违的痛觉才战胜痒意回归身体,只觉得自己要废了,腰酸腿软屁股疼。
解别汀问:“我去拿凳子?”
木扬无言:“……”
凳子就不硬了吗?
他贴着解别汀耳边,一字一字地说:“我要坐你腿上。”
解别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面色沉静:“好。”
两人叠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卷走了感运动完的疲倦,只剩温存。
但木扬就是特能造腾,背靠解别汀胸膛坐他腿上歪来歪去,怎么都不舒服。
腿也很硬。
下一秒就被拍了一巴掌:“别扭。”
木扬差点惊跳起来:“你……”
解别汀看他。
木扬委委屈屈地坐回去:“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解别汀也不问为什么:“嗯。”
木扬用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骄纵语气控诉:“喝酒了一点都不温柔。”
解别汀微微一顿:“知道了。”
木扬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好:“也不是不可以喝,但要少喝点。”
“好。”
木扬补充道:“我也少喝点。”
完全不喝酒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偶尔和朋友吃个饭,或者回父母那边,多少都会沾点酒,但他可以在不必要的场合就尽量不喝。
说到这倒是提醒了解别汀:“未来三个月不许喝酒。”
木扬:“……行。”
刚手术完,医生本就不建议碰烟酒,结果这才二十几天,木扬就破了戒,幸好喝得不多。
解别汀不自觉地摩挲着木扬的腰,像是突然想到:“为什么把手办卖掉?”
木扬:“……不想要了。”
差不多半个月前他就卖给了潘达浆,但潘达浆那会儿拿不出现钱,就说先不搬走,今儿个生日一大早才带走的,足足上百件。
向来不解风情的解别汀这时候倒是看得明白:“木扬,那不是你的错,也不用为此苛责自己。”
道理谁都懂,可正常人都过不了心理这关。
如果两个家庭底蕴相仿也就算了,但偏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是最大受益者,一个是最大受害者。
何况跟乔媛过去的二十多年相比,木扬这算什么苛责。
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扯了下嘴角,有些自嘲的意味:“其实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起码心里能舒服那么一点点。”
潘达浆打来现钱以后,木扬就捐了一半出去,另一半和自己身上还能拿出手的几十万放在了一张卡里,打算等过段时间再去一趟那座小城。
之前一切还没摊开的时候,乔媛和木扬聊过,她曾经在附近比较贫苦的山沟村庄里教一些小孩读书,不过是自主行为,并非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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