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陆爻摸着下巴开口:“需要…准备些什么?”
好不容易等仙盟会过去,忙过这段时间,缓了一缓。
两个人兴致勃勃的要准备合籍,忽然静下来,连第一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郁饮也没有经验,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能找到个道侣。 马上低下头翻翻找找,嘴里还道:“师尊等等,我看看啊。”
说着,手里出现了一本书。
他仔仔细细的看下来,跟着上面念:“二人心意相通,可择良辰吉日合籍,和合双修,共谐鱼水之欢。”
陆爻:“……前面这不用念了,都要合籍了,还不知道鱼水之欢吗?”
郁饮视线从书中抬起来,挑了挑眉,意味未明的看着他,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
陆爻皱起眉:“你又要干嘛。”
龙崽子摇摇头,忽把他抱起来,走到窗边的软踏上,郁饮躺在下面,把陆爻抱在身前。
郁饮低声道:“双修这事儿,师尊最熟了。”
他声音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听起来有种特别的诱惑感,每次这么一低低的说话,陆爻都无法抵抗。
他在小徒弟胸膛前扭了扭身子,“还在说正事,你别又想些有的没得。”
郁饮下巴靠在他肩上:“嗯,继续看。”
窗前种了两颗桃树,是微则明特意研究出来了,只开花不结果,陆爻这白华殿又是种果子、又是种菜的,充满了乡土气息。
每次来看着都觉得辣眼睛,便在他的离开的这段时间,自做主张栽了两棵,从他们回来到现在,这花一直都在开。
郁饮每天早上起床练完剑,第一件事就是扫花瓣。
没办法,掉太多了。
正如现在,陆爻的衣袖铺在榻上,粉色的花瓣随着微风徐徐落下,飘荡在窗台之上,也洒落在看书的两人身上。
在他们墨发与衣袍之间,点缀一朵朵的嫩粉色。
阳光投下,照应出木窗半开的轮廓,时光静谧而美好。
陆爻觉得浑身暖洋洋的,特别想睡觉。
郁饮缓缓的读着,差不多了解了个大概。
“先定日子吧,然后,咱们再看看请柬之上,配个什么图案,交给昆仑的内务殿处理就好。”
他昂起头:“那婚服呢?”
郁饮撅了撅嘴,轻吻他的耳廓:“交给我来办。”
没等陆爻再问,他就翻倒最后面几页,激动的推了推自家师尊肩头:“快看,这儿竟然有双修三十六式。”
“……”
忽然,就不困了呢。
画上的人动作大胆露骨,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看得两人一脸的惊奇,张开唇惊叹:“哇…”
陆爻脸滚烫滚烫的,按在郁饮的手上,就想把书给合起来,“别看了,这、这…”
郁饮从善如流的关上,把书放到软榻旁边的柜子上,忽然一个翻身,把陆爻给压在身下,手上捉了一缕他的秀发,在指尖细细的把玩着,眼神看他胸膛、小腹、锁骨。
就是不看陆爻的眼睛。
“饮崽,控制住你自己啊。”
郁饮身子越发压低,懒懒的问:“那,徒儿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呢?”
陆爻:“……”
控制不住…控制不住,他还能怎么办,不就好好躺着,被翻来覆去的…吗?
郁饮手一展,就飞来十来片花瓣,他捻起一片,轻轻放在陆爻的嘴唇之上。
殷红的唇配上淡粉,说不出的妖媚。
郁饮展颜一笑,“师尊可别乱动哦。”
陆爻一阵无言,略有些紧张的看着龙崽子,他知道一会儿肯定又会有什么羞耻paly,但还是觉得有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果然,自己在郁饮的感染下,开始变态了。
衣衫尽数从肩头滑落,郁饮又在他胸前的两点上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再次放上两片花瓣。
不过片刻,陆爻的躺在软榻上,衣裳只有两只袖子还虚虚挂在小臂上,腰腹上也堆着几朵小花。
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郁饮,脚踝轻轻蹭着窗沿。
郁饮居高临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最后还剩下几朵,他勾了勾唇,手往下慢慢探去。
陆爻感觉身子一凉,手抬起来,紧紧抓住他两只手臂,“别,饮崽…”
“唔…”这感觉怪怪的,他皱眉眉头,让身体放松下来,尽量忽视那里的不适,才不至于这么难受。
郁饮轻笑一声,俯下身吻着他的喉结,陆爻忽然一下张开嘴,过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难耐得抖了抖。
一声声轻呼不断传出。
一时间,窗内的媚色,盖过了窗外娇艳的花、宜人的景。
…
花韶云兴致勃勃的跑上来,“陆爻!陆淼淼,陆淼淼你这个可恶的人,竟然要举办合籍大典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池幻遥跟在后面,还一直叮嘱着,“慢着跑。”
话音刚落,花韶云就脚下一软,往旁边歪去,正好被他接住。
“你看,我就说要小心一点嘛。”
花韶云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没好意思抬起头来,羞涩无比的点头。
这…
还不是昨天两个人玩得有些过头了。
现在他算是明白,就算再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再怎么爱池幻遥,这身体吃不消就是吃不消啊…
当初的他,实在太天真了。
他闷闷开口:“那我们先…上去吧?”
池幻遥点头,把人手握着,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半路上还不时飘来几朵花瓣。
陆爻已经听见了小公主咋咋呼呼的喊声,可他正在和郁饮少儿不宜啊!
这门也没关,窗也大开着,真要被看到了 这以后该怎么做人啊。
他伸手推着龙崽子:“停,快停下,他们过来了!”
可在这种时候,陆爻手上哪里还有什么力气,一点没推动郁饮,反而还把小徒弟身上的油都揩光了。
郁饮弯下腰,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别怕,师尊不兴奋吗?”
陆爻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自己可没有什么暴露的癖好。
他急得不行,又继续捶着小徒弟的肩膀,郁饮吻住他的唇,不让陆爻出声,忽然将人抱起来,紧紧箍在怀中。
陆爻吓得搂住他的肩膀,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郁饮安抚的摸着他后背,瞬间在周围支起了一个结界,将他们这个空间隔绝开来。
花韶云他们走进院子里,又喊了几声,可都没有回应。
“奇了怪了,不是说回来了吗?”
“又跑哪里潇洒去了?”花韶云说着,忽然捂住自己的嘴,把身旁的男人拉过来,小声又神秘兮兮的猜测。
“该不会是觉得不刺激,所以去外头找乐子了吧…”说着他脑袋四处转动,在旁边的树林和草丛之中快速扫描着。
陆爻羞耻的闭上眼睛,虽然他现在也看不见花韶云他们,可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可龙崽子束缚着他的四肢,根本动弹不得。
他抽泣两声:“郁饮,你实在是…坏…”
这边,池幻遥揪揪花韶云的脸颊,“别胡说,该不是你自己想吧?”
他连忙摇头:“没!没!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然后心虚的转移话题:“既然陆爻不在那我们下次再来玩吧,陆淼淼真不够意思呀,竟然不先给我们透露透露,还好你要留下来陪我,不然回天山去再赶来多麻烦呀…”
“韶灵她最近和乌襄一起玩呢,天天做好吃的,”
池幻遥一脸宠溺的笑容,任由他把自己拉着走,听着他嘴里不断蹦出的胡言乱语。
这样的日子,真的太美好了,不论何时都有人陪着,不用背负使命、背负天山子民的责任,只要是从花韶云嘴里说出来的。
讲了今天的糖葫芦很好吃,池幻遥都能感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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