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聚焦,就看见郁饮在自己眼前。
他扬起一抹笑,往前去抱住龙崽子,感受着他身上传过来真实的温度,才无比安心。
郁饮轻抚着他光裸的背,陆爻的不安和愧疚都快要变成实质了。
“师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不没要龙骨吗。”
陆爻猛然抬起头,反应过来,之前郁饮说了什么,用龙骨做药引?
“饮崽…你?”
郁饮叹气:“我记得上辈子的事。”
陆爻说话都有点抖了:“什么时候记得的?”
他佯装回忆,想了一会儿:“师尊擅闯禁地,被大师伯抱回来的时候。”
“……”
“这么久了,你竟然…”
一点儿都没有露馅啊。
陆爻思考着,那时候郁饮有些阴沉沉的,又非常排斥自己,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怪不得自家饮崽和普通小孩子总是不一样,原来他也是重生的!
有时候又觉得,这小家伙好像发现了什么,又认为是自己多心,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小崽子在逗自己玩啊。
这样的深仇大恨,郁饮竟然还和自己在一起了?
陆爻心疼不已,郁饮总是在说,要自己和他待在一起,害怕自己丢下他,不要理别人,不要总提冷涣清。
“饮崽…”
“嘘。”郁饮食指抵上他的唇:“师尊不用说抱歉。”
“你要还觉得愧疚,那就好好表现一下。”
他将陆爻从水中抱起来,水汽瞬间蒸发,将人放到了床上,跨坐在陆爻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徒儿早就不生气了。”
“师尊都是我的了,我还气什么?”
陆爻:“……”
这情绪的转变,是否过于快了些?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就躺平了任郁饮动手动脚的。
“师尊一点儿也不主动。”龙崽子还胆大包天的吐槽他。
陆爻道:“你…”
“师尊前几天,可奔放可热情了。”
“……”
他心里对郁饮非常过意不去,就弱弱的开口:“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郁饮一下把他翻转过来,两个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儿,陆爻还趴在他身上,小徒弟揪着他耳边垂下的黑发。
“师尊,自己动。”
陆爻脑海之中,忽然就蹦出这段时间的床上运动,画面不停在眼前播放,他瞬间面红耳赤的。
“你…你大胆。”
郁饮嗯了一声失落道:“不愿意吗?”
陆爻微微撑起身子, 视线就落到了他心口上,那里有一道疤。
护心鳞的伤痕,永远不会消失。
他轻轻覆上那个疤:“饮崽,护心鳞…”
郁饮道:“没事,不痛。”
看见师尊动容的神色,他将人抱得更紧:“因为失而复得,是这世上最难得可贵的事,我愿意倾尽所有去换。”
换一个美满的人生,只换一个陆爻。
他趁热打铁:“那师尊,可不可以动动了?”
陆爻无语了半晌。
最终还是妥协,挪了了位置,动了动自己的腰。
郁饮脸上挂着笑容,一切的不安都被消除。
他还记得,自己重生回来,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陆爻,惩罚他,让他尝一尝扒皮抽骨的痛。
现在…
他是惩罚陆爻了,可用的方式和地点,和自己一开始设想的天差地别。
将师尊的手绑住,拴在了床头,又将两只脚踝也固定了,用了很多办法,让他呜咽出声,让他浑身颤栗、更让他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
让陆爻彻底属于自己。
不管是身体,还是他的心。
而自己的心里,也只装满了师尊。
这是他们俩,最好的结局。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陆爻恢复健康,郁饮兴奋得不行,力气多得用不完。
直到最后陆爻躺在床上,墨发铺散,浑身泛着诱人的潮红。
双目已经半阖,嘴里喃喃:“下次吧…不要了。”
郁饮牵起他双臂,将人抱在怀中坐着,咬着他耳垂:“要的。”
“受不住…”
“受得住。”
陆爻听得眼眶泛红,他真的好累,原本放在郁饮肩上的手也软绵绵垂在了身侧,只用脑袋靠着他,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想,自己真是拿龙崽子没办法了。
谁让自己这么喜欢郁饮。
现在的陆爻,是最完整的陆爻。
失忆的时候,让郁饮爱不释手。
记起一切的他,更让郁饮无法自拔。
仿佛那个高高在上,对所有人都冷漠、只对冷涣清卑微的师尊,也是自己的了。
这个认知让他没办法冷静下来。
迷迷糊糊间,在郁饮亲自己的时候,他听见了龙崽子揶揄的调笑:“从前师尊抱我,也是这样呢。”
“小时候我腿夹师尊的腰,现在师尊夹我的腰。”
一辆车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压到陆爻脸上,震惊之余,还没等他出声,郁饮又来了一句。
“都说师尊五行缺水,我看一点儿也不缺。”
“是不是因为,六个水太多了。”
“只能从别的地方…”
陆爻气息奄奄的打断他,骂人:“郁饮,你大逆不道!你…唔…”
又是一番唇舌交缠,阻止了来自师尊的说教。
屋内的动静持续了很久,久得陆爻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直接到了日上三竿,郁饮先起床,给他炖了汤,就坐到床沿戳了戳被子。
“师尊,起床啦。”
陆爻把自己裹得更紧,还往里面缩了缩。
郁饮锲而不舍的追上来。
“徒儿为师尊特意炖了海参汤,还有牡蛎哦。”
侮辱谁呢这是?
陆爻把枕头往他脸上砸:“去你的,你才需要补肾!”
“好好好,我补,师尊就当陪我吃吧。”
陆爻哼了一声。
“郁饮…你昨天太过分了,不仅毫无节制,竟然…还说那种话。”
郁饮身子彻底挪上床来,把他抱住:“师尊也知道…”
“男人嘛,床上总爱说些助兴的话。”
“你懂的。”
他一把捂住耳朵:“我不懂!我听听不下去!”
郁饮没忍住笑出来:“好,下次不说了。”
陆爻实在觉得太丢人了,之前不记得还好,和郁饮玩的多开,反正他没意识,随便怎样都行。
现在不可以啊,他是郁饮的师尊啊。
这包袱放不下!
他越想越往被子里缩,郁饮也丝毫不退,最后两人又滚在了一处。
陆爻推着他:“发情也不是你这么发的。”
郁饮摇头:“现在可没到时间。”
言下之意,到时候会更猛一些?
陆爻欲哭无泪:“我懒得理你,我要出去云游四海了!”
说着,他一把掀开了被子,从郁饮身上爬出去,脚丫子才沾到地面,双膝一酸,就软趴趴的要往地上摔。
郁饮忙抱住他的腰:“师尊可不能走,走了我可不活了呜呜…”说着就假哭起来,搞得陆爻一阵头痛。
“好了好了。你别演了。”
衣裳还没穿呢,天天醒来,这身上都是光溜溜的,真是…
找不到形容词。
他坐在床上,慢吞吞的让郁饮给自己穿好,对着镜子照一照,看起来还是很帅。
就是这脖子上种满了草莓,他拉了几下衣领子,将这些痕迹给遮住。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位白衣男子坐在院子中央,虽然只有背影,他还是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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