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不都在用玄绝吗?我发现它好像很兴奋,而且…有点心意相通那种感觉。”
这还是当初邢繁给他霜凝时有过的悸动,一般来说,与主人能够感应的剑只有一把的。
郁饮唔了一声,就没下文。
陆爻撑起来看他:“唔什么唔,你是不是知道原因?”
他作出思考的模样:“好像…之前有听说过,将护心鳞送出去,若是接受的那人也像赠送的人拥有同等的爱意、亲情、友情,都可以感受到。”
陆爻这才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
“你送给我的时候就知道了?”
郁饮摇头:“不,你一人去东海,我放心不下,虽然它力量没有很强,若是拼尽全力、或是湮灭还是能够护师尊周全的。”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只臭凤凰。”
他嗤一声:“有根平平无奇的羽毛,就拿着到处显摆,谁还没有呢…”
陆爻叹气,“你啊,真是…”
他手指又抚上那伤口:“多疼呐,没必要这样。”
“我不怕疼,师尊摸着玄绝的时候。”
“徒儿能感受到,师尊明白这种感受吗?”
郁饮捉着他的手,覆在心口:“是暖融融的,你的指尖也很柔软,就这样传过来,在秘境的时候,我就靠着这个坚持,好像师尊就在我身边。”
让他知道陆爻不会离开,知陆爻也把自己放在心上,不会再丢下他一个人了。
“我很喜欢这种感受。”
“我很喜欢师尊。”
陆爻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对这种情话也丝毫没有抵抗力:“我也是,只要是饮崽给的,师尊都喜欢。”
-
陆爻发现,郁饮最近很克制。
度过了两天的惩罚期,现在两人每天在床上只做那么一回。
他每次看着郁饮红彤彤意犹未尽的脸,就忍不住问一问:“真的…不来了?”
郁饮深深呼吸两口,把人紧紧的箍在怀里,下定决心般:“不来!”
陆爻都怀疑,这家伙是受了什么刺激。
就在暗中默默的观察着,终于在今天半夜,假装睡着抓到了偷偷吃抑制发情药的龙崽子。
“饮崽…”
郁饮背影肉眼可见的僵住,还是把药给吞了下去。
发情期来得汹涌,他从前几天就开始慢慢服药,就是希望能够控制住自己。
最近陆爻更忙了,又带孩子学习知识,又要带他们开始修行,每天回来都腰酸背痛的,他不忍心晚上再折腾了。
“饮崽,你到底怎么了?”按理说,有了自己这个另一半以后,不比那吃药好?
郁饮躺回来,把被子拉上来盖住陆爻泛着吻痕的肩头,抱着他轻声道:“睡吧。”
他身上还是滚烫滚烫的,陆爻看着不忍心。
“要不我帮帮你吧?”
郁饮静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师尊,徒儿都想让你好好休息了…为什么还要撩拨我…呃!”
郁饮轻张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夜色渐浓,屋里的两人却还是没歇下,不知什么时候又紧紧拥在一起,郁饮的欲望被彻底勾起来,
到了最后,郁饮捏住他的下巴,急吼吼的哄着:“师尊,张嘴。”
陆爻:“……”
他哆哆嗦嗦闭上了眼睛,羞耻的张开嘴:“你快点啊…”
郁饮嗯了一声。
反正到最后,陆爻就知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日陆爻费力的睁开眼睛,先慢吞吞从被子里伸出左手,眯了一会儿,又艰难把右手伸出来。
最后下定决心,一把将被子掀开,一气呵成的坐了起来。
起床这种事,就得一鼓作气,不抓住时机,气势就耗光了。
他正为自己的成功而高兴时,郁饮的手却忽然横在他胸前,又把人按回床铺。
陆爻嘶了一声,揉揉自己酸软的腰:“饮崽,干嘛啊?”
“不能来了,为师得去讲课。”
郁饮摇头:“我替师尊去。”
陆爻傻傻的啊了一声,“不、不用,这也太不负责了。”
话音才刚落下,他身上就被小徒弟点了几下,浑身软绵绵的,力气全部抽去:“别…”
郁饮亲了亲他手背:“师尊先休息,我就替上午这会儿,嗯?”
陆爻抿着唇,还未开口,郁饮已经走到屋子中间,倒了杯清水过来,坐在床沿。
“师尊,张嘴。”
“……”
陆爻恨恨道:“别再给我说那两个字!”
郁饮愣了一下,他只是看陆爻嘴唇有些干,想让他润润唇而已,转过弯来后哑然失笑:“这有什么,今天晚上回来,我也帮师尊弄一弄…”
陆爻没好气道:“我真谢谢你。”
郁饮把人扶起来: “来,张嘴吧。”
真是越来越皮,臭崽子。
陆爻咕噜咕噜把水一口气喝完,郁饮在他眉心印下一吻,困意就立马袭来。
强撑着睁开一条缝:“饮崽…你发情还没过,不要逞强…”
郁饮轻声答好,帮他掖好被子,就起身离开。
其实这跟第一回 不一样,那时候是没有准备,现在他吃了药,又有陆爻,这几天并不怎么难受。
正常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他加快了步伐,去给孩子们上课。
-
连桉一个人上路,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冷冷的海风迎面吹来,就如同吹在他心口的破洞一般,呼啦呼啦一阵阵生疼。
视线逐渐模糊,他抬起手狠狠的擦着。
不管信上说得多么洒脱、坦然,可心还在冷涣清哪儿,没能一起带着离开。
哪里还有心情看什么万里河山。
“别哭!不许哭!”
他恼怒的吼着,已经厌烦了这样的自己,堂堂男儿,这豆子总是包不住,哪里有点男生的气概。
他就从没见过七师叔哭,不论什么时候,总能笑着面对。
怪不得…师尊喜欢他。
连桉站上飞剑,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若是不走远点,师尊一定会追上来的,自己本来就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思至此,他走得又快了许多,光顾着伤心,也没注意什么方向,埋头只管走。
最后落脚在一个叫潭淮镇的地方, 这里热闹繁华,连桉也觉得疲惫,干脆租了一个小院子,直接在这儿地方住下。
住处类似于四合院,另外几边已经住了人,他是最后的一个房客。
这里几乎都是没有修为的凡人,他每日坐在院子里吹吹风,发发呆,日子也就这样过去。
“连桉!你吃饭没有?”
他一惊,睁开了眼睛忙从躺椅上站起来:“肖大哥,我已吃过了,你不用管我。”
肖枫是对面的房客,在铺子里当账房先生,连桉住在这儿的几天,都能见他每日都提着鱼、肉回来。
“还骗我,之前我出来办事,就见你睡得着着的,哪里来的时间吃饭。”
连桉没怎么说过慌,他这么一戳穿,脸就逐渐涨红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难道他还能说,自己不用吃饭吗?
不管在哪儿,低调都是一件好事。
“我这马上弄一弄,你和我一起用饭吧。”
“嗯,那…谢谢肖大哥。”
他正准备上前去帮忙做饭,冷涣清却出现在了门口:“小桉。”
连桉跟中了定身符似的站在原地,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却不敢回过头。
他想过无数个两人再次相见的场面。
也许是淡然一笑,让过去随风而逝。
或者师尊已经振作,在昆仑担负起殿主的责任,而他这个不省心的小徒弟,已经被淡忘在记忆的角落里…
又或者他身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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