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被亲了耳朵,范情就已经-动-情至极。他感觉到那身极为讲究的西服不在了,紧接着是衬衣,还有更多,直到无可消失。
郝宿又换了另一边的耳朵亲,范情想将脸侧过来,可是没办法做到。他甚至还不自觉地抬起,郝宿没有制止他,然而他却什么都不再做了。
连亲都停了。
“宿……宿……”
多么可怜的哀求,人也可怜得厉害。
“在这里要哥哥太随意了,下次正式地……再在一起。”
郝宿说着,却不帮他将衣服穿好。
而他的每一个字,同样都会让范情不能自已。一时迷茫更甚,脚都伸直了,像两根精心测量过的线。
“可……”
不等范情说完,郝宿忽而又问他:“哥哥平时有用手吗?”
范情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被他收藏起来的那件衣服,就是这样脏的。
他用过,可为数不多。一味地放任只会让自己变本加厉,范情都是在想到不行的时候才会稍微试一下。
他沉默的本身就已经让郝宿知道了答案,范情在郝宿了然的笑容里再一次感觉到了无比的羞愧。
他怎么能在不知道郝宿是否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之前,就擅自幻想着对方,做出这样的事情。
“哥哥想吗?”
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具有冲.击,范情虽然疑惑刚才郝宿说了不在这里,但又情不自禁地点头。
郝宿又俯身,他以这样的方式抱住范情,有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
“我们可以试一试另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不保证成功。”
郝宿没有直接告诉范情究竟是什么方法,而是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即,他便在范情迷茫的眼神里轻声说了一句话。
“哥哥看上去好干净。”
郝宿在说的同时,又告诉了对方,他表扬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于是仅仅一句话,就让范情获知了他的意图。
他知道郝宿要怎么来帮他了。
不用手,只是……在跟他说话。
第一次的试验获得了成功,郝宿将手拿到范情面前,给他看了一眼。
“看来哥哥很喜欢。”
他说着,再次继续试验。
郝宿在刚才跟范情说话的时候,不仅发现他想要,还发现范情格外热衷一些浑话。
每说一句,就会让对方激|动一分。
“爸爸妈妈知道哥哥会是这副样子吗?”
“哥哥不是最冷漠了吗?怎么现在……”
“嗯?……好细啊,……也很……”
“让别人看到哥哥这副样子,会很兴奋吧?”
一句又一句从郝宿嘴里说出来的话几乎让范情产生耳鸣,嗡鸣声中,郝宿的声音又是那样清晰。
他太了解他了,所以轻易地就能完成一系列的试验。
“()、死、哥、哥,好不好?”
那样的四个字竟然是被郝宿说出来的,范情的嘴巴被捂住了,眼泪也是那样无助。
可被询问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好”的答复。
随即,试验大获成功。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郝宿似乎总有问不完的话。
“哥哥上回亲我的时候那么游刃有余,以前有亲过别人吗?”
他简直在倒打一耙,然而范情还是乖乖地摇头。
“真的吗?”
这时候没有再捂着范情的嘴巴了,是要他讲出来的意思。
可他努力了半天,也只勉强说了些气音出来。
“真……真……”
未及完成,就又被捂住了嘴巴。
“好了,我相信哥哥。”
他分明是在有意为难他,忽而的,又不知碰了范情哪里,让人一||抖。
这仿佛是某种信号,从出现就没有消失的时候。
郝宿笑得厉害,又开始亲范情的耳朵了,一边亲一边继续跟他说那些听上去.下.流.至极的话。
“要再来一下吗?”
要。
范情无声地回答,郝宿看在眼里,却又告诉他:“一起留着,下回好不好?”
“呜……”
范情哪里有机会说好还是不好,他能止住眼泪,掩住声音就不错了。
最终,郝宿笑着将手在范情的身上擦干净。
他问他,还要继续吗?
“要……”小猫一样的声音。
“哥哥学一声猫叫给我听。”
他不近人情至极,分明是极亲近的哥哥哀求他,他却趁机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要范情在这样的情态中,学猫叫给他听。
被要求的人就像郝宿说的,早已没有了可变化的余地。
“喵……”他学着小奶猫的样子叫了一声。
可郝宿却严苛地道:“不准卖萌,再学一声。”
范情哪里是故意卖萌,而是现在的情况只能允许他这样叫。
被勒令着,他只得再学了一声。
“喵……”
还是.软.绵绵的,泛着一股子可爱气。
“再学一声。”郝宿毫不知足地将人一欺再欺。
偏偏他说什么,范情就做什么。
等又学了一声,才听到郝宿问他:“喜欢抱着吗?”
什么抱着?
范情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人就被郝宿抱住了。
他是以靠在郝宿怀里的模样被抱的,并且下一刻,对方就又亲了过来。
“上回哥哥在俱乐部说不要了,其实是很想要的吧。”
他又在用语言攻势了,一边亲一边帮。
可郝宿太不诚恳,只帮了不到两下就止了。
“有些不会,哥哥来教我吧。毕竟,哥哥这么有经验。”
郝宿的谎言实在太不走心,明明之前他还主动地帮过范情一次,偏偏他说这样的话时,也还是一副坦然至极的模样,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责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范情依照他的话,带了郝宿的手。可他才跟了几下就哆.嗦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想哭。
这不光是他自己,还有郝宿。
最重要的,是他带着郝宿一起。
实在太过羞||耻了,范情哽着声音:“你……说过不用……手。”
难得小兔子还会龇牙,郝宿不慌不忙地继续,范情的手还在他的手上。
“我是说过,但现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现在是惩罚。”
范情的底气很快就被郝宿的话浇灭了。
“哥哥当初答应过我,不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逃走,结果却不打一声招呼,就向学院提交了出国的申请。”
那个时候,郝宿就跟范情说过,如果对方敢逃的话,就会把他抓回来好好惩罚。
范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当时听到郝宿的话会觉得怪怪的。原来对方指的是这个意思。
即使郝宿将两者的时间调换了过来,分明是申请在前,他答应在后,可对方也还是没有说错。他的确是为了躲人,所以才想要出国。
说得无可指责,范情再是辩驳也没用。
“现在,哥哥能回答我,为什么要出国吗?”
“我……”
“是为了避开我,对不对。”
“嗯……”
“好坏啊。”
真正坏的人在说别人坏,简直是过分极了。
但范情被郝宿这样说着,心底正在愧疚当中。他觉得自己不应该什么都没有跟郝宿说清楚,就擅自选择了逃避。
退一万步说,就算郝宿真的是他的亲弟弟,他们两个人不能在一起,他为了躲避这段感情,而选择离开,这对郝宿来说同样是一种伤害。
原本那么疼爱他的哥哥,就这么什么理由都没有,抛下一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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