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只猫的身体,忽然的站起身扑向楚寒远,暗红色的双眸越发猩红。
又是齐昭!
你就那么信任他吗!
楚寒远被黑猫的动作下了一大跳,若不是他反应快掐住了猫的身体,这只猫的爪子差点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打人不打脸!这猫疯了!?
“你抽什么风?”
“喵呜!”黑猫犀利的叫了一声,一爪子挠在了楚寒远的手背上。
楚寒远吃痛的嘶了一声,下意识的放开了黑猫,黑猫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下子便窜出了房间,没了身影。
而床榻之上的楚寒远皱着眉捂着自己的手背,黑猫离开后,手背上的疼痛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他有些奇怪的把覆在右手手背上的左手移开,愣了。
莫要说是流血,竟是一道爪印都没有留下。
皮都没破!
这是怎么回事?
楚寒远眉宇微皱,若有所思的盯着黑猫跳窗离开的方向。
也不知是为何,他心中升起了一阵诡异的感觉。
这猫...是不是真的同他有所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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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离开了楚寒远的房间并没有走得太远,而是来到了一处假山石后面现出了原身。
高大坚挺的背脊在此刻显得很是疲惫,玄黑色的衣衫假山的阴影融合在一起,此时还有忙碌的郝府家奴来来回回的经过,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辞镜靠在墙上,通过缝隙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本就阴郁的眼神变得越发低沉。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情绪。
单说方才寒远提起齐昭,他心中涌起的暴怒和疯狂让他恨不得将楚寒远就地正法,然后加以‘严惩’,让他从那双嫣红的唇瓣中吐出自己想听的话。
辞镜双眼带着血丝,死死的盯着楚寒远所住的方向一动不动。
他现在不能回去,若是回去了说不准今日自己真的忍不住,伤了他。
寒远现在不似从前,自己若是那般,他定会恨自己的。
辞镜无数次的在心中找些借口,试图让自己的心境冷静下来。
却不管怎么样,这怒火就如同火山迸发的岩浆一般,蹭蹭的往上涌,一寸一寸的侵蚀着辞镜的理智。
凤眸中的血丝遍布,辞镜在即将快要绷不住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随后狰狞一笑,在这微淡的月色下显得有些妖异。
“呵~”淡淡地一声冷笑从口中泻出,辞镜的目光终于调转了方向,看向了另一边,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假山后的空气在这一刻扭曲了一瞬,再看过去,本应站在那处的辞镜已然消失不见。
郝多财所居住的院子异常华丽,地界更是占在郝府中风水第二好的。
平日中空旷的院落在此时却是倍显拥挤,有一群背着方正挎包的男人都堵在这院落之中,各个的面色都不大好。
这让他们脸色不好的无疑便是将他们包围的密不透风的郝府侍卫。
他们都是飞云城的大夫,小到赤脚大夫,大到颇有些声望的,此时都被强制聚集在郝府二少爷的院落中,只是为了给他们二少爷治疗被废去的腿。
他们本来很是纳闷,这郝二少爷的腿在三月前就莫名其妙的骨折了,当时也是及时医治了的,按道理讲再养一养便可以正常走路的,怎的今日就又恶化了呢?
心存疑惑的他们不敢多言,直至最先进去医治的大夫走着进去被人横着抬出来后,他们便一个个的再也站不住脚了。
这到底是何其严重的程度?
方才被抬出的那人是飞云城屈指可数的神医,其医术高深,今日就这么生生被郝老爷废了。
那接下来会不会就是他们了?
正在他们揣揣不安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之中有一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直直进入了房间。
郝老爷正指挥着侍卫毒打方才进来的大夫,成年男子手腕粗的木棍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打在年过半百的大夫身上,声声闷响,这让隐着身型的辞镜变得更加烦躁。
意念一动,一道无形的气流向四周散开,本要落下的木棍停顿在半空,辞镜半蹲下身在被打个半死的大夫口中塞进一颗丹药,以免这人丧命。
他此次前来本想是亲手废了郝多财的命根,今日他当着自己的面居然对寒远有着那等淫秽的心思,让他灰飞烟灭都难以解他心头之怒。
若不是知道寒远有其他的计划,他顷刻间便可以让这郝府再无一人生还。
第185章 断了郝多财的孽根!
凤眸凛冽的扫了一圈,在触及到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郝老爷身上时,辞镜勾了勾眉梢。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也不会让寒远有所为难。
辞镜抬起手,指尖一动,郝老爷的身体就如同傀儡一般双眼无神的走到辞镜身前。
辞镜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刀,上面布满了锈迹,刀刃很钝,就是那种砍在人身上都砍不下去的那种。
他将这把刀递给郝老爷,郝老爷顺势接过,迷茫的看着那把刀又看了看辞镜。
辞镜微微侧开了身型,将床榻上陷入昏迷的郝多财露了出来,声音低哑带有着蛊惑的意味,“用你手中的这把刀,将这人的孽根给本尊完完整整的割下来。”
郝老爷在听得辞镜的命令后并无半分犹豫的提着手中的锈刀接近了床榻上的郝多财,表情麻木,双眸空洞。
他爬着上了床,跨坐在郝多财的腿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许是人类面对危险的本能,本昏睡的郝多财竟然在此时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人在做什么,睁眼一看竟是他爹在扒他的裤子!
郝多财惊恐的下意识想要踹开他爹,显然他是忘记了自己的腿已经被楚寒远折的扭曲,能感受到的除了剧痛便没有其他,更别说什么用力踹开谁了。
他疼的惨叫了一声,脸上遍布着冷汗,双眼中满是恐惧。
“爹,你要干什么!”
郝多财眼睁睁的看着郝老爷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只手扶住那条软趴趴如蚕蛹般的幼虫,另一只手竟然举起了一把锈刀。
“爹!爹!”郝多余吓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坐起身将郝老爷推开。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爹!住手!”
郝多财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生了锈的钝刀接近着自己的命根子。
接下来的一幕血腥可怕,郝多财的一声声死命般的叫喊足以冲破云霄。
可诡异的事,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进房间,门外也没有任何响动,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郝多财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
辞镜一直站在床头隐着身形,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
而且,每每在郝多财疼的快要晕厥过去之时,他总会给他传过一丝真气,让他吊着精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生生的割下来。
直至最后,郝老爷下了床,浑身的鲜血。
只见他一手拿着钝刀一只手里握着自己儿子的命根子,一脸茫然的站在辞镜面前,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辞镜嫌恶的撇了一眼郝老爷手上的东西,凛冽的凤眸闪过一道红光,郝老爷浑身一顿,随后缓缓的点了个头,神情呆滞的走到已经陷入昏迷的郝多财身边坐下。
就在方才,辞镜已经在郝老爷的意识中下了一道暗示。
郝老爷就算是清醒了过来也会觉得这是自己忍受不了儿子的荒诞污秽,所以亲自动手废去了他的命根子,就算是后面郝老爷察觉到了不对劲,也无伤大雅。
还有醒来后会将那些门外惶恐不安的大夫们全部放走,还要补偿给他们每人十两黄金以作补偿。
做好了一切后,辞镜冷哼了一声,缓缓消失在郝多财的房间之中。
辞镜离开郝多财的院落后隐在一处树后面,才解开了他在这处院落设下的屏障。
这道屏障是他在定格所有人之时,设下防着楚寒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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