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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多了一个人果然更热闹了。”
“你看，晚晚和聿涔多般配啊。”
许攸宁举起手机，给他们拍了好几张照片。
“又多了可以留念的照片。”
许攸宁叮嘱，“都没穿外套，别在外面玩太久。”
“知道了。”
四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她。
“好冷，进屋吧。”
“今晚有没有人要守岁？”许攸宁问。
“骗小孩玩的，我可不守。”路衍之说，“好不容易休个年假，我要早点休息。”
路君澜：“我都可以。”
“二哥你快去睡吧，等会你的红包我帮你领。”
路衍之：“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路晚眼里含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家人看着他们兄弟俩拌嘴，其乐融融地笑了起来。
“红包。”许攸宁第一个拿出来的，“谁嘴最甜，最大包的就给谁。”
路君澜和路衍之对视了一眼，深知这个最大包的红包不属于他们俩。
他们可没有路晚会撒娇。
“爸爸也有红包，脑筋急转弯，谁答得多，最大包的就给谁。”
……
今晚就属路晚最开心，两个大红包都落在他手里，一是因为他嘴甜，二是因为……路晚还有个军师顾聿涔。
“你有本事自己答。”路衍之控诉。
路晚眨了眨眼，“我能找到男朋友帮我答，怎么不算本事呢？”
路衍之：“……”
“聿涔，这是你的红包。”许攸宁笑眯眯地递上红包袋，“大家都有的，你就不要你推脱了。”
“谢谢伯母，新年快乐。”
晚上十一点多。
路晚放下手里的扑克。
“涔哥，等会有烟花秀，我们回房间看。”路晚那一层有个大露台，抬头能看烟花，低头能看夜景。
“我也要看。”
刚才还说要早睡的路衍之，坏心眼地要去凑热闹。
“你去干嘛？”许攸宁拦住他，“打扰人家二人世界。”
路君澜弯了下唇角，“可能晚上没吃饱。”
路衍之一时没反应过来，投去了疑惑地视线，就听路君澜补上了一句。
“上赶着吃狗粮。”
路衍之：“路！君！澜！”
“没大没小。”路君澜弹了下他的脑瓜，“要叫大哥。”
“噗嗤。”
路晚没忍住笑了出声，他幸灾乐祸地朝路衍之做了个鬼脸，不给路衍之反应的机会，拉着顾聿涔往楼上跑。
……
路晚拿了一瓶酒，从零食架上搬了不少吃的。
他推着他的小推车来到了露台，把零食摆在桌子上。
“我在网上买的懒人沙发，你躺一下，很舒服的。”路晚强势安利，推着顾聿涔坐下，他坐在顾聿涔的身边，没骨头似的靠着他。
路晚：“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春节你在剧组拍戏。”
顾聿涔：“记得。”
“对，我当时就是坐在这给你打电话的。”路晚笑了下，想到那时候有些幼稚的发言，“我当时还说什么破剧组，除夕都不放假。”
“是，还被导演听到了。”顾聿涔想到当时的画面，也笑了下。
他记得当时他和导演说的是，“我弟弟比较粘人。”
“那时候我还想着你要是我亲哥多好，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路晚还没反应过来，顾聿涔在他脸颊上轻啄了一下，“当亲哥不行，不过亲一下男朋友还是可以的。”
路晚：“……你哪学的花里胡哨。”
“对了。”路晚忽然认真起来，“告诉你一件很重要事。”
顾聿涔：“什么？”
路晚：“虽然你可能已经不在意，但我还是很想澄清一下。从始至终，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顾聿涔嘴角翘起。
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除夕夜晚，坐在露台上，听着男朋友的深情告白。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哄你开心。”路晚以为他不信。“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但……”
“砰”地一声。
城市上空烟花绽开。
顾聿涔自来到A市，每年的除夕夜都能看到盛大的烟花秀，一次比一次绚烂盛大。
五颜六色的烟花绽开，在露台上投下不同颜色的光影。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路晚在同一片屋檐下，一起看烟火。
“我知道。”
顾聿涔伸手环住他，转头吻住路晚的唇，他的语调温柔亲昵，回应着路晚的表白。
“从始至终，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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