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天生好命(100)
周寂年吐了荔枝核,才回答:“吴大人送的,约我明日登门一叙。”
“嗯。”谢宁点了点头,又剥了一个给儿子吃。
周寂年又道:“我正午出发,你帮我准备回礼。”
“好。”谢宁满口答应,每次能给夫君帮上忙,他都特别欢喜。
一家三口坐在凉亭享用水果,荔枝是谢宁来到建州府才吃到的水果,好吃,但是容易上火,所以他不是很爱吃。
怕渝哥儿上火,所以喂了几个就没再给了,抱着渝哥儿去正厅等晚饭,周寂年回屋换下官服。
……
用完晚饭,谢宁先回屋沐浴了。
周寂年把儿子赶去找爷爷,吩咐绿禾道:“看好少爷。”
“是。”绿禾马上就明白了。
周寂年出了厅堂,在回廊里疾步,远远见有个下人站在回廊一侧,是他回房的必经之路上。
他这个主子脚步没压,都走到人身后了,那下人还好像在发呆一样,周寂年微微蹙眉,心下有了猜测。
秋叶心下忐忑,听着脚步一声声近了,咬咬牙,身子一旋……
“啊!”秋叶摔在了地上。
周寂年反应很快,在人朝自己身上倒的瞬间,侧开了身子。
秋叶忍着疼爬起来,嗲了声喊:“老爷……”
好多人都说他长的俊,听得多了,他也知道自己长的好看,但是他命不好,本想着就这样做个下人,到了年纪被主人家指了婚,普普通通过一辈子就好了。
怪只怪,进府的时候,他一抬眼看见了周寂年。
那个男人身穿宫绿长衫,双手背在身后,微偏了头看身侧之人,侧脸下颚骨线条如雕刻,虽脸上看不出来表情,但是那眼里流露出的光叫他乱了心房。
被老爷看着的人,他后来知道了,是宁爷,老爷的夫郎。但是成亲五年,只给老爷诞下了一个小哥儿。
那日之后,他眼看着老爷和宁爷琴瑟和鸣,心里又酸又难过,但是也只是心里自叹命不好。
可是今日下午之事,小少爷一点事儿都没有,活蹦乱跳的,大丫头却要将他和秋花发卖出去,他只有豁出去一试。
万一,老爷多情,他不仅不用出府,也能在绿禾面前耀武扬威一番!
“滚下去。”
秋叶瞬间回到现实,直接傻了。
先是故意往他身上跌,起了身不告退,还一脸做作,周寂年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个奴仆的心思?所以他丢下这句话,越过秋叶消失在回廊的拐角。
绿禾在秋叶摔倒的时候就听到动静了,赶了来恰巧听见周寂年这句话。她放下心来,看来主子的心,她没揣摩错。
还在越州府的时候,老爷买下她和哥哥石头,那句话犹如在耳。年爷是真的将夫郎放在心尖尖上的。
秋叶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三个字,迎面又对上了冷着脸的大丫头绿禾。
“你我皆为仆,我只说一句,出了府,去哪都不要肖想属于主子的东西。”
绿禾叹气,老爷在府内从不掩饰对宁爷的宠爱,反倒是宁爷,是个脸皮薄的,从未想过在下人面前炫耀自己得宠,总是避讳一二。
可是同样也表明了宁爷有底气,底气还不是老爷满腔的爱给养出来的?如此明显,一个个傻子还要往上扑,引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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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周寂年伸手推门, 门从里面上了闩,他索性一撩下袍,翻窗进屋。
谢宁站在浴桶, 整个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脊背上肩胛骨覆着一层皮肉, 像一对匀称美丽的蝴蝶。
突然, 谢宁眼前被一块绸布遮住了, 他马上伸手去掀, 却被束了双手, 握着他的手太熟悉了。
“寂年。”谢宁感觉到身后的人想将他的手背过去绑起来, 他拒绝配合, 挣扎了起来。
周寂年也怕伤了小夫郎,贴紧身子,手在谢宁赤着的腰身上抚摸, “别动。”
听到周寂年的声音, 谢宁动的更厉害了, 反手就要掐周寂年,嘴里也狠狠咬牙叫着:“周寂年!”
周寂年只好两手去控制小夫郎使坏的手,压着嗓子,从喉咙轻轻吐了几个字,“别动,求你。”
每次他压着嗓子, 从胸腔发出轻音,就像浸了烈酒的弦, 叫谢宁软了骨。
趁谢宁放松,周寂年取了腰封绑了夫郎的手腕,然后一把横抱起谢宁, 放到床上。
谢宁隔着绸缎看周寂年,朦朦胧胧只能看到夫君的人影。接着,脸上就是细细密密的吻印了下来,隔着一层绸。
视觉被外物弱化,感官就清晰了起来,这样轻柔的动作让谢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谢宁轻轻哼气,“亏你……都当知府了……还求……”
“哼……”周寂年哼笑,不要脸地说:“知府就不能在床上求自己夫郎了?”
这比脸皮,谢宁自然是比不过。
“嗯?说话……”还敢取笑我?周寂年伸手轻轻在谢宁腿侧软肉划去……
“嗯……”谢宁只能咬了嘴唇。
“嘘……”周寂年贴着夫郎的耳畔,食指轻轻画了画小谢宁。
“哼嗯……”谢宁大腿抖了一下,奈何双手被束在身后,只能任周寂年撩拨。
周寂年低头叼着夫郎的喉结,随心所欲……
等两人紧紧贴合,谢宁也甩掉了绸缎,半睁着眼睛,眼神迷乱地看着夫君。
周寂年暂停动作,揽着谢宁的腰身,自己躺下去,让谢宁在上面。
挺了挺腹部说:“谁许你扯掉的?”
谢宁背着手,只能拧了拧身子,却叫身下的人更舒爽了。
“嘶……”周寂年吸气,两手握了夫君的细腰,通知谢宁道:“这是惩罚。”
谢宁被迫坐在周寂年身上感受,他还要咬着牙忍着不发出声音。
谢宁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身下钻,身子发热,脑子发麻……
……
第二天清晨,周寂年是被挤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右边身侧之人,谢宁闭着眼睛酣睡。
下巴微拧嘟着下唇,紧紧搂着周寂年的腰,腿也架在周寂年大腿上。
周寂年又闭了眼睛,右手无意识触摸谢宁的腰,赖在温柔乡片刻,周寂年才起了身。
用早饭的时候,周家缺了两个人,一个大的谢宁,一个小的渝哥儿。
大圆桌上摆着五盘菜,一盘煮鸡蛋,林锦看着面前的小米粥,问道:“宁郎没起?”
周寂年回答道:“还在睡,我们先吃。渝哥儿呢?”
他也不用勺子,直接端了碗喝粥,夹青菜吃。
“渝哥儿也还在睡,你快吃吧,别误了衙务。”林锦伸手就要给儿子剥鸡蛋。
周三丰心里自然高兴儿子和儿夫郎关系好,实在没忍住,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渝哥儿也快三岁了,该给他添个弟弟了。”
周寂年没吭声。
周三丰见状,敞开了接着说:“你总还是要有个后。”
“阿父,不急。”周寂年终结了话题,
林锦将鸡蛋剥好递给儿子,即使都做爷爷了,儿子也是最亲的。只是清水镇女娲庙一事,他再也不敢出主意了,那事儿他现在想想都后怕,觉得很是对不起宁郎。
周寂年用完早,“晌午我赴吴大人之约,就不回来了。”
“好,我说你今日怎么没穿官服。”林锦表示知道了。
待周寂年走了之后,林锦才和丈夫说:“你别催他,若哪天上街再买到羊鞭,我煲汤给他喝。”
不敢对谢宁下功夫,但是林锦敢对儿子下猛汤,他孙儿渝哥儿不就是这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