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过神,竟从那痛楚中觉出些异样的饱胀感,只想叫李顽动上一动,要么进去,要么出来,睁眼一瞧,却见李顽面露尴尬,神色惶恐,僵住不动了。
二人面面相觑,曹懿只觉股间湿漉漉的,神情怪异道:“……你,你这是?”
“没有!”
然而里面插着的东西骗不了人,渐渐软下,蔫头蔫脑,李顽面上无光,知道这是奇耻大辱,心中又急又气,只想捡起裤腰带,挂梁上上吊算了。
曹懿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也不忍再笑他,体贴道:“唔,我从书中看到过,说男子头一次与人行房,出精是会快些,想来也是正常,不如咱们再试试。”
见曹懿这样轻描淡写,李顽方知实乃常态,也算不得丢人,当即心下一松,嘴却硬,逞强道:“本来就是,我,我那群哥们也这样,你笑我作甚,本,本来就是正常的事情嘛……你不说我也知道!”
说话间已带气恼哭腔,暗骂自己丢人。
曹懿恍然大悟,却突然话锋一转,继而疑惑道:“只是我记得那次去京中看你,你说你早就经过人事,既经过人事,那还会如此?这可得找个大夫瞧瞧了吧。况且,你不是叫我都听你的?”
李顽:“……”
曹懿满脸无辜。
“你讨厌!你……你早就知道了,就等着看我笑话,你,你净欺负人!”
他终于觉出被曹懿戏弄,当即悲愤呜咽,下面却硬如铁杵,往曹懿身上一拱,撒泼去了。
第20章
李顽年轻气盛,不肯在床上服软,自觉面上无光,非要找补回来。
好在学习能力不错,尝过一回滋味解了馋,就没那样猴急的样子,揽着曹懿与他亲嘴儿。已有肌肤之亲,再亲起嘴来和以前大不相同,唇齿交缠间带着浓重的欲色,他一边亲,一边去摸曹懿的乳头。
曹懿还是头一次被人摸这里,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心道平平坦坦,有甚好摸的。然而李顽却爱不释手,光摸还不够,拉着曹懿起身,非让人坐自己胯间。
毛茸茸的脑袋往人身前一凑,却也只知舔舔吸吸,曹懿终于受不住,指挥道:“……轻轻咬一下也是好的,你别一直舔。”
话音刚落,李顽嘴间用力,叼住奶尖儿狠狠一吸,继而听曹懿的,拿牙不住轻咬,曹懿顿时轻喘一声,整个人酥了半边,抱住李顽结实的肩头。
李顽无师自通,心道在床上也不是温柔似水就好,原来曹懿喜欢他粗暴一点。当即双手朝下摸,兜住曹懿的屁股狠狠一提,那硬如铁杵的孽障东西抵住穴口,柱身水亮黏腻,混着先前抹上去的脂膏和李顽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弄得曹懿股间一片泥泞。
第一下还没对准,给滑了出来,曹懿一手扶着李顽的肩膀,一手扶着他下面,艰难地往下吞。
李顽呼吸粗重,死死盯着二人结合之处,下头一张嘴被撑得边缘发白,感觉动一动就要破掉,待曹懿全部吃下,才呼吸粗重的开口:“如何?”
曹懿只搂住李顽脖子不说话。
李顽还当他羞赧,难得看见这样的曹懿,他里头又热又窄,紧紧吸附着李顽的东西,便是现在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给了。只会纸上谈兵的愣头青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当即色欲熏心,精虫上脑,搂住曹懿挺腰送胯,动作大开大合地去干他。
曹懿骑在李顽身上,被撞得摇摇欲坠,只觉心中所想一点都不假,李顽简直是色中饿鬼,饿中色鬼。
李顽一手箍住曹懿的腰,一手用力按住他的脖子,头还埋人家肩窝里又亲又啃,床榻被他撞得咣咣乱响,盖过二人干事弄出的动静。
那声音听得曹懿面红耳赤,不由得庆幸还好今夜没叫人守在外面,不然真是丢了大人。
他轻轻拽住李顽头发,把他从自己肩头扯开,小声埋怨道:“轻一些,床都要被你弄塌了。”
李顽满身大汗,俊脸微红,被曹懿这样一说就更加激动。
“你还冷不。”
见他摇头,李顽便借着这个姿势把人一提,叫曹懿趴自己身上抱好,非要下床去弄。他把人往墙上一抵,炙热结实的胸口随即压上,那因走路而滑出来的性器沉甸甸地在腿间坠着,曹懿看过去,又用手掌托起,就是这东西插到里面,弄得自己死去活来。
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李顽简直要受不了,下面的东西颤巍巍立着,冲曹懿手心吐出一小股粘液,吓得曹懿拿手一堵,满脸心有余悸,心说刚得了趣,李顽可别又射了。
狼崽子瞬间恼羞成怒,扑上去抬起曹懿一条腿,叫他单脚立着,整个人只得挂在自己身上。
“我没想射!就是……你,你一摸我,我就受不了。”
粗热的东西再次捅进去,站着的姿势使曹懿感受更加明显,只感觉下头被横着塞进来根粗棍般,当即闷哼一声,却是抱紧李顽,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轻声道:“轻些,慢些,没笑话你。”
房间里响起怪异水声,像是雨天鞋踩在泥地里,反复落脚提起的黏腻声。
曹懿被他插得不住喘息,仰起头,眼睛根本不知该看向何处,不满李顽闷头猛干不说话,便轻轻一拧他的耳朵,打趣道:“不是…就,就你会的多?平时,嗯……主意挺多,这会儿,啊,怎么又……又不说话了?”
不说还好,他一这样说,李顽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神情微妙,双眼赤红,几乎是立刻就叫曹懿意识到危险,后悔故意说这话招惹李顽。
只见李顽身下力道放慢,抱着曹懿滚回床上,又与他换了个姿势,叫曹懿面朝下,四肢呈大字型张开,紧紧贴着床榻,这样一来屁股翘起,正好方便李顽肏干的动作。他伏在曹懿身上,扶住下头的东西捅进去,一入到底后,整个人把他缠住,十指交扣,一下又一下,力道十足地干着他。
曹懿呻吟声骤然变了个调,呜呜咽咽地求饶,只觉得整个人似要被李顽捅穿。
“慢点……啊,你,你慢点……”
李顽充耳不闻,发了狠般干他,曹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顽就勾着脖子去亲他。
“…哼,你总是这样,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想着糊弄我,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是这样。”
李顽恶声恶气,终于揭开一身人皮,在曹懿面前当个没脸没皮的小畜生,他身下东西粗长硬挺,头部还微微上翘,脾气像驴,下面的东西也像驴的,插到里面跟带着钩子似的,将曹懿干得全身软成一滩水,平时那样心高气傲不动声色的一个人,在床上遇见李顽这样不管不顾的混球也只有服软求饶的份。
“我都给你记着呢……哼,九岁,你不能出府见你娘,便拿我撒气,把我关门外。”
“李顽……你,你慢点,抱抱我吧。”
那床榻上叠着的二人一上一下,亲密无间,李顽肩宽腰窄,霸道地压在曹懿身上,隐约瞧见个青筋环绕的东西在曹懿腿间抽出捅进。曹懿受不了地把手背到背后去推他,去被李顽不由分说地抓住,十指交叉着按在床榻上。
“十岁……人家给你说媒,我都哭着出去找你了,你还藏着不叫我找到。”
李顽一边干他,一边翻起这些年的旧账,每说一句,便用力一分,房中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竟是盖过曹懿的哭吟。
曹懿几乎要被李顽干死在床上。
“李顽,求求你了。”
“那年为了温如晦,你还训斥我……”李顽越说越委屈,却依旧听曹懿的,把他抱起,换回最初面对面搂抱的姿势。曹懿再顾不得其他的,搂住李顽脖子亲他,迫不及待地去抬腰套弄李顽的东西。
“我怎么就叫你害怕啦,还说要跟我散了,你这算什么,先打我一巴掌,又给人家个枣说要跟人圆房。”李顽眼圈一红,强忍着眼泪,插在曹懿里头有多快活,心里头就有多难受,当即咬住曹懿的嘴,恶狠狠地亲他,胯下孽物尽数抽出又整根捅入,进出间带出股淅淅沥沥的液体,竟是把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又都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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