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的小乖(8)
好不容易,大的吓人的家夥终于进到宝贝的小穴,小人儿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通红,小声的啜泣着,而长空龙翔因为隐忍而发出低沉的粗喘。
发现到长空龙翔的僵硬,半夏泪眼朦胧的伸手去抚摸他紧绷的脸,长空龙翔握住宝贝的小手,细细的亲吻他柔嫩的手心,轻轻舔过细小的茧子,半夏被舔得酥麻,忍不住呻吟出声。
“宝贝!“长空龙翔被那魅惑的声音弄得背後一麻,再也忍不住,缩臀在幽穴中抽插起来。
半夏感受到与後庭被长空龙翔进入时不同的感觉,又刺痛,可是又好酥麻。
“龙翔……嗯嗯……”
长空龙翔低下头亲吻着宝贝的脸颊,低吼:“叫我相公,快!”
半夏又疼又觉得舒服,羞红着小脸,不住的呻吟扭动,嘤咛到:“相公……”伸出双手反抱住成为他的相公的男人,彻底感受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亲昵感。
听着宝贝挠心肝一样的呼唤,长空龙翔越发想将宝贝拆吃入腹,他低吼了声,感受宝贝小穴一阵一阵的蠕动紧缩,再也按捺不住,大掌按住圆嫩的俏臀,快速的挺腰律动,贲张的肉刃勇猛地在宝贝狭窄的小穴里贯穿,爱液揉合着处子的鲜血被挤出来喷溅在床单上。
要不够,要不够!长空龙翔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一个不理智的人,只要一将宝贝抱入怀中,就再也不是平时那个冷心冷清的自己,只想更爱他更爱他。
半夏被男人耸动得快昏过去,娇喊呻吟,眼泪止也止不住,什麽都想不起来了,只扭动着、尖叫着,哭喊着男人的名字。
“啊——”
男人抵住自己深处的一点不断磨弄,终于叫半夏冲上顶点,眼前一片白光,弓起身子哭叫了起来。
跌落会床上,半夏喘息着,通红的身体颤抖不止。
忽然,身子被男人抱了过来,小臀儿被握着翘起,半夏一惊,抬起头又怯又羞的看着男人。长空龙翔邪气的一笑,低声问:“宝贝以为结束了?”
话音未落,那肉柱又一次挺了进来,想要贯穿娇小的身体一样,一下下冲撞进来。
“龙翔……”
“我在这,乖,宝贝。”长空龙翔抱着半夏,用力往上顶插。“宝贝,你看,看你吞下大老虎的样子。”
半夏早已迷乱,顺着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花穴被撑到最大,男人紫红的硕大快速的进出着,把小穴沁出的蜜液打成了泡沫,更多的蜜水则滴落在床单上,染湿了一大片。
“嗯啊……啊……啊……噢……”
视觉的刺激,让半夏更加敏感,只能捉着长空龙翔的手臂,呻吟哭喊不休。
宝贝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腹也跟着紧缩,原本就窄小的花穴更加诱人起来,像是不让人出去一样。
“宝宝……小乖!嗯,我的小新娘……”长空龙翔用力的抽插了一阵後,全身紧绷起来,深深撞进宝贝深处,将滚烫的液体射进花心里。
“啊——”被男人的种子烫到,半夏抽搐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直到两人呼吸渐渐平顺,长空龙翔翻身躺在床上,将半夏抱来睡在自己胸膛上。
爱怜地帮半夏拂开被汉黏住的头发,长空龙翔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问:“累了吗?对不起,宝贝。”
半夏听着男人的心跳,红彤彤的小脸微笑了起来,他摇摇头,紧紧环住男人的腰。
长空龙翔心中一动,潜伏在可人儿体内的大家夥又不安分了起来。
半夏也感觉到了,惊羞的看向长空龙翔,长空龙翔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邪笑道:“既然不累,我们就继续吧!”
新房中红烛摇曳,春色一直蔓延至黎明。
第八章
麒麟庄别业一直未命名,直到婚礼之前才被取为“夏园”,庄主的心思实在是昭然若揭。
婚礼第二天,园里静悄悄的,只有红杏一个人早早来到大厅。
一会儿後柯然才抱着长空甯儿出现。
一看见红杏,长空甯儿面上一红,挣紮着要下来,柯然又担心又纵容,只得轻轻将她放进椅子中。
紧接着,黑如涯和连衣也出现了,连衣也被抱着,脸比长空甯儿还红,挣紮得也更凶,只是向来冷冰冰的黑如涯竟一脸春风,柔声安抚,硬是将人抱着坐下。
又是一会儿,常琎瑜抱着奄奄一息的薛橙橙走了进来,薛橙橙见到有这麽多人先到了,艳丽的小脸红得厉害,却只是把脸埋进常琎瑜胸膛,实在没力气挣紮了。
天大亮,长空龙翔小心翼翼的抱着半夏现身了,小人儿在他怀中睡得正香,一点要醒的样子都没有。
长空龙翔解释说:“小乖醒来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时间已到,便开始用早餐,长空龙翔温柔叫醒宝贝,却不准他给婆婆敬茶——要我的宝贝跪着敬茶?门都没有!
长空甯儿也不介意,毕竟叫她现在站起来也很痛苦。
大家暗自想着,不知待会儿小情会变成什麽样。
早餐快结束时,最後的两人才姗姗来迟。不过这一次却是长空凤翥被小情扶着进来的。
“大哥!你居然把我灌醉!”长空凤翥一手扶着宿醉脑袋,一手指着长空龙翔哇哇大叫。
长空龙翔一小勺一小勺的喂无力的宝贝喝粥,头也不抬,凉凉的说:“不把你喝趴下,等着你来打扰我的洞房?”
长空凤翥一愣,继而又把矛头指向其他人:“你们就把不省人事的我丢在大厅里,要不是小乖找来颜浩,难道要我半夜冻死在厅里?”
柯然心情大好,笑着说:“有什麽好急的,打扫的下人会看见你的嘛,我们都有事……”
柯然的话被红着脸的长空甯儿一拐打回肚子里。
大厅顿时一阵沉默。
长空凤翥狐疑的打量了所有人一圈,翻然醒悟,怪叫道:“这是我大哥的婚礼耶,我大哥的!你们是几个什麽劲?有这麽饥渴吗?”
本就羞涩,被长空凤翥这麽一说,几个被抱着的人儿纷纷低下头去。
柯然仿佛自言自语般说:“某人因为昨夜被灌醉没碰着小情,欲求不满呢……”
常琎瑜接着说:“偏偏我们都得偿所愿……”
连一向沉默的黑如涯也说:“所以在嫉妒。”
“什麽!哎呀呀呀——”长空凤翥大叫一声,却害得自己头更痛了。
看众人骂来骂去,长空龙翔终于出声了:“你们这点事,在我眼皮子底下都十年了;我是不知道怎麽都挑在我成亲这天,但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乐见其成,也祝福你们,只不过下一步我要开始对付吕享,你们就等一等,这件事结束後,我做主帮你们把事都办了。”
柯然皱起眉,喃喃说:“真不想要这麽不可爱的儿子。”
长空龙翔面无表情的一挑眉,这老小子,知道他今天心情好,就敢这麽乱说话。
红杏看着眼前这些幸福的人,忍不住想起某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却总是跟在自己背後甩也甩不掉的人。
成亲一个多月。
书房里火炉烧得很旺,还有若有似无的一股幽香。
长空龙翔看着京城暗探传来的书信,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怀里的小人身上。
半夏握着手里的棋谱,从上次去狩猎时看见小情和柯然下棋,就很想学会;可现在看了一个早上,却连最基本的布棋都没记起来。
“唉。”
听着半夏又一次叹息,长空龙翔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半夏的脸,问道:“怎麽了?”
半夏看了看长空龙翔,却有些不想说,他是那麽聪明,什麽都会,而自己却如此不济。
长空龙翔又怎麽会不知他在想什麽,于是取走他手中的棋谱,抱着他走出了房间,来到屋外的长廊。
长空龙翔早就让柯然在所有半夏会去的地方都铺上绒毯,书房外当然也有,于是他就抱着半夏席地而坐。
外面飘着小雪,长空龙翔将宝贝紧紧裹入怀中,两人就这麽静静看着细雪。
半晌,半夏轻轻说:“龙翔,半夏好像一棵小草,雪一下,就看不见了。”
长空龙翔最是心疼他的敏感和纤细,温柔吻着他的脸颊。想了想以後,长空龙翔解下随身的宝剑给半夏看,轻声说:“小乖,知道这是什麽剑吗?”
半夏点点头,回答说:“柯然大哥说过,龙翔是虎啸剑的传人,虎啸剑是天下第一剑。”
长空龙翔轻抚过琥珀做的剑鞘,说道:“这确实是虎啸剑,但却不是天下第一剑。”
半夏抬起头看着长空龙翔,好奇地问:“可是柯然大哥明明说你的剑法天下无敌。”
亲亲宝贝的脸颊,长空龙翔慢慢讲道:“我的师傅是武术奇人剑痴老人,他生平绝学有两剑,一剑是虎啸剑,一剑是行云剑;论及威力,行云剑要略高一筹,所以当师傅要传授我绝学时,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行云剑。可是师傅要我先试着将木桌上的一块石头劈开,我劈开了石头——连桌子一起劈开了。师傅于是说我太过自我,学武不是为了保护别人,没有资格继承行云剑——也绝对参不透行云剑;所以我继承了虎啸剑,师傅担心虎啸剑太过霸道,催生我心中的欲望,便叫人在我身上纹上老虎,时时警惕自己小心心中的一头猛虎。”
微笑着低头吻了吻半夏红嫩的小嘴,长空龙翔柔声说:“每一个人,天生就有做不来的事,我学不会行云剑那种温柔而又强大的剑法,注定只能做冷酷的人;你虽然记不住棋谱诗词,却有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以前一直不敢与吕享敌对,我怕的不是吕享,而是我自己,我怕战争使我心头的邪念觉醒,我怕我会成为比吕享更可怕的人——但是我现在不怕了,我有了你,你的甯静、你的善良,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什麽都不怕。”
半夏又红了眼眶,总是还不等自己烦恼多久,这男人就会察觉,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
长空龙翔摸摸宝贝的脸颊,说到:“小乖就是一棵小草也很好,即使雪再大,到了来年,还是会重新生机勃勃。”
半夏听了,呆呆望着长空龙翔,眼泪流了下来,心中的自卑却没有那麽沉重了。
温柔地擦去半夏脸上的泪痕,长空龙翔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说:“老是呆在屋子里,你就整天胡思乱想,今天带你出去吧,你不是喜欢上次那个茶楼?今天刚好有请柬,去的地方比上次还漂亮。”
半夏勾住长空龙翔的脖子,乖巧的点点头,满心都是对他的爱恋与信任。
最近江湖有几件大事。
一件是麒麟庄消失了,不知为何,总之就是销声匿迹了,本来这难免让人想到会不会是被睚眦楼铲除的,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睚眦楼也无影无踪了。
更让人关注的是迅速崛起的龙凤商号。
自从突然冒出来的商号当家长空龙翔大婚之後,全国的龙凤号迅速连成一个网,形成一个商业帝国。
能够请到长空龙翔,成了富商高官新的攀比方式。
不过,人们渐渐发现,如果拜帖上邀请的是“长空龙翔贤伉俪”,成功的几率就会大出许多。
王连安就是这麽请到长空龙翔的。
环境优雅、清静,不能有歌舞女子,最好可以欣赏周围风景。
王连安把筵席设在岭南第一酒楼“是何楼”,确实是正确的选择。
长空龙翔抱着半夏坐在三楼雅座靠窗的位子,半夏开心的看着周围的景色,还能看见外头集市,觉得有趣极了。
长空龙翔微笑看着怀里这犹如幼猫般好奇的小家夥,就知道他会喜欢这地方。
王连安谄笑着说:“长空庄主果然是新婚燕尔,什麽时候都不能离开夫人呢。”
可是对面却没有人搭理他,王连安僵了一下,又笑道:“长空夫人看起来年纪尚幼,莫非两位打小认识?”
半夏转过头来,看了看王连安,小声说:“我和龙翔才认识了六个月。”
王连安大吃一惊,不由脱口而出:“敢问长空夫人是哪个府上的千金?必定是才情出众,难怪长空庄主如此爱惜。”
半夏一怔,不知怎麽回答,心中更是为那一句“才情出众”而自卑不已。
“好了,”长空龙翔不悦的开口:“王老板今日所为何事?生意的事可以找颜浩。”
王连安不知为何气氛突然变差了,连忙赔笑到:“不、不,今日不是为了生意,只是仰慕长空庄主,所以……”
长空龙翔面无表情,拢起半夏的长裙,就要抱他起来。
王连安吓了一跳,赶紧说:“长空庄主!我说我说!”
看见长空龙翔重新坐下,他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我想让我的商行都挂上龙凤号的标志……”
长空龙翔面无表情,但也并没有生气的样子。
王老板长出一口气,接着说:“长空庄主也许不知道,睚眦楼倒了,我们以为可以不必再一惊一乍,谁知道这次直接由官府的人来拉拢。”他越说越小声,先是神秘兮兮的,接着又憨厚的笑起来:“我听闻长空庄主在颜老板府上所讲的一番话,觉得实在是荡气回肠!所以就琢磨着怎样才能见一见长空庄主,能同你商量挂牌的事情。”
长空龙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王府也是岭南数得上名号的商家,就这麽让我分一杯羹?”
王连安苦笑道:“我不愿把王家百年基业压在一个施行酷吏的皇帝身上,但若是不找一个靠山便不能保我一家老小,到时候连自己这一杯羹都没有了。”
长空龙翔一手梳理着半夏的长发,一面慢慢说到:“你倒老实。”
王连安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正待说什麽,却见半夏前面的点心拼盘少了一角,千丝芝麻饼已经没有了。
也没多想什麽,王连安朝小二一招手,扬声说:“再上两盘千丝芝麻饼,重沏一壶槐花茶来。”
看着小二去了,王连安才转头对着半夏笑起来:“长空夫人有眼光,是何楼最出名的点心便是千丝饼,只是燥得很,待会儿喝杯槐花茶去去火;要是下次去府上拜访,我给你带城北老李的翡翠饼,不是什麽贵点心,但好吃得很!我有一个像你这麽大的闺女,每天都要吃上好几个呢。”
半夏睁大了眼睛,轻声问:“每天吃几个?”
王连安呵呵一笑,说:“可不是,身子都成圆的了,每天只知道吃,女红诗文什麽都不会,到现在也没人来提亲。”
半夏急忙安慰道:“令千金一定很可爱,王老板别责怪她。”
“我没有骂她啊。”王连安不解的说:“她不会就不会呗,总是能遇着一个只喜欢她的男人的。”
半夏呆了一呆——不会就不会,总是能遇着一个只喜欢她的男人的。
长空龙翔看着宝贝怔然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勾。
“几位,几位,三楼已经被包下来了,小的给几位在二楼找个好座位也是一样的。”小儿好声好气的说着,似乎是有人想在三楼吃饭。
“你瞎了狗眼!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去二楼的人吗?”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骂道。
“可是,三楼真的被包了……”小二小心翼翼的赔话。
“啪!”似乎是有人一巴掌打在小二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接着便响起上楼梯的声音。
王连安皱眉站起来,说:“我去看看是谁在撒野。”
长空龙翔却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说:“没关系,反正我们正事已经谈完了,就让他们上来吧;咱们谈的事,答案我会让颜浩告诉你的。等小二送来饼,小乖吃饱了,我们就走。”
王连安犹豫了一下,便坐了下来。
吵闹的人也在这时上了楼来,是两男两女。
小二连忙跑过来解释:“对不住王老板,这几位非得上来,我拦不住,要不然我去找掌柜的上来?”
王连安还没说什麽,却听见半夏急切的说:“小二哥,你嘴角流血了!”
说着便把自己的手帕递过来。
小二怔怔看着眼前漂亮的夫人,想不到竟然为了他一个跑堂的,急得眼睛都红了。
“拿着吧。”长空龙翔淡淡说道。
小二傻傻接过泛香的绸缎手帕,眼里有了湿意,低着头说:“小的谢谢夫人,谢谢两位老爷不责罚。”
那四个人却看到这边的境况,走了过来;最前头的一个人一把推开小二,笑着对王连安打招呼:“这不是王老板嘛。”
王连安不太情愿的做掬应道:“云大少爷。”
半夏猛的抬头看向来人——虽然长大了,却还有儿时的样貌——不是他的大哥云鼎天是谁?
察觉到半夏的视线,云鼎天转过头去看着王连安对面的两人。
“这两位是?”
王连安马上介绍说:“这是长空龙翔庄主和他的新婚妻子!”口气得意,似乎与有荣焉。
云鼎天眼神一利,马上又是风度翩翩的样子,微笑着说:“原来是最近大名鼎鼎的长空庄主,今日能得一见,三生有幸啊!”
长空龙翔并不打算理他,只是轻轻按下半夏的头,用自己的肩膀挡住云鼎天的视线。
看见长空龙翔不理他,云鼎天竟也不恼,依旧笑着说:“这是我二弟云程颐、三妹云花颜和小妹云月容。长空庄主想来是和王老板在谈生意,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便领着弟弟妹妹在隔壁桌落座。
这也叫“不打扰”?王连安不高兴地想,正巧小二送点心来,他才没有发作。
“小乖,宝贝,别怕,有我呢。来,饼来了。”长空龙翔安抚着怀中颤抖的小人儿,脸上尽是温柔。
半夏好半天才支起身子,张嘴咬了一口长空龙翔递来的饼。
等半夏咽下,长空龙翔又接过王连安倒来的茶水,喂宝贝慢慢喝下。
云月容看着长空龙翔长相英俊,家财万贯,对妻子又那麽温柔,不由得春心暗动,眼睛直勾勾看着对面的男人。
长空龙翔喂宝贝吃下两个饼,等他不再那麽紧张,才抱着半夏站起来,对王连安说:“今日就先告辞了。”
云月容看见长空龙翔就要走了,急忙走到他身边,一双手就搂抱住他的胳膊,妖娆地说:“长空庄主不公平,我爹也给你送过请柬,你怎麽不来?不然,我们早就认识了。”
一面说着一面还拿自己的酥胸磨蹭着男人的手臂。
抱着半夏的长空龙翔没有甩开云月容,淡淡道:“让开。”
“偏不让。”云月容撒娇般说着,还窥探他手上抱着的人。
云鼎天也走了过来,笑着说:“长空庄主别介意,我妹子就是这样率真,所以我爹娘都不敢随便把她嫁人,要嫁也得寻着一个像长空庄主这样的人。”
云月容娇媚的笑起来,不依的骂道:“大哥最讨厌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越发抖得厉害,长空龙翔的怒气也到了一个极限,可还不等他发泄,就有人站出来了。
“闺女家第一次见面就搂搂抱抱是什麽样子!”王连安皱着眉道:“更何况人家夫人还在这呢!妹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做人家大哥的,不是管教妹妹,却恬不知耻的把妹子推给人家做小——你们才第一次见长空庄主,怎麽做得出这种荒唐事?”
“我大哥做事说话,还有人敢置喙!”云程颐走上前来,恶狠狠的瞪着王连安。
王连安虽然老实,却也是混迹商场几十年的人,又怎麽会怕云程颐,反而嗤笑着说:“长空庄主,你还不甩开云四小姐?有这麽灵秀的夫人,你是不是太不知足了?”
说这话是有着承受长空龙翔怒意的准备的,谁想长空龙翔竟说:“王老板教训的是。”话还没说完,已腾出一只手紧紧掐住云月容的脖子!
云月容吓得花容失色,脸涨得通红,挣紮不休。
“长空龙翔!”云程颐怒火冲天,就要扑上去;谁知却被云鼎天挡住,他盯着长空龙翔怀中的半夏,语气不稳的问:“请问长空夫人芳名?”
该死,先前不理会那女人,就是想用双手遮住宝贝。长空龙翔将云月容摔在地上,重又紧紧环抱住半夏,“敢问我妻子的名字,云大少爷胆识确实过人!”
云鼎天急切道:“庄主大婚之日并没请云家,是以我没有见过尊夫人,还请夫人将脸转过来,让在下看一眼;夫人被抱着是因为不良于行吗?我也认识一个跛子……”
本来不想闹大,怕吓到本就慌乱的半夏,但云鼎天显然不知道他是多残忍冷酷的人。
就算他不是曾经折磨过半夏的人,便冲着他想看半夏、还提及跛脚这一点,长空龙翔就决定不再忍。他一扬手,云鼎天警觉的往後一躲,却完全躲不掉,一阵压力瞬间撞在自己脸上,只听见啪的一声,云鼎天斯文好看的脸就像一个被摔在地上的西瓜,变得血肉模糊!
“啊——”
云鼎天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嚎,半夏想转回头去看,却被长空龙翔把脸按在怀里,长空龙翔冷冷的说:“小乖不喜欢我杀人,所以今天饶你一死;若有下一次,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切下你的舌头喂你吃下去!”
接着,又是变成波澜不惊的语气,对王连安说:“你今天便可以挂牌,我不会跟你讨红利的,谢谢你的点心,小乖很爱吃。”
说完话,他便像什麽事都没发生,留下吓得目瞪口呆的几个人,抱着半夏扬长而去。
屏退随从,也没有骑马,长空龙翔就这麽抱着半夏走在街道上,一身贵族气质和悠闲的神态都与集市格格不入。
“龙翔,”半夏伏在长空龙翔胸膛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你打伤大少爷了?”
长空龙翔低头看了看宝贝,轻轻应了一声:“嗯。”
半夏又沉默了,半晌才又问:“很重吗?”
“皮肉伤罢了。”长空龙翔冷冰冰的回答:“他本来该死的。”
半夏急忙拽住男人的衣袖说:“龙翔,算了,好不好?”
长空龙翔皱眉看着半夏,沉声说:“且不说他曾经那样欺负过你——只要他还和吕享同流合污,总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
半夏愣了愣,垂下头去,小声说:“我不希望龙翔为了我杀人,但如果大少爷不懂惜福,硬是要跟着坏人与龙翔为敌的话,就算龙翔不杀他,我……也不希望他活着。”
长空龙翔嘴角露出了笑容,小乖平时连小虫子也不忍心杀死,别人怎麽欺负他都不会生气,只有事情牵连到自己,温柔的小东西就会竖起毛来。
吻了吻宝贝,长空龙翔认真地对他说:“无论以後发生什麽,都不要觉得有罪恶感,你要记着,你现在叫‘长空半夏’,与云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懂吗?”
点点头,半夏听长空龙翔说“长空半夏”时,终于露出了笑脸。
回到夏园,柯然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长空庄主,冲冠一怒为红颜?”
长空龙翔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要往前走。
柯然却不会轻易放过他,接着说:“把人家鼻梁整个削平了,那可是常州第一美男子啊,你也太不会做人了。”
“你有什麽不满的?”
柯然笑眯眯的说:“不,没有!只是听见探子回报时,我真後悔今天没和你们一起去,能亲眼见到龙翔发火——不虚此生啊!”
长空龙翔阴森森的说:“我现在也可以表演给你看。”
柯然马上识相的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说:“咳咳,你看我,扯远了,说正事——丞相有回信了。”说着便递上一封书信。
长空龙翔接过马上打开来看,看完却牛头不对马嘴的说:“尔峻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