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19)
路上薛轻衍暗暗咬牙威胁道:“你怎变得和他一样不乖。”手上一下又一下抚摸它的动作比昨天重了很多。
行吧,好兔子不吃眼前亏。
白衡玉很快发现,薛轻衍带他去的方向居然是自己的洞府。
走到一棵椿树前,薛轻衍正要将他放在地上,白衡玉就迫不及待一脚磴出他怀里。
他刚想跑回洞府,又觉得不对劲,赶忙停下来,回头看看自己的洞府又看看立在椿树后的薛轻衍。
这薛轻衍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行,可不能中了薛轻衍的套。
他刚想回去,就见薛轻衍冲他招招手,好像是要他去自己的洞府。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就将计就计看看薛轻衍到底想干嘛。
他几步一回头,薛轻衍的身躯被粗壮的椿树掩住,可是他知道薛轻衍就在那里看着他。
好不容易走到了洞府前,白衡玉真想一溜烟跑回去,可是却被自己设下的结界无情挡在了外面。
他又思量了一番,就算进去了,薛轻衍在这里监视,他出不来,岂不又是个麻烦。
看样子现在薛轻衍其实还没发现他养的兔子已经被掉包了。
他左思右想,还是得在薛轻衍的地方逃跑比较划算,绝不能和自己牵扯上关系。
想通了这一点,他一屁股窝在洞府口。
彼时云开日绽,清晨的暖阳晒在白衡玉雪白的毛发上,将他整只兔子都晒懒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躺下,脑子就转的慢起来,顾不得薛轻衍肚子里的那些阴谋诡计,酣睡了过去。
他正睡的香甜,感觉有一双手正在抚摸自己的毛发,这种感觉十分舒服惬意。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些什么。
快的他没有抓住。
他恍惚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还是只兔子。
看看日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白衡玉睡了个饱,蹬着小短腿往回走。
薛轻衍果然还在椿树后,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洞口的方向。
白衡玉居然在他眼底读出了几分怅惘与失落。
薛轻衍长臂一揽,将兔子又抱了起来,回到了酌月池。
接下来几天,白衡玉都没有找到机会逃跑。
因为他几次三番想逃跑的举动,薛轻衍把他看的很牢。
早上就带他去自己的洞府前,薛轻衍躲在椿树后,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没事儿的时候喜欢把他抱在怀里揉,额头顶着兔子脑袋,用那种温柔的不像本人的声音喊他“小玉”。出门修炼就施法术将他困在笼子里,几天下来,他竟然没找到出逃的时机。
好不容易等薛轻衍出去泡酌月池,白衡玉趁机解开法术,没想到运气太背,一出门就碰到脱了上衣打算入水修炼的薛轻衍。
对方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多做探究:“你怎么又出来了。”
他将兔子拎到池子边,用指尖去点那粉嫩的鼻头:“小玉就这么想看到哥哥吗?”
白衡玉想杀人。
他张开嘴去咬薛轻衍的手指,薛轻衍也不躲。
白衡玉一个使劲,心想一定要给他咬出血来。
好硬。
他差点没把牙给崩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薛轻衍半个身子伏在水边,笑的直拍水。
白衡玉这才发现他嘴巴里咬的哪里是薛轻衍的手指,原来是一根木棍。
他更气了。
气的双颊都鼓起来。
薛轻衍一把将那生闷气的兔子捞过来,兔子毛茸茸的毛发贴到了薛轻衍赤/裸的胸膛。
流氓。
薛轻衍将他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喃喃道:“是该洗澡了。”
白衡玉一听这话就想逃跑,可它刚挣扎了几下就噗通一下掉进了水里。
薛轻衍从水里抓住他两只耳朵捞出来,因为怕他挣扎碍事,施了个定身术。
白·兔子·衡玉一脸生无可恋地被薛轻衍在水里揉揉洗洗,偶尔还要被撸一把毛。
在薛轻衍将他粉嫩的肚皮翻过来,还用手掌揉揉的时候,白衡玉彻底自闭了。
他任薛轻衍用毛巾和法术将毛发彻底弄干,挺尸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回了洞府。
夜间熄灯入睡的时候,薛轻衍如往常一样将他搂在怀里。
突然他捧起兔子,鼻子埋在他洁白的毛发间重重吸了一口气。
“奇怪,小玉最近身上好香,有他的气味。洗完澡后好像也有,不过淡了点。”
薛轻衍的眼睛里好像盛了细碎的星辰,亮晶晶的,他勾起唇角:“早知道就不洗了。”
被他在水池里折腾了大半天,白衡玉早就累了,心里暗骂一句这人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就倒头在薛轻衍怀中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叮,今日份温柔小薛请签收~
之前小白以为兔子出现是巧合,其实是小薛故意每天送兔子上门给他玉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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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偿大家,给我点时间让我去开辆豪车出来。这几天再多存一点稿,刚好存稿箱也快见底了【鞠躬
第18章
夜半时分,白衡玉突然打了个寒噤,身下的热源不见了。
他用小小的毛茸茸的爪子揉揉眼睛。
薛轻衍不在床上。
白衡玉跳下床,洞府外隐隐传来破风声。
洞外,酌月池旁。
月光被揉碎洒在池水中,随着水波荡漾。
薛轻衍马尾高束,将几近完美的五官露出来。长眸冷冽,薄唇抿成一条冰锋般的直线,更显冷酷。
一身玄红劲装勾勒身形,腰肢款款,却不显瘦弱。手中的青光剑剑气凶猛,浑身上下威风凛然。
游丝树满树枝条抽丝随凶猛剑气翻飞。
白衡玉被他漂亮利落却不失霸道的剑招看愣了眼。
直到对方练招停下,白衡玉又被当作兔子摁进怀中。
白衡玉才猛地反应过来:薛轻衍分明已经突破炼虚,为何还要继续留在这里?
他满肚子疑问不得解,又被关进了笼子里。
为了避免兔子逃跑,薛轻衍又在笼子上施了一道比上回更牢固的法术。
薛轻衍收了剑,外出了。
白衡玉不禁奇怪,这更深露重的,薛轻衍要去哪里。
这是个难得的好时机,等人走后,白衡玉想要冲破法术。
没冲开。
他又冲了一遍。
还是没冲开。
白衡玉心中惊奇,没道理,薛轻衍是炼虚,自己也是炼虚。
照理来说,薛轻衍刚刚突破炼虚不久,自己虽然修为停滞,但是突破炼虚也已经三百多年了,怎么可能解不开薛轻衍的法术。
莫非,薛轻衍已经进入合体境界了?
·
离开酌月池,薛轻衍一路走到白衡玉的洞府前。
他轻而易举解开了白衡玉设下的结界,悄无声息地走进门去。
这几日小玉照旧窝在洞府前,可是已经一直没有见到白衡玉。
薛轻衍刚一进门,便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他眸光一凛,袖中的青光击碎了一道向他偷袭来的法术。
黑暗中,一阵拉锯比斗。
青光剑的剑芒几乎映亮整间屋子。
白衡玉不在。
青光剑的剑锋冷冷指着床榻,床榻上正竖着一只吐着信子的赤色小蛇。
薛轻衍眸光闪现杀意,口吻冷冽:“他去哪儿了?”
赤色小蛇摇身一变。
只见原来空荡的床榻之上,半躺着一个笑容邪佞,红衣烈烈的俊美男子。男子衣带松垮,领口大开,泄露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