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87)
薛轻衍这才反应过来,脸上还有几分不确信的惊疑:“小玉,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衡玉有意无意地晃动了一下手腕,薛轻衍这才看见,他的手腕上戴着那血色的玉镯。
所有的欣喜若狂都在那一刹归于沉寂。
四目相对。
时间又仿佛倒回那个星辰点缀的夜晚。
千年的月桂树下,被剑风带起一阵阵细碎落花,飘在水面之上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微风吹起,送来一阵浓郁的桂花香气。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袭来。
月桂树下舞剑的少年,回身一望。
岸边立着的雪色身影骤然停下。
满船清梦压星河。
年少做过的绮丽梦境在这一刹那之间实现。
四目相对。
一眼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次感谢余温的一颗手榴弹,谢谢!总看见你给我投雷~还有特别鸣谢落落!破费了
真的完结了,我自己也挺蒙的说实话。但是没办法,我最近神经衰弱太严重了,所以最后一章可能会显得仓促一些。但的确是按照大纲走完了。
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真的真的超级感谢~
感觉能坚持到这里的人,也是都喜欢小薛的吧,应该的吧。
替我不懂事的儿子谢谢各位姐姐了~
希望全订的小伙伴能给阿上打打分啦!五星最好嘤嘤嘤
番外看心情写,随心情掉落~
最后再推一波预收吧,希望大家能点个收藏!毕竟幻蛋竞争惨烈【呜呜呜
球新文预收:
预收一:《我靠唱歌爆红全星际》
歌手时默重生成了全星际最后一条美人鱼。
小人鱼先天不足,性格内向,还有个帝国上将未婚夫。
未婚夫冷言冷语,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
时默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瘦巴巴的身子,靠男人是靠不住了。
为了挣钱糊口,时默决定重操旧业,成了一名不露脸的唱歌主播,凭借着灵动的歌声火遍全星际。
每天一进直播间就有无数粉丝疯狂呐喊,其中有一名叫“爱沫沫的小鹿鹿”的有钱大佬在他直播间狂刷火箭,稳占榜一。
某天,时默无意看见对他爱理不理,狂霸酷帅拽的上将大人一脸痴汉地在他直播间疯狂刷火箭。
时默:......打扰了。
预收二:《未婚夫装o骗我感情![穿书]》
涂澈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了一本abo文里
书里的主角谢绥是个爹不疼娘不爱,身娇体弱双腿残疾却被无数男人垂涎的omega
而涂澈本人正好是谢绥O装A的炮灰未婚夫
涂澈看着轮椅上的病美人,一股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他握着谢绥的手,一脸羞怯道:“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从今往后我会罩着你的。”
从此,霸道总裁、星际少将、变态医生......来一个涂澈踹一个,来两个踹一双。
末了,涂澈脸不红心不跳道:“这些烂桃花咱们不稀罕!”
谢绥:“嗯,不稀罕。”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谢绥发现涂澈变了:变得娇软细致爱粘人,简直就是一个小糖包。
小糖包非常甜牙只是醋味有点大,看着又一个想要和他谈正事的好兄弟被踹出去的时候。
本该残疾的病弱omega突然站起身,一把摁住他,霸道的 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来,谢绥咬着涂澈的耳朵宠溺道:乖,别闹,等老公商量完正事再赶人。
第53章 番外
屈缙的小小观察日记(一)
师父最近脾气很暴躁。
屈缙看着眼前的补汤发愁。
前阵子师父不知怎的气呼呼的从沧州回来,没过多久,薛兄也上了门,任谁看都是一副低眉顺目要哄媳妇儿回家的模样。
不对,现在不能喊薛兄了,得喊师父夫。
师父一回解红洲就设了结界,可师父夫修为高强,现在是整个中元顶峰的修士,轻而易举的就破了结界。
他在师父身边呆了多年,最清楚师父的脾气,就立在门口等着,以屈缙自己的经验,大概不出一炷香,师父夫就会和他以前一样被师父从里头踹出来。
可是那天屈缙坐在树底下数了一遍又一遍的蚂蚁,等到月亮都上枝头了,师父夫还没从里面出来。
就在他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里头传来动静。
一个人影被踹了出来。
嘿嘿,总算看到了。
屈缙奔走向前,想安慰师父夫一句。却见师父夫外套都没穿,单衣的领子也没合上,肉眼可见胸膛与脖子上有许多小草莓。
在屈缙懵逼的目光中,薛某人一脸淡定的穿好了衣服。
临走之前,师父夫还和他交代了一句:“记得提醒小玉一声,后面的东西一定记得及时弄出来,否则又要发烧了。”
屈缙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就记下了如果他不告诉师父,师父可能会发烧。
本来屈缙还在担心,以他的功力解不了师父门口的结界怎么办,可是等他走到哪里才发现——震惊!今晚师父门口居然没有设结界!
这倒是方便了屈缙的通行。
他敲了敲门,没人应,屈缙习惯性推门而入。
就见师父睡在软榻上背对着他。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说话。
就听见师父瓮声瓮气道:“你回来做什么?我已经很累了。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无节制发/情。我就闭关三年,以后就住在玉仙门里了。”
师父的声音好像憋在被子里,闷闷的,还有些委屈。
屈缙第一反应就是师父受欺负了,却没有听出来白衡玉语气里一丝撒娇的意味。
他出声喊道:“师父。”
白衡玉身形一怔,身体像是僵住。
“师父夫让我告诉你,后面的东西要及时弄出来,否则会发烧。”
半柱香后,随着一声惨叫声响起,屈缙一脚被踹出了解红洲。
屈缙的观小小观察日记(二)
师父生病了。
可一点都不像话本里写的,生病就变成了一个柔弱的病美人。
相反,师父的脾气更加暴躁了。
那天被踹出解红洲后,屈缙听说第二天师父夫又来了,然后又被踹了出来,又又来又又被踹,又又又来又又又被踹......早中晚,各三次。
总之,非常坚持不懈。
突然有一天师父夫不见了,屈缙听说他回了沧州。
屈缙想,也对,谁能天生是个受虐狂。
师父脾气这么差,每回他挨打的时候都会聪明的不出现在师父面前,更何况师父夫看上去比他惨多了。
可是师父夫不来后,师父的心情一点也没变好,反而更差了。
肉眼可见的差。
搞的整个山门的人都不敢惹他,别说惹了,路上遇见都是倒霉。
听说一天前,几个师兄弟正有说有笑,倒霉催的在山道上和师父狭路相逢。人家招呼也打了,也识相的没盯着师父看,太多要多攻击多攻击,要多识相多识相。
可是师父不知脑根神经发作,以走路喧哗之名罚人均绕山门跑圈。转身时有弟子“啊”了一声,又被多罚扫了一个月厕所。
现在别说那些师弟师兄们,就连从前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的掌门都不敢来见师父了。
“平日里你师父是怎么对你的。”傅景明语对屈缙说。
屈缙道:“师父对我很好。”
傅景明拍拍他的手,一脸欣慰:“以后给衡玉送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一副衡玉果然没有疼错人,以后就靠你了的模样。
屈缙手里端着汤碗站在走廊的时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好像被掌门师伯给套路了。
可是他天生性子软,掌门亲自交代的任务也不敢把碗端回去,更何况,师父还病着呢。
屈缙看着眼前浓稠黑色药汁里映出自己的苦瓜脸,感觉自己真是命苦。罢了罢了,大不了也被踹一脚,没什么了不起的。
他做好心理建设,以视死如归的勇气踏进解红洲。
也就是前几天开始,就像是师父夫和他交代的一样,师父开始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