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斐尔看着它的动作,有些迟疑地问道:“这是,原叔吃剩的菜?”
我,德兰帝国小王子,吃剩菜?
希兰圆滚滚的脑袋扭过来肯定道:“是的。”
萨斐尔:“······”
希兰用他奶气的机械音继续说道:“少爷你要珍惜老爹做的饭菜。”
剩菜有什么好珍惜的啊!!!萨斐尔内心在咆哮,但脸上还是礼貌地说道:“我会珍惜的。”
此时的萨斐尔并不知道,自从他吃过原笙做的饭以后,原冉的剩饭剩菜都是值得他用每一个味蕾来珍惜的佳肴。
吃过饭后,原笙把萨斐尔抛到一边,戴上摇滚耳机就开始听着音乐打起了游戏。
萨斐尔坐在轮椅上迷茫了一会儿后,转头问身边那个像雪球一样圆的机器人道:“有洗衣机吗?我想洗衣服。”
希兰这才看见他轮椅上堆着四条审美辣眼睛的花衬衫,脑袋里的数据快速转了一圈后分析道:“少爷,这种衣服最好不要机洗,可能会被甩成一堆破布。”
“那怎么办?”
希兰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响起:“亲这边建议您手洗呢。”
萨斐尔:“你是佣人机器人,你不能洗吗?”
希兰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少爷,您说什么?我刚才死机了。”
萨斐尔:“······”
几分钟后,卫生间里多了一个坐在轮椅上刷搓衣板的男人的身影。
等萨斐尔洗完衣服艰难地单脚跳上二楼,原笙已经开始打第十把游戏了,注意力全在游戏机里,压根没看见萨斐尔。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忏悔要塞夜晚的天空是浓重的黑色,白天大部分时候是暗红色,偶尔才会有那么一瞬的天蓝,气氛压抑,萨斐尔一时之间还有些像做梦似的感觉。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忽然被眼前一抹雪白吸引了——原笙躺在床上玩游戏,他只穿着内裤和一条宽大的T恤,两条腿又直又细,毫无戒备地敞着,肤色就像从来没晒过太阳似的白皙。
萨斐尔记得自己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小名叫欧蒂斯,是个漂亮的Omega,因为是Omega的原因,他的腿很白净没有什么毛发,许多杂志都先后邀请他做过腿模。
但不知怎么回事,面对美丽动人的欧蒂斯他尚能毫无反应,此时此刻身为Beta的原笙却令他燥热难耐。
第6章 它要吃屎——!
他盯着原笙的腿又看了一会儿,视线渐渐顺着腿往上挪,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内裤上。
原笙穿着一条白色的纯棉小内裤,膝盖和腿内侧因为摩擦而透着淡淡的粉,眼神专注于游戏机上,完全没发觉沙发上那个人看他的眼神透露着属于Alpha的猎食者气息。
萨斐尔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深吸一口气躺下,伸手啪地关掉了灯。
眼前骤然一暗,原笙这才从游戏里抬起脸问道:“你要睡了?”
萨斐尔唔了一声,卷过毯子脸朝沙发里面,似乎是睡了。
原笙折腾了一天也累了,精神力亏空以后总是想睡觉,他火速打完手里这局后把游戏机丢到一边,也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第二天,希兰的闹钟准时拍醒了原笙。
睡觉并不能恢复多少消耗掉的精神力,原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翻身,撅屁股,用枕头蒙脑袋一气呵成,然后继续睡觉。
希兰已经很熟悉他的逃避套路了,立刻伸出机械臂附着在床板下方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震动,震得原笙脑瓜子嗡嗡的,最后不得不放弃睡觉爬起来抱着马桶干呕。
“Yue······!”
希兰骨碌碌滚过去,把洗脸毛巾递给他。
“希兰,你是不是又短路了······今天的振幅也太大了······呕!”
“我有一个零部件该换了,预计一百六十通用币 。”希兰回答道。
原笙一听到钱就蔫了,恹恹地擦了把脸走出卫生间,开始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赚钱给希兰换零件。
一百六十通用币不是小钱,也许他该找个出手大方点的矿场主把那天收集的紫膜显示屏和钛钢挡板卖了。
如果不是原笙精神力严重亏空,他通常早上被希兰弄醒以后就精神百倍了,也不会忘了他刚才正盘算着要卖的东西是从谁的机甲身上抠下来的。但此刻他人虽然已经起床,脑子却还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计算着兜里还剩几个钱,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啊——!!!”
“嗯???”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原笙吓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猛地回头看向身后——
萨斐尔咬着牙从沙发上坐起来,面部表情无比扭曲,龇牙咧嘴愤怒异常。
“抱、抱歉。”彻底清醒的原笙尴尬道歉。
一屁股坐在一个睡着的人身上确实不太好,但是也用不着这么小气吧?看看萨斐尔那眼神,自己又不是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的死胖子,坐、坐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啊!
但他没忘了原冉的交代,尽量顺着这位贵族少爷,于是虚情假意地关心道:“没事吧?应该没坐到你的腿吧,要不要脱了我帮你检查看看?”
萨斐尔额头蹦起一根青筋,拳头紧握,忍不住爆出了一句脏话:“我他妈······晨勃,你想想你刚才坐哪儿了!”
“······”原笙倒吸一口凉气,非常感同身受地胯下一疼,他看着对方发白的脸色歉意万分,最后妥协道:“我还剩一点精神力,要不替你瞧瞧吧?省得去医院了。”
萨斐尔:“······”
十五分钟后,原笙红着脸从卧室里出来了,匆匆忙忙去厨房烤面包片热牛奶,仔细一看他的嘴唇还有些发白,俨然是精神力耗尽了的样子。
搞、搞什么啊!高阶Alpha的丁丁都这么雄伟的吗?萨斐尔的丁丁和身体是分开单独吃饭的吗?!长成这样真的有必要?!!!!!
卧室里,萨斐尔顶着刚睡醒的蓬松鸟窝头,光着腚,脸上的巴掌印五指清晰分明,通红肿胀,耳边还嗡嗡地回响着原笙的怒斥:“流氓!!!”
声音余音绕梁,袅袅不绝。
他怎么流氓了???睡得好好的被人一屁股坐在ber起的命根子上是他的错吗?虽然很痛但强行扒了裤子给他治疗的人又不是他自己!
治着治着不疼了难道不是很正常?就算是他看着原笙的脸又ber起了,但自打他出生以来也没哪个人跪在他腿间温柔的给他摸过丁丁啊,他一个正常男性Alpha,这是需要时间压制冲动的OK?
直到萨斐尔洗漱完毕单腿蹦下楼梯,两个人脸上的红晕和巴掌印都还没消。
希兰的机械臂给他送上了烤面包片:“少爷,你要果酱还是花生巧克力酱?”
萨斐尔:“有鱼子酱吗?”
“没有!”原笙怒瞪他。
萨斐尔闭嘴了,明智地拿起果酱挤了上去:“好的。”
两人刚吃完早餐,屋子大门就被敲响了,希兰滚过去开门,一开门只见一道巨大的黑影闪过,希兰被扑得连滚十几圈咚一声掉进了路边的阴沟里,一个大爷被黑影带着飞了进来,脸朝下大字型摔在了地上,扑通尘土飞扬。
“席恩思大爷!”原笙连忙起身把他扶起来:“你没事儿吧?”
席恩思大爷身板还算硬朗,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迫不及待地把手里的狗绳塞到原笙手里:“笙笙啊,今天帮大爷溜两小时玛莎吧,大爷最近腰闪了,实在是经不起摔了。”
“汪!”
萨斐尔定睛一看,那个窜来窜去到处嗅的黑影是只灰白相间的纯种哈士奇,蓝色的小眼睛里透着大大的拆家欲望,正吐着舌头好奇地看着他这个陌生人。
原笙收了大爷十通用币的遛狗费,一回头就看见萨斐尔抱着一颗毛茸茸的狗头撸得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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