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拉:“???”
他不信邪的又拿回手里,继而眼睁睁看着那把超棒的光剑到了自己手里就又变成了一条软绳子似得光条条……垂的有气无力。
而当他又把剑塞回到自家哥哥手里时,那把剑就再次回到直挺挺的状态,噼噼啪啪,能量十足。
更多的问号从奥维拉脑袋上冒出来,看向已经回到办公桌边继续发邮件,审文件的于寒。
“哥夫!!”
“没办法。”于寒摊手:“剑就是我,我对着你,硬不起来。”
“……@#¥%……”
奥维拉根本不相信,知道就是他在搞鬼,十年前这小子就总趁着哥哥不在欺负他,然后还反告状……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只能居于人下,于是整理心情,屁颠屁颠的凑过去狗笑着。
“哥夫~~~给我做一个嘛,好不好?”
眼见着这虫连说话声儿都波浪起来了,于先生不说话,只摆手:不行不行。
他不说话,奥维拉也不放弃,一直在他旁边晃他的胳膊:“哥夫、哥夫……能不能给我做一个,给我做一个……哥夫……我和我哥,一起玩还不行吗?”
原来他知道问题出在哪。
但于寒依然不说话,只端着他的光脑系统到另一边去——奥维拉就跟着他。
安德烈试图暗示弟弟:他有正事做,别闹他。
奥维拉视若无睹,就跟在于寒身后,他挪到哪去,他就坐哪旁边等,偶尔问一句:“给我做一把,好不好?”
这让于寒突然想起自己当初想买远行航具的时候,帝星的航具十分无趣,磨磨蹭蹭的要原本就从事军航制造的嫂子给做一个酷炫的,也是从早上一直跟到晚上,几乎完全相同的场面。
说是天道有轮回吧,还觉得挺好玩的。
也不知道嫂子当初是不是也觉得好玩?
不,嫂子当初默认这些,应该都是因为大哥在旁边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让他觉得自己被监督着、被在意着,并因此而开心着,问他家的雄主:“给你弟弟做吗?”
然后听到他气的声都冷了几度答:“你随便。”
由此可见,当初的想法确实是对的,真的是定错了位。
想着,于寒看向旁边站着的、眼神也在逐渐‘怨毒’的安德烈,问:“给你弟弟做吗?”
安德烈气呼呼的望向一边:“……您的自由。”
嘿嘿嘿,吃醋了。
看那两只虫虫触角都绷得直直的快竖成天线,显然是对他弟弟这种过分的亲昵终于忍不下去,兄长的宠溺滤镜全碎了。
对于寒来说,这种没事逗一逗,看虫虫苦恼吃醋,比真的上床玩一对儿兄弟虫奴有意思的多。
“想要,晚上来我房间。”于寒挑了下眉,把原本属于奥维拉自己的那把光剑放回他手里之后,悄悄和他说:“咱仨玩斗地主。”
旁边某只根本不知道‘斗地主’是什么意思的、满脑子黄汤的雌虫,在听到雄主常常用来替代结好的‘玩’字时——唰的一下彻底沉了脸。
第058章 背德
当天晚上,奥维拉真的出现在于寒房门口,看着哥哥脸色忧郁的来开门……呲着牙侧身进门。
“哥夫,我来啦!”
“嗯。”就等他来的于先生火速拿出了扑克牌,然后坐在床上,拍拍两边:“来,上床坐。”
奥维拉大大方方的就坐下,看他手里有趣的东西,偷偷摸摸的抓手里一张研究着。
相反安德烈就依然黑着脸,甚至主动靠在于寒身边,低垂着睫眼喊他:“雄主……”
呦,这撒娇的语气,真是难得一见。
“怎么了?”于寒装成什么都不知道似得把扑克牌抹开,把虫虫也推远了一点:“来,玩上,练练你的破脑子。”
某只雌虫这下可不光被抢了一半雄主,还被鄙视破脑子……满不情愿的看着床上被铺开的纸牌。
“怎么玩?”
“抓牌,看牌,洗牌,码牌。”于寒一边说,一边靠过去,在他脸上亲昵的蹭蹭:“没见过纳维尔玩?我记得你最开始见面的时候给我那个包袱里,都是赌博用具。”
“是看过……但不会玩。”
“我教你。”
即使,知道他现在这脑子续航时间长了些,但是计算能力也还是不行,于寒给他慢慢的讲,告诉他纸牌的打法,斗地主的规则,然后讲清楚惩罚机制。
“赢家可以在输家脸上贴个纸条,输家不被允许摘掉,懂吗?”
“懂。”
安德烈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亲亲蜜蜜的玩法。
接下来……这只笨虫就逐渐在N局对决之后,被贴了满脸的白纸条。
太难玩了!
明明是看牌面择优自由组队2对1的对决模式,可输的总是他这边,雄主就像是故意的,每次和他一伙都输,和弟弟一伙就赢。
更可恶的是,雄主贴他,弟弟也贴他……都逮着他欺负。
雌虫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看着手里各式的花纸牌,明明小小的一张,只需要用大数去管制小数,却常常陷入困境,拿它们没有办法。
直到他发现,雄主好像会记牌,哪些被打出去,哪些又没有……他也试着记了一下。
然后更难玩了。
时至深夜,某只笨虫已经被贴到没地方粘新条,小白毛配白纸条,像戴了满脑袋异样头纱。
“……呼。”他鼻端喷了股闷气,看着雄主明显在看他笑话的那双笑盈盈的黑眼眸,很是郁闷的不再伸手去抓牌:“不玩了。”
生气了。
越看他生气,于寒越高兴,几乎忍不住的笑意,偷偷凑近他,抬手摸了摸他头上那些纸条条蹭蹭亲亲:“一根纸条换一次。我不想的时候,你想,你就拿出来,我就和你用。”
雌虫抬起眼,目光迷蒙,好像有点懵,但又很快明白了意思,匆忙抿唇低下头。
即使,他家的雄主结好的频率十分高,完全不给他想或者不想的机会。
但,只要是感情,就终究可能会有淡了的一天,他的雄主早已不是池中物,不可能只守着他自己,尤其是……家里还有一个正君等着他。
万一以后到了发热期很难熬,或者出现什么意外需要雄主安抚……
这些纸条可以救命。
当耳后的红晕又一次涨到了脸颊染红眉尾时,雌虫的手也又一次伸向了被码好的牌上,略沙哑的表示:“那……再玩几次。”
……
后来的安德烈,在对决中不再生气,甚至输了还主动指指自己脑瓜顶,小声暗示弟弟:“贴我,这里,这还可以贴。”
于寒看着他,眼神从头至尾都是笑的。
看着他小心的把那些纸条都稳妥挂在头上怕掉下来不作数,更是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捏了捏,感叹那一句:“怎么就这么好玩。”
明明很大一只虫虫,就莫名泛着一种娇娇傻傻很好欺负的感觉。
用一句不太好听的话来形容——天生就是让男人玩的。
“嗒嗒嗒。”门口传来敲门声,晋宁的声音传来:“二爷,有一只雄虫想见您。”
“雄虫?”
这大晚上的,于寒下意识以为是纳维尔找上门。
自从上次他拿了一个亿之后就走的无影无踪,那个虫家他一次都没回去。
按照于寒对他的了解,猜测可能是留恋赌场之类的地方,现在过了这么一段时间,花光了,又想来讨点钱。
因此揉着雌虫白净修长的手调侃:“猜猜看,是不是你那连纸条都用不了的前任雄主又想用你来贷款?”
“不是。”安德烈朝着外面看了看,感受到一丝精神力丝线:“好像是,曾经嘲笑您的那只雄虫。”
“嗯?”那倒数第二的黄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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