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获挑了挑眉:“有话就说。”
“吴砚之该不会就是上个月提刀要闯囹圄那个外卖小哥吧?”
陈青获“哈?”了一声:“提刀要闯囹圄,还有这种事。”思索半晌,好像印象里汪亦白确实在某天早晨提了一嘴,不过他那时宿醉刚醒,以为要么是自己还醉,要么是汪亦白醉了。
“那晚上我一跑进囹圄就给警察叔叔打电话。这么一看,时间也对得上。”
许小听插话:“这不是很明显吗...就是狗子报警让姓吴的怀恨在心,才要收购囹圄。”
汪亦白嗫嗫:“可是明明是他先要砍人的...虽然后面哪里都找不到那把四米长的西瓜刀了。”
“你喝多了吧...天底下哪来的四米长的西瓜刀?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
听员工日常拌嘴,陈青获打住他们:“不论怎样,吴家在浮川是土皇帝,不能硬碰硬。”
汪亦白慌了:“那怎么办啊获老板。”
陈青获阴阴道:“放心。他敢砸我男人遗像,我让他这辈子都没男人。”
见他狐狸眼中泛起灿灿金辉,汪亦白惊道:“你该不会要对他用那招吧!可是妖怪不能对人施法啊。”
陈青获勾唇笑起:“蠢不蠢。我是典狱长,就算犯了法,谁能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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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写明,但应该能看出来,攻的技能是让人百分百变恋爱脑,受的技能是哆啦A梦口袋~!
以及这篇文有个小前传,在隔壁《太上敕令》的番外6,免费可看~关于受为什么会跑去送外卖,受和何月逐的关系...
简而言之,小蛇在狐狸眼前消失的一千年,在隔壁《太上敕令》打工
第5章 贪吃,蛇,和贪吃蛇
次日夜,囹圄所有在岗员工身着酒侍制服在酒吧门口好整以暇一字排开。
从左到右分别是:陈青获。汪亦白。
从右到左依次是:汪亦白。陈青获。
身后霓虹灯管噼里啪啦挣扎两下,旖旎的紫色彩光说灭又灭了。
陈青获脑壳痛,不得不退出迎宾队列,狠踹两脚角落的电箱,“咚咚!”这才重新艰难亮起两个大字:囹圄。
平时懒得换,结果每到要做面子工程的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或许就是他这狐狸遭嫌一生的缩影,人人都觉得他吊儿郎当,结果他想正儿八经的时候,也没人当回事了。
汪亦白双手战战兢兢背在身后,有点紧张:“获老板,你真的要对他用那招吗?要是被上头发现你对人类滥用法术...”
陈青获轻蔑一笑:“谁说我要用那个手段。”
他的眼睛在伪装成人类时呈浅棕色,纤长的睫毛随他冷笑轻轻颤抖:“呵。我闭着眼也能凭实力拿下吴砚之。”
陈青获的报复,就是让吴砚之死心塌地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辈子都再也看不上任何男人,从此孤寡一生。
而陈青获对自己的皮囊与风流从来自信,就没有人能与他过招两个回合,最引以为傲的战绩是传说中“绝不开窍、石头心肠”的涅涅都被他拿捏得死去活来。
汪亦白朝大道尽头望去:“是不是他们来了?”
陈青获眯起眼,狐狸的嗅觉告诉他,就是吴砚之。
一辆流线型黑色跑车在囹圄门口来了个急刹,卷起尘土飞扬滚滚,从中走出两道人影。今晚吴砚之只带了那个棕发男,二人在囹圄迎宾队面前站定。吴砚之刚一瞥见陈青获,就发出一声仿佛看到呕吐物的:“啧。”
陈青获不动声色,保持他那道勾人勾魂的温笑:“晚上好。欢迎光临囹圄。”
吴砚之身旁的棕发男两手叉腰:“都收拾好了吗?我们来验收。”
陈青获向下看他,语气礼貌而疏离:“稍等,我觉得其中有点误会。”却时不时朝吴砚之抛去滚烫的暗瞟。
陈青获:「这招叫做声东击西。在与第三者对话中时不时看向吴砚之,让他知道自己才是被我重视的那个。」
汪亦白:「哇...获老板是撩人天才。」
“误会?”吴砚之眯起眼,审问般打量陈青获,“你我之间,没有误会。”
“那当然不是和我有误会。是和他。”陈青获推出汪亦白,“上次吴少回去后,我审问了所有员工。原来先前这小子不小心得罪吴少,我已经让他深刻反省了。”
汪亦白按照预先排练猛地推开陈青获:“获老板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他这个外人?!”
陈青获眯眼笑道:“什么外人。是你犯错在先,我就事论事。”
“可是...”
说着说着,陈青获语气竟霎时降温:“吴少是我的贵客。你再这个态度,今晚我就让你卷铺盖走人。”
汪亦白:「获老板,你这又是什么招数?」
陈青获:「这招叫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用你的粗鲁无礼突出我的温柔宠溺。」
汪亦白:「呃...。可他要是偏偏喜欢粗鲁的呢?」
陈青获:「怎么可能,他一看就是那种缺爱小孩好吧。再加上现在最流行的双标反差总裁腔,估计他对我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
吴砚之确实被他逗得嘴角勾起,扬起下巴,双目却寒如冰窖:“陈青获。该滚的,是你。”
汪亦白:「我就说他喜欢粗鲁的。」
陈青获:「.....」
吴砚之又瞪一眼有点得意忘形的汪亦白,嗤声道:“狐朋狗友。”
汪亦白:「......」
陈青获:「哈。他连正眼看你都不愿意。」
陈青获也不气馁,仍然保持着弧度完美的笑容:“别这么说。吴少要不进来喝一杯,我给你特调一杯囹圄招牌,忘仔奶酒。就当做赔礼。”
“嘁。”吴砚之显然毫无兴趣。
没想到那个棕发男向前一步,眼睛闪闪发光:“什么什么。什么是忘仔奶酒?我想喝!”
回头拉了拉吴砚之胳膊:“she——不对,少爷,咱们喝一杯再拆迁,也来得及。”
陈青获:「.....拆迁?」
今夜囹圄暂停营业,只为了接待吴砚之。然而陈青获站在吧台后摇酒,摇了足足一个小时。没想到这个棕发男是个吃货,喝了一杯还想喝第二杯、第三杯,把囹圄菜单的好酒点了个遍。赚得钵满盆满,可是人类的钱对妖怪顶个屁用。陈青获心说精力不能耗在小角色身上,在链锁中暗敲汪亦白。
陈青获:「这个棕发男交给你了。我还有要紧事。」
他持着一杯特调鸡尾酒走出吧台,见吴砚之站在街机旁发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迷离往复,他才发现今夜吴砚之脚踏漆黑马丁靴,修长的双腿紧绷在油亮的皮裤中,浑圆的臀型弧度在宽大的黑西下若隐若现。
倒是赏心悦目。陈青获慢悠悠、假装无意好似有心地接近过去。
“吴少。这是今晚为你特调的印象鸡尾酒,我给他取名...”
吴砚之瞟了他手中漆黑如墨的饮料一眼:“砒霜。”
“呃...叫,你像墨滴落进我心海。”
“哦。”吴砚之继续盯着街机屏幕去了。
陈青获心说大爷我一千年前就在涅涅那里练出热脸贴冷屁股的绝活了。他一步介入,单手支墙,挡住吴砚之视线:“你就不好奇,自己在我心里的印象是什......”
吴砚之抬起眼,接过他手中的高脚杯,定定望着他,“咔嚓”一声,玻璃杯从纤细处碎成两断。
且冷淡得无辜:“你的杯子,很不经用。”潜台词是,下次掐的...就是你的脖子!
陈青获看着满地酒水狼藉,额角青筋隐隐暴起。心中开始骂骂咧咧,心说这个吴砚之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逼他用那个手段?
——不过陈青获还偏不信了,凭他的个人魅力,还拿不下区区一个任性少爷不成。
他终于顺吴砚之视线看去:“想玩游戏?我请你。”
吴砚之指着街机屏幕上一条蛇的图标:“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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