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也好温柔好年轻!!旁边人几乎都穿西装诶,就他穿着奶白的针织开衫!!!啊啊啊啊啊好可爱的大美人!!】
过了大概一分钟,直播画面总算流畅了,主持人说完开场白,话题引到许陶身上:“下来我们有请许陶先生跟大家打个招呼,想必大家都等待很久了。”
许陶对着镜头温和地笑了笑,温柔的声音响起:“大家好,我是许陶。”
【真的是许先生!!!他好温柔啊!!!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说话的声音怎么也这么好听!】
【许先生竟然这么年轻,震撼……无法想象长成这样的人还有一颗聪明的脑子,要是我长这样一辈子都不用努力了……】
【能不能问问许先生现在多大?看着真的太年轻了。】
联盟公民的寿命长达两百岁,在一百多岁前几乎看不出年龄,只是许陶不仅是面容上看着年轻,眼眸乌黑却清澈,并不像饱受社会沧桑的中年人。
许陶打完招呼,主持人让下方坐着的记者开始提问。
连续几个记者都围绕着许陶研究抑制剂的初衷、历程,许陶都一一耐心的回复,轮到第七个记者时,一个身形健壮的alpha站起来:“许先生,您当初是怎么下定决心自己试药的呢?试药这么危险您有想过用其他人做试验品吗?”
【不是!这什么鬼问题,谁不知道用活人试药是违法的?!】
【故意的呗,想博人眼球呢。】
陈明让都没忍住皱了皱眉,许陶脸上仍旧维持着平淡温和的表情,声线柔和地回答道:“在药剂没有成功之前,试药是有风险的,即便当时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药剂是成功的,可是没有人应该为我的研究做试验品。我不会这么做,也没有资格和权力这么做。既然是我自己做的实验,理应该由我自己第一个试药。”
许陶说完,那个记者又站起来道:“许陶先生,我非常尊敬您,您对联盟的医药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但是我还是想问问您。您试了一次药醒过来之后就能够保证药剂是有效的吗?您说不会让其他人做您的试验品,可事实上,国会公布过数据有七百六十五人作为试验品试药了,在他们试药时您真的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们能够醒过来吗?您不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做赌|博吗?人命在您眼中是什么?”
【???】
【许先生都自己先试了,这还不够吗?之前如果不是那些科学家滥用活人做实验还废物地连个屁都研究不出来,怎么会有禁止用活人做实验的规定?】
【对啊!就是因为禁止用活人做实验,大多的科学家们又惜命,没人试药所以才让精神海暴乱持续了几百年!要是没有这个规定,或许抑制剂早就研究出来了。几百年啊多少人因为精神海暴乱而自杀,多少人陷入精神海沉眠后无法维持沉眠后的高昂支出而离世?现在许先生第一个试药了还要受指责?】
这下,坐在长桌边上的中央研究院的一个白发苍苍的研究人员也忍不住了,在许陶还没有开口时,他便打开话筒,凑近开口道:“许先生是第一个试药的人,试药成功后他向议会提交申请,议会将药剂和论文交给中央研究院进行实验。中央研究院的四十七个人不眠不休花了一个多星期方才提交可以进行药剂研究的报告给议会。也是议会、国会还有司法院通过之后,才有了那七百六十五人试药的事情。”
他话说完,旁边坐着的一个国会成员接过话头道:“四天前国会在星网上并没有披露试药的人员情况,现在由我向大家简单说明一下。
我们选取的试药公民全是精神海暴乱严重或者陷入精神海沉眠的犯人,或是已经无法支付陷入精神海沉眠时需要维持生命体征的仪器、药剂费用的人群。”
试药成功后,试药的犯人们已经做了适当的减刑,该减刑法规记录在联盟法中:‘为联盟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人员,可由司法院提出减刑意见,意见交由议会同意后提交监狱管理会,监狱管理会可按照司法院提出的方案实行,如有异议,可向司法院提出。’而其他陷入精神海沉眠的公民,在他们清醒后,已经向他们提供了工作岗位及实验津贴。”
他说完坐下后,许陶刚想要开口,那个记者又继续道:“中央研究院研究出来药剂的结论是可以进行实验,那么请问一下中央研究院们对药剂成功的把握是多少呢?即便实验者是犯人是陷入精神海沉眠不久后将离世的人,但是他们还在世的时候同样拥有人权,在成功率没法保证百分之百的前提下让他们试药,是否违背了联盟法呢?”
方才中央研究院白发的研究员道:“任何实验都是有风险的,但是中央研究院看过许陶先生的药剂和论文之后,认为大概有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成功率。”
那个记者道:“那就是中央研究院也是在拿公民们的命来赌了,我想这已经毫无异议的确实是您及中央研究院并没有尊重试药公民的性命。”
白发研究员气得面红耳赤,还想再和他争论,但是许陶已经率先开口:“很感谢前面两位先生的发言,现在我来回答一下方才您的问题。”
许陶笑着对那个记者点了点头道:“国会并没有披露的是,在我试药之后,我的伴侣也同样试了药。至于国会没有公布这个信息的原因,我想应该是因为不想让我惹上“用活人试药”舆论。”
那位记者冷静看着许陶道:“您这是承认了您用活人试药了?联盟医药法规定即便实验对象签订自愿协议,该实验协议无效,您这是违背了联盟医药法,我想在场也有司法院的人员在,司法院难道不出来回应一下吗?甚至国会也在包庇许陶您的行为。”
许陶看了一眼他胸前戴着的名牌,也同样冷静道:“何先生,联盟医药法的这个条款您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不知道后面还有一条例外条款吗?‘除非实验者能够证明实验对象的行为系出自其真实的意思表示’。
在给议会提交试药申请时,我已经将我伴侣试药的情况同样做了陈诉,司法院的工作人员同样已经在我伴侣清醒的情况向他做了了解,陈诉笔录应当还在司法院内,如果您需要的话,应该可以向司法院提交申请,请求查看陈诉笔录。做笔录时,司法院工作人员同样为他做了身体检查,证明他确实处于清醒状态,没有被我使用任何致幻药剂诱导他进行虚假陈诉。”
在许陶正在说话时,谢宴川就示意旁边站着的工作人员给他一个话筒。
许陶说完话后,他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工作人员将直播画面切到他身上,谢宴川漠然的目光看着那个记者:“抑制剂实验的事情,在议案表决时我投了赞同票,实验过程中也有关注。在此做些补充,国会的江先生没有说明的是试药的犯人是死刑犯,而陷入精神海沉眠的公民们由于即将无法支付精神海沉眠仪器及药剂,如果不做实验也可能会无法度过今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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