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力量让赫越动容了,他附身挑起总裁的下巴,手指轻抚过嘴唇。
“没看出总裁是这种虫啊?”恶劣的性子腾起玩/弄的心思,因为对方总裁的身份愈演愈烈,“你的手下知道他们的总裁每天都在馋什么吗?”
“馋主人.的贱虫。”
好熟悉的话……
明明没有教,阿尼斯却能把这种话如此自然地说过去。
有虫教过他了?
他的眼神低沉下去,手也松开阿尼斯的下巴,“我对有过主的虫没兴趣。”
“没有过,我的伴生雄虫很早就在培育卵中死亡。我和其他同样这个处境的虫一起成为伊琳德阁下收养的虫,并在所有候选虫中脱颖而出。”
阿尼斯将自己的过去全盘托出,“在遇见您之前,伊琳德阁下对我的家教很严,我从来没有其他的雄虫。”
“你认识我也没多久啊。”
阿尼斯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是的,在此之前,我对此一窍不通。我在古堡俱乐部打听到您的喜好,所以学了一些。”
听起来倒是无懈可击。
赫越的目光放松下来,“那你这嘴,也没被.过。”
“是的。”
赫越故作无奈地叹气,“既然你用高价买来这个机会,看来……不管多差劲,我也得承受。”
阿尼斯没有反驳,反而因为得到同意而愉快地笑出声。
“还请雄主指点。”
……
事实上,阿尼斯完全算不上差劲,甚至可以说是娴熟。
在湿润舌尖轻柔地接触到.袋的时候,赫越感觉到了不对劲。
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手,赫越在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就遇到了。拙劣的程度,是赫越要拽住对方的头摁,才能稍微好一些。
但是跪在他面前的总裁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他知道怎么慢慢试探,让赫越适应现在这个氛围。他也知道怎么面对陌生的.,尝试验证所有虫体共有的敏锐点,在赫越逐渐兴奋起来之后,再探索他独有喜欢的地方。
严谨得像总裁的商业企划书一样。
“呜……”
赫越微侧过头,一只手的手背贴上了自己微烫的唇。他在足够娴熟乃至专业的对待下分外享受,很快就来了.望。
单面的落地窗能够让他看到外面的风景,低头还能看到如同蚂蚁一样渺小的虫们在街道上走。即使他知道这面玻璃外不会有虫能够看到里面,但单面玻璃的效果,还是让赫越不可避免地多一些奇怪的兴奋。
高处的视野提醒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总裁办公室的布置让他知道自己面前的是谁。
心和生上的双重凌驾,赫越感受到全新的兴奋。
他伸出手揉揉阿尼斯打得很好的头发,完全没把他当做总裁,反而更像一只狗。
“嗬呃……”
赫越攥紧了他的头发。
这只总裁雌虫,竟然头一回就明白怎么放松自己的喉咙。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大概在忍着疼痛干涩的喉咙和反胃的冲动。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丝毫懈怠,接力时拽住了椅子的扶手,将椅子往自己的方向拽。
赫越睁大了眼睛,因为椅子的惯性往前扑,双手摁住了阿尼斯的头才让椅子的滑轮稳定下来。
也因此,阿尼斯的唇快要贴到他的身上。
猛然的.感下,赫越躬身摁住了总裁的头,双腿也无意识抬起,踩到了阿尼斯的膝盖上。
他们离得很近,非常近。
因快.而起的心跳躬身时贴近阿尼斯的耳朵,跳动的心脏声和他喉间跳动的脉搏仿佛共振。
阿尼斯撑着椅子的扶手拉远和赫越的距离,又一下子将他拉近抱紧。
耳边除了心跳的声音,腻人的.吟也越发频繁悦耳,也时而靠近,时而离得远一些。
阿尼斯喉间的脉搏更剧烈了一些,直到安静下来。
赫越松开他之后,仰头靠在椅背上。
椅子在脖子处设计了舒适的软枕,在他仰头时能看到脖子处好看的弧度,以及吞唾沫时明显上下滚动的喉结。
“你……你敢说没有被.嘴?”分明是质问的语气,现在也因为余韵变得柔软了一些。
阿尼斯吞了一口唾沫,一点没浪费。他笑笑,“练习算吗?”
“你……你还练习?”
“您不喜欢愚笨的新手。”
阿尼斯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找补了一句:
“没有虫喜欢愚笨的新手。”
第77章 另外的价钱 【阿尼斯,65%。】……
赫越仰面在总裁的座位上躺了一阵, 平复下生的燥动。胸口起伏的幅度小了一些,他重新睁开眼睛。他没有发话,阿尼斯单手抓着椅子扶手, 跪着没有起来。
这位总裁垂着头, 耳根和脖子呈现出不符合他气质的可疑红色。
(这么纯情?)
赫越当他面子薄,暗中吐槽一句,开始相信这位技巧娴熟的总裁没有被.过嘴。
“咳咳……咳……”阿尼斯猛烈咳嗽,双颊涨红, 身体也咳得颤/抖起来。他伸手去够总裁办公桌的抽屉, 又因为咳嗽保持不了跪姿,往前匍匐着,双手撑着地面。
【警告,攻略对象出现拟似虫化症状!】
赫越惊讶了一秒, 连忙说道:“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左边……抽屉第一个……白色的药瓶……”
他抬头时,下颚处出现了幽绿色的整齐麟片, 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往上爬,很快布满了半张脸。
赫越拉开抽屉, 从杂物中翻出了白色的药瓶, 转开盖子递给他。
已经处于危险边缘中的阿尼斯也顾不上剂量,往手心里倒了很多片, 一口气咽下去。他艰难地撑着地面, 汗珠顺着麟片往下砸。
赫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伸手按住了他的头顶,闭眼尝试调动雄虫安抚信息素。
总裁办公室里也弥漫着阵阵清甜的花香,清凉的感觉扫走了皮肤上阵阵燥热,一点点沁入心脾。
【阿尼斯,65%。】
阿尼斯的眼眸闪动了一下, 单手撑着的地面,另一只手抬起来捂住了头顶上赫越的手。手心接触到细腻微凉的皮肤,按在他头顶上的力量,也因为他自己变得更沉重一些。
他平静下来,脸上的麟片变得很淡,渐渐消退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赫越的错觉,他总觉得跪在面前大块头的雌虫身体变小了一点。量身定做的西装本来应该在跪姿的时候撑得很足,现在看起来松松垮垮的。特别是脚腕的地方,原本收上去的部分现在也能将脚腕盖住。
“谢谢您……”阿尼斯说道,声音还有些虚。
“不客气,顺手的事。”
顺手的事……
阿尼斯的眼眸垂下去,“雄主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良。”
(只是一点信息素就善良了吗?)
赫越将此解为,这只商人一样的雌虫,从来没有接受过什么好意。他顺手施予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安抚信息素,阿尼斯就能如此感激涕零。
“你对善良的标准还挺低的。”
赫越说着,转头看向装有杂物的抽屉。
一个黑毛猫耳的发箍,一片熏得面目全非的纸片,一只看起来昂贵的笔……
一只精美的玫瑰型蜡烛。
赫越将黑猫发箍拿出来,调笑般问他:“想不到总裁大人有这样的癖好啊。”
“家里的黑糖经常掉毛,所以就拿它的毛扎了一个。”
针扎的手工发箍是相当精美的,只有凑近了看,才能看见一点手工制作的痕迹,看见一些线头和针扎的孔。
“你自己做的?”赫越揉揉猫耳上软软的黑毛,出声问道。
阿尼斯点点头,“一点小爱好而已。”
赫越实在没有办法把阿尼斯这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和一个喜欢做小手工、心灵手巧的虫联系起来。
“你这是什么病症,和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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