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以前抱着我,看我画画的时候,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莫利飞的目光从画作转移到了赫越的脸上。
“主人的手……特别好看……”
这双手无论是拿画笔,还是拿鞭子,都是一种难得的艺术品。
赫越伸直了手指,举在他的面前。细长的尾指外侧,黏了一点干块的颜料。
“哥哥……”
哥哥很有眼力见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用舌尖小心地舔,把干掉的颜料重新润湿,再舔得很干净。
“哥哥,只有很乖的狗才会舔主人的手。”
莫利飞眼底湿润,既是被机械震出来的,也是被赫越逗出来的。
他的声音低哑,小声地重复道:“是主人很乖的狗。”
他小心翼翼地用湿润的舌苔将赫越的手舔干净,直到上面一点颜料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收到卡诺的消息说,古堡有个闹事的雄虫要你去执行处罚。”
赫越说着,濡湿的手指蹭到了哥哥的脸上。
“是……”莫利飞亲昵地蹭蹭他的手,“主人同意我去吗?”
卡诺全是整个虫族里,唯一一个对他们俩关系知根知底的虫。
他知道赫越的规矩,给莫利飞发邀请的时候,没忘了给赫越发一份。
“同意,但是……”
赫越从他的怀里站起,让他感到充实的拥抱落了空。
“哥哥去执行处罚,也不能忘了,自己是谁的狗。”
红色的麻绳很粗,穿过项圈前设计的扣,然后很有技巧地绕在莫利飞的身上。绳艺本身也是赫越的拿手好戏,他来虫族没多久,就在舞台上展示过一回。
“带着这个一起去,哥哥。”
赫越打上了结,好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很期待这场执行处罚的过程,期待执行者的衣装下被受束缚的身躯。
“哥哥,麻绳在挥鞭的时候磨破皮肤,疼的同时,别忘了自己的主人。”
莫利飞垂眸点头,一件件重新穿上体面的衣服。
麻绳很紧,紧到他只要一动,就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地感受到每一根勒痕的磨动,意图蹭破他的皮肤,压迫他的血管。
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赫越那句“教哥哥挥鞭和做狗的都是赫越”的含金量。
所有古堡里看莫利飞挥鞭的虫,都会以为他是牵狗的主人。只有执行者的衣装之下,隐藏的麻绳,体现着这位意气风发的执行者,其实只是主人的狗。
赫越想要的,不过是所有人都以为哥哥是主人,实际上哥哥为爱屈膝的既视感。
【莫利飞,???%】
莫利飞打开画室的门,迎面碰上了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的维恩。
“雄主阁下……已经很晚了,主人要与雄主阁下一同吃晚餐吗?”
维恩不太自然地皱皱眉。
这位雄虫阁下的信息素,有点太过冲鼻了。
他是有主的雌虫,对于陌生雄虫的信息素,更多地是排斥的反应。
这让他更加确定莫利飞的身份,对“雄虫朋友”这一称呼深信不疑。
在他这个虫族土著的世界观里,两只雄虫在同一个房间里释放信息素,较劲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在维恩的信任之下,莫利飞一丝不苟的衣装之下,是紧贴着皮肤,紧勒着肌肉的麻绳,和强行摁住他情绪的束缚带。
他的脖子呈现不正常的红色,维恩还在坚信这是信息素对抗的合结果。
赫越一眼就看出来,他这只大金毛迟钝得没边。
“那就一起吃饭吧。”赫越发了话,莫利飞当然得留下来。
哥哥夹菜的动作尤其不自然,两道完全不同的目光令他如坐针毡。
赫越戏谑的目光像是能将他的衣服盯穿,看到他隐藏在衣服之下,被绳艺捆绑住的身体正处于难言的兴奋状态。
至于维恩的目光,总是带着清澈的好奇,以及疑惑的打量。大金毛一直在质疑和相信当中反复横跳,盯着莫利飞直发毛。
吃过饭,维恩从药箱里翻出了一只电子温度计,礼貌地给莫利飞递过去。
“雄主阁下,您需要去医院吗?”
莫利飞尴尬地接过了维恩手中的温度计,实在没好意思说,这都是主人弄的。
“不用了,我……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他得到赫越的应允,几乎是落荒而逃。
房间里的青草味逐渐变淡了,维恩才从不适感中缓过来。他凑到了赫越的身边,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赫越捧着他的脸,出声询问。
“那位雄虫阁下好浓的信息素,小狗……不太舒服……”
维恩口中的雄虫阁下情动着呢,信息素当然抑制不住往外冒。
赫越轻笑,往前挪了一步,环过了维恩的腰,贴在他的胸口。
狗狗的这具身体,因为伴生雌虫的基因刻印,因为结节,因为思想刻印,处处都是赫越的名字。
……已经是赫越的形状了。
“给你闻闻花香。”赫越拍拍小狗的头。
维恩得寸进尺地凑到赫越的后颈,贪/婪地呼吸着掺着花香的空气。
主人的味道让他好受了很多很多……那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将陌生雄虫信息素带来的不适一扫而空。
“主人和雄虫朋友一起,都没空陪狗狗了。”
纵使维恩以为他俩什么都没干,他因为莫利飞霸占了赫越的时间而颇有微词,一脚踢翻了醋坛子。
只是这一脚正好踢到了真正的醋坛子。
“你和一只雄虫较什么劲儿?”赫越明知故问。
“是不该……”维恩只是把这当做了争得赫越青睐的借口,“但是他霸占了主人这么久。今晚,小狗可以陪主人一起睡觉吗?”
大块头维恩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今晚主人陪小狗。”
第99章 小阿尼斯
赫越再次出现在伊艾集团的楼下, 一切已经是物是人非。没有来接应他的助虫,他也没提前向阿尼斯预约。
他来找阿尼斯算账全然是一时兴起,甚至还没想好具体的惩罚。
赫越从黑名单里将阿尼斯放出来, 发过去的消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抱歉, 雄主阁下,总裁先生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商务会议,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的雌虫对赫越保有起码的尊重,但仍是公事公办。
赫越摇头, “没有具体的预约, 麻烦把我的名字报上去吧,我和总裁早有约定。”
前台雌虫有些犹豫。每天试图叨扰总裁的虫不在少数,要是每一个都上报给总裁,整个伊艾集团都得乱套。
总裁的预约表上确实没有赫越的行程。
“我询问一下总裁的助, 请您稍等。”前台虫不敢怠慢一只看起来气定神闲的雄虫,破例给阿尼斯的助虫打了通讯。
赫越的气场稳健平和, 考究的西装优雅知性,散落的长发给他覆盖上一层温柔的气质。他和寻常那些前来找事的虫不同, 他足够端庄从容, 冷冽的双眸神秘不可测。
最终,从电梯里赶来的是阿尼斯本人。
前台虫没多少机会见到阿尼斯本尊, 只在光端上看过照片和视频。他庆幸自己机智地识别了赫越的气场, 没有怠慢这个总裁亲自下楼接的贵客。
当然,他这只置身事外的虫,全然不知道自己敬仰的阿尼斯总裁,拥有了一个多么屈辱的思想刻印。
“主人,这边请。”阿尼斯给赫越的指路,卑微的讨好听得前台雌虫惊讶瞪眼。
他再次庆幸自己的良好工作素养, 对来意不明的雄虫也阿尼斯的目光和赫越身后的维恩交锋,顷刻间腾起无形的硝烟。
维恩对阿尼斯当然恨之入骨,他困在下水道的每一天都在咒骂这只偏执的雌虫。阿尼斯当然也不会给维恩一点好眼神,对方所拥有的基因刻印,足以他羡慕嫉妒到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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