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树这边他也已经找了专人来负责,安全方面也不需要担心。至于其他的,他也没办法管那么多了。
本已经提前飞往东京去准备画展的相关事宜,在这之前,秋庭夜已经告知了本他会去画展上,但没有让本将消息公布出去。
这趟航班抵达东京时应该正好是那里的早上,画展就是在早上开始的,他可以直接赶过去,这也许可以算是一个惊喜?
等他们终于抵达了东京后,接机的车辆已经在机场里等好了,秋庭夜让人先将小十送回去,然后坐上了另一辆车。
“去西蒙展馆。”
——
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柯南和安室透等在波洛咖啡厅的门口,清晰地听到了楼上小兰抱怨似的催促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真是的!都要出发了,爸爸你的动作竟然还这样慢!”
“兰——我的领结你放哪里去了?”
“不是就在衣柜里吗?我来找吧!”
柯南:“”
这种场景柯南经常撞见,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哪一天毛利大叔变得尤其靠谱了他才会觉得震惊呢。
他探究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安室透:“安室先生,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去‘神代之末’的画展呢?”
毛利大叔得到的画展邀请函是被一位以前毛利大叔的委托人送过来的,还一连送了四张过来。
虽然安室先生也经常和他们一起参加一些活动,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何,柯南直觉有问题。
安室透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没有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柯南,万一到时候柯南看到琴酒后莽撞地冲上去就完了。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琴酒会出现在画展上和一个新人碰头,多的别问,你也不要莽撞地冲上去。”
柯南:“!”
安室透会去画展,完全是因为他们得到的情报里,琴酒会在今天的画展上和新人格兰菲迪会面。
因为毛利大叔刚好有一张多余的邀请函,而他又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苏格兰和莱伊又有其他的任务要做,在画展上打探的任务就成功被交到了他的手上。
只有他有理由和琴酒解释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等柯南要继续追问的时候,毛利大叔终于将自己整理好了,从楼上下来。见此,柯南也只能放弃了追问,四个人搭车前往西蒙展馆。
到达西蒙展馆的时候,外面有一些记者围在周围,试图凭运气看看能不能采访到N先生,但展馆将这些人都挡在了门外。
展馆里面的人其实并不算多,再加上展馆较大,看起来甚至还显得有些空旷。
刚一进去展馆,小兰就被墙壁上悬挂的油画给吸引住了,很久之前她就喜欢上了N的油画了,在知道东京会举办第二场画展的时候她还高兴了很久。
不知道今天N先生来不来,如果能见到他的话,一定要找他要一张签名!
小兰的目的很明确,她最先想去观赏的是那一副《无面圣子》,不知道为什么,这幅画就是小兰在这个系列中最喜欢的一副。
《无面圣子》的位置就在这个附近。
很快,小兰便找到了她的目标,只是在画展的前面,还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
毛利小五郎对油画不怎么感兴趣,去和他以前认识的委托人说话去了。
柯南和安室透没有什么特别的目标,便先跟着小兰一起走了,但还是观察着周围出现的所有人,试图找到琴酒,因此也见到了站在《无面圣子》面前的青年。
小兰站在画的面前欣赏了一会儿之后,好奇地对着身旁青年问道:“你也很喜欢这一幅画吗?”
青年伸出手来移了移自己的帽檐,柯南和安室透都注意到了青年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但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青年轻声说道:“大概是吧。”他的目光往进展馆必经的路上移了移,然后又将视线转了回来。
柯南有些疑惑,这人看向门口的位置,是在等什么人吗?这人会不会是琴酒要见的新人格兰菲迪?
但也有可能是在等待自己的妻子。
柯南探索的目光放在了青年的身上,伪装成好奇的神情,观察了起来。
小兰惊叹地说道:“在这个系列的所有油画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副了!”
秋庭夜的目光仍旧时不时地移向来处,顺口问了一句:“为什么?”
小兰腼腆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因为我从中看到浓重的执着和希望。”
“希望?”秋庭夜轻笑一声,“难道不是绝望和死寂吗?悲剧的圣子一生都掌控在众神的控制中,面对地上哭泣乞求的人也只能无动于衷,最终让所有情绪的波动都沉入灵魂的最深处,让冰冷的死寂填充自己的灵魂,流下无用哭泣的眼泪。”
小兰不赞同地皱眉说道:“不是这样的!圣子的手抚在胸口,分明是有对希望的向往的,还有他手中高高举起的长剑,剑上虽然泣着血,拿剑的手依旧很稳,说明圣子早就已经明白了自己心里到底执着的是什么。他虽然是坠落的姿态,但看起来却像是在飞翔一般,不是吗?”
“如果N先生描绘了圣子的脸部,我想也是自万里血染中艰难挣脱的表情吧。”
秋庭夜微愣,目光有些奇异地看着小兰。
这幅画的内容的确是在描绘过往的他,但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画里隐隐指向了作画时的他。
竟然需要其他人的提醒,他才看出了画里其他的意味。
他低低笑了起来:“抱歉,是我自己没有看懂,但可能就连作画者本人,也没能看出你所说的的这些执着和希望吧。”
“诶?”小兰惊讶地睁大了眼。
柯南:“”说的好像你就是画者本人一样。
秋庭夜抬起头来,露出了那双晴绿的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小姐你说话很愉快,不过我等的人快要到了,就不打扰你了。”
安室透这时也说道:“我也去其他地方看看。”
秋庭夜向小兰告辞后就离开了这幅画的面前,在小兰来这里之前他就发短信告诉了阵他就在画展上等他,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
他就等在一个无人经过的偏僻小角落里,这里没有展出的油画,没有人会过来这里,也就没有人发现,这里的层叠花藤背后竟然有个没有门但还算宽敞的小型休息室。
他等了没有多久,琴酒便撩开垂下的花藤,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沉。
“不是让你不要过来?”沉默了一会儿后,琴酒冷声说道。
“我家二哈小十想你了。”秋庭夜含笑望着他,“我今早上刚一抵达东京就来这里找你,你就这样欢迎我吗?”
琴酒仍旧是冷淡盯着他:“那小十呢?”
秋庭夜坐在双人沙发的扶手上,用手腕遮住眼睛里的神色,有些泄气地说道:“好吧,是我想你了。”
琴酒心底微叹,抓住他挡住眼睛的手腕,扣在身侧,手指游移着往上,没入指缝间,戴着婚戒的两只手十指紧紧相扣,在手背上掐出了指痕。
他以入侵的姿势,狠狠吻了下去,牙齿刺破了对方的嘴唇,一滴殷红的血珠溢了出来,却又被另一人的舌舔舐着。
琴酒的另一只手臂圈着身下人的腰,强迫式地使他与自己亲密地靠近。对方的衣物在与沙发的磨蹭中上移,露出了一小截腰。琴酒的手掌逐渐覆在腰线上,滚烫的温度自对方的皮肤中传来,令他的掌心都渗出了几丝汗意。而对方的头颅高高仰起,宛如引颈就戮的囚徒。
处于下方被动承受亲吻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另一只手从琴酒的后背攀上他的脖子,然后是后脑,无数银色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穿过,然后被固定在他的手心里。
烈阳悬空下是焦灼的干涸黄土,此刻已经被两人占据最好的根据地,将本就荒芜的大地变做险象环生的斗兽场。
斗兽以侵略的吻作为交锋的战场,赢者才能获得对方所有的资源,包括双方梦寐以求的水源。他们在末日亡途绝境中对水源疯狂地汲取,要榨干他们所能找到的最后一丝水分,待到最后的水源也变成干涸的枯竭时,便在废土中回味炙热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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