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船在远离!要是再不走快点的话他就要掉进水里了!
他赶紧抱着箱子跑了起来,当他踏上陆地的那一刻,铁板也失去另一边的支撑,掉进了水里。
“船怎么动了?!”一个人惊讶的喊了起来。
码头上的其他人也骚动起来。
正在港口外围一点的地方的斯内克注意到了不寻常的动静,下一秒,便有手下跟他报告:“我们的一艘货船被开走了!”
斯内克回头一看,最边上的那艘船果然已经渐渐脱离了港口。
浓重的怒气倾泻而出,他狠狠扇了前来报告的下属一掌:“在这儿愣着干什么!有人潜进来了都不知道!还不赶快开船去追!”
“可是我们没有船能追上去!”
“蠢货!另外两艘货船上都有动力式救生艇!不知道用吗?!”斯内克愤怒地将下属的话打了回去,“赶紧派两队人去追!”
“是!”接到命令后,很快便有两队人朝着货船驶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斯内克又留下两队人继续在这里把守着,自己又带着另外一队人往岸边货船停渡的方向跑去。
他跑进B船,进入了里面的仓库,然后打开了几个箱子,里面装的是金属酒壶,跟在斯内克身后的一个下属眸光微闪。
斯内克的神色微微放缓了,他一言不发地下船,然后看见已经被聚集起来的搬货工人,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
“人数没有少!”一个下属向他禀告道。
斯内克看着这些惶恐不安的人,神色阴沉地责问道:“你们在卸货的时候
,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
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迷茫,畏惧地缩了缩头,他们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就有一艘货船被人开走了?
其中一人畏缩地说道:“大、大人,我有看见过一个和我们一样的搬货工人,身材瘦小,但、那个人现在不在这里!”
“确定所有船上的人都被带下来了吗?”斯内克问道。
“是的,我们的守卫晕了五个,但船上其他地方的守卫都已经确认过了,都是自己人!”
斯内克冷哼一声:“先把他们关起来!”
“你们几个,跟我来!”随后,斯内克又指了几个他经常带在身边比较信任的人,带回了B船的仓库里,其中一人还是有代号的成员。
斯内克指着那几个装着金属酒壶的箱子说道:“你们几个,立刻将这三箱货物搬上车。”
随后,他又对着对讲机的另一端说道:“去几个人,将第一艘船货船上的五箱药品转移到车上去!小心一点!”
保时捷上,秋庭夜的嘴角咧开冰凉的笑:“目标在B船上。”
“基安蒂、科恩、苏格兰,动手制造混乱。”
说罢,秋庭夜将一只耳麦戴在了右耳,打开保时捷车门,从车上下来,将对讲机留在了车里。
“轰——”
爆炸的声音猛地响起,莱伊下意识往传来爆炸声的方向一看,那个方向与他眼中琴酒站着的方向也重合了。
他们离爆炸的集装箱位置有些近,暴烈的红光掀起一阵飓风,将琴酒的银发和衣角都扬了起来。对方的指尖夹在帽檐上,微微滑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帽子的角度,帽檐底下是冷戾的双眸和带着血气弧度的唇角。
莱伊的眼角也扬上了一丝兴奋的弧度。
秋庭夜低哼了一声,目光冷漠地瞥了莱伊一眼,然后说道:“伏特加,你留在车上。”
他的左手将琴酒的伯/莱塔握在手里,并打开保险,墨绿的眼睛里充斥了冷冽的冰寒:“行动!”
B船,斯内克听到刚才的爆炸声后,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不准备在这里看着手下将东西转移,现在需要的是将东西转移的时间,无论来人是谁,他都需要拖延时间!
“Deer,看着他们将东西转移走,动作要快!”
被斯内克称为Deer的下属点了点头,眼神凝重。待斯内克拿着枪下船后,正准备上前搬货箱的四个人却突然睁大了眼睛,重重倒在了地上。
“搞定!”凯利梅尔还是那张瘦小男人的易容脸,却发出了女性甜美却嫌弃的声音,“波本,你这张脸可真难看!”
闻言,波本露出了一丝冷嘲的笑。早在今晚行动之前,他就已经替代了斯内克的手下Deer的身份,完美潜伏在斯内克的身边。
同行之间也有互送卧底的好习惯,他们在弗纳的卧底早已将斯内克身边Deer的资料传回了组织里,然后由贝尔摩德给波本易容,替代此人。
之前波本一直跟在斯内克的身边,对方警戒的态度一直都没有变过,又大多数时候都停留在将货物装车的地方,他便明白,已经被搬下来的货物里都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药物样品还在货船上!
一旦真正的的药物样品被转移下来,波本会立刻提醒琴酒,采取其他计划。这时,负责出场的就会是贝尔摩德。
也因为一直跟在斯内克身边,波本不方便使用组织的通讯耳麦,于是按照要求在身上放了窃听器。
直到现在,安室透才终于将身上的窃听器取下碾碎,换上耳麦。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安室透才冷笑道:“你的这张脸也好不到哪里去,配上你的声音,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虽是这样说,但两个人都没有将易容揭下来。
嘲讽的过程中,安室透也没忘记将斯内克指定的三个箱子打开,但他仔细观察后,箱子里面就只有金属酒壶,酒壶还是空的。
这让他不禁怀疑起来,莫非A船上的那五箱才是真正的药物样品?
安室透迟疑地说道:“琴酒,里面都是空的金属酒壶,你确定这个就是我们要的东西吗?”
耳麦的另一端传来了些许枪声,传入耳麦的声线冷戾:“检查酒壶内部。”
凯利梅尔拿起其中一只酒壶摆弄了一会儿,言语带笑:“波本,你知道九曲鸳鸯壶吗?”
安室透皱了皱眉:“鸳鸯壶?”
“华国古代有一种酒壶内分阴阳,中间有内胆隔开,一部分装真酒,一部分装毒酒,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机关,就可以轻而易举将无毒的酒和毒酒转换,一般是用来毒杀人的。”
“你的意思是,这些酒壶也是鸳鸯壶?”
凯利梅尔动手将她拿起的那一只酒壶拆卸开来:“虽然不是鸳鸯壶,但其实也差不多,这个酒壶被改造过,表面上是金属制造的,但内里并非如此,酒壶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隔层,用来盛放药物样品。”
说完,凯利梅尔已经将酒壶完全拆开了,露出了里面几十颗微小的药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底部里装的药物样品加上酒壶的重量应该和全金属制的酒壶重量相等。”
凯利梅尔将底部盛放的药粒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这才勾起唇角:“藏得这么深,看来就是我们要得到的样品无疑了。”
趁着凯利梅尔检查其他酒壶的时候,安室透速度极快地藏了一粒药在衣服里:“要是我们没有发现酒壶的端倪,很有可能将注意力放在A船被命令转移的货物上,而且那些也的确都是药物,抢回去后也需要一定时间检测。要是我们真的上当,那就做了白工了,因为对方早已将真正的样品带走。”
“真是狡猾啊——”
安室透笑着说:“这次倒是多亏你了。外面已经混乱起来了,一组已经登船,很快我们就能将这些东西带回组织。”
凯利梅尔迅速将三箱子酒壶都大致看了一遍,然后直起身来:“药物样品被分配装载这三箱酒壶里,总量不多,但也正常,毕竟是从索拉的实验室里偷出来的,带不了太多。”
“不过,就算是没有我,琴酒也同样会让人将这三箱子酒壶带走的,他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安室透挑眉:“你们很熟?”
凯利梅尔扬起戏谑的笑:“不算熟,也就一起做过两次任务,他就是个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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